第413章

‘還好看嗎。’電子板上,四個字在滾動著,看得出來,這丫頭目前的心情大好。

我聞言連忙豎起了大拇指。

‘那我們出發吧!’小丫頭說話就對著我伸出了雙手,我笑著抱起她,心想這丫頭真是懂得討人喜歡。

乘坐全日本最快捷的新幹線—jr山手線,東京站到秋葉原站隻需要五分鍾,刨去之前的十五分鍾步行時間,讓我再一次的感歎新幹線這種高速怪物對於出行時間不可避免的縮短作用。

五月對於今年的東京來說還是有些寒冷,一行人從秋葉原的入口開始了步行,寂靜的手裏多了一張信紙,那是榭恩在知道我的行程之後,特意拜托自家妹妹幫她買的遊戲的目錄名單。

關海法在我們身後不遠處沉默行走,而嘉平走在我們的前麵,街上的行人有些稀少,想來應該就是前先所想的非公休日的關係剛想到這兒,寂靜扯了扯我的手。

“怎麽了。”

小丫頭這個時候也沒有拿出電子板說話,隻是伸出手指了指身旁的店家,順著她的手指,我看到了落地櫥窗裏麵那自選架子上的成排軟件“嗯,這就是第一家,我們進去,關海法在外麵等著吧。”

剛說完,小嘉平就一頭衝了進去這孩子,這兒是軟件店,又不是白虎堂,用得著這麽上心嗎。當然,這是他的責任,也不好說什麽的我隻有帶著寂靜走了進去。

推開的門上掛著一串風鈴,響起來很是好聽,我有些奇怪,店裏怎麽會有這種事物存在當然,我也不會傻到去問正坐在櫃台裏看著書的中年大叔店長。

這個時候的他正好奇的打量著正對著他的店做著同樣動作的嘉平,看到我進來了,也許是因為唇邊多出來的些漸濃絨『毛』,加上嘉平那一套與我差不多的衣著,讓他理所當然的將我認做了這個陌生孩子的兄長。

“下午好啊,青年人。”他揮了揮手裏的書。

“下午好,我帶我的弟弟與妹妹來看看,希望您這兒有我的朋友想要的東西。”笑著點了點頭,我的日語還算一般,中年大叔店長楞了一下,笑了笑:“你不像是東京人啊。”

“嗯,其實我是中國人。”

“喔!那你的日語說的真是流利,也是在東京大學讀書的留學生嗎。”

“不是的,我是來日本玩的遊客。”我笑了笑,同時也好奇於這位大叔店長怎麽會將我認做留學生:“而且,您見過帶著弟弟與妹妹來日本留學的留學生嗎。”

“啊,是我的疏忽,我的店就有一位來自中國的留學生打工,所以看到他的同伴,我也就自然而然的以為你也是留學生了。”這位大叔很是豪爽的大笑道。

“嗯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們有以下的這幾款遊戲嗎。”

聊天完了,總是要做正事的,我接過寂靜遞上來的目錄,將它放到了店長的麵前。

“有的,我幫你找找,看來你也是一個遊戲『迷』呢。”接過目錄,大叔看了幾眼點了點頭。

“啊,其實這是我幫別人代買的。”看著他走出櫃台,我笑著解釋道。

“那你先在店裏轉轉,我幫你把這些遊戲都找出來。”

有了店長的這個保證,我也就安心的帶著寂靜在店裏看了起來。

日本的遊戲國情與中國大不相同,在我們中國基本上都是以pc機為主,像是ps2這類的遊戲機因為其單一的作用和不菲的高價格等眾多原因,一般的國內家庭完全不會給自已的孩子買一台ps這樣隻能玩遊戲的‘玩具’,至於pc機在包括岐路電子在內的眾多不良廠商的‘刻意誤導’下,幾乎都快成為孩子學習成績提高的基石,就連我們岐路電子都掩耳盜鈴般的出版了許多的電子類自習軟件。

因此,國內的遊戲軟件店中絕大多數賣的都是pc軟件,而日本這兒唱主角的卻是以ps為首的遊戲機軟件,而電腦遊戲比起遊戲機軟件那驚人的銷售量,反而都快成了邊緣類型。

而且現在是新世紀頭一年的五月,看著貨架上被無數知名與不知名遊戲包裹著的寄生前夜2,ff7和它的弟弟ff8,也少不了至今依然盤亙在傑作排行榜上的legendofayalork,還有大名鼎鼎的在日後被無數無限流小說給模仿到爛掉的silenthill(寂靜嶺)和目前屬於岐路電子名下的生化危機係列,開創tacticalespionageaction(戰術諜報動作)類遊戲之先河的metalgearsolid,一想到直到八年之後,撕內褲老爺依然基情萬丈雄風不減當年,我就不勝唏噓。

對了,這兒還有sfc開始就在我心目中有著神作地位的前線任務iii和聖劍傳說—legendofmana和來自北歐的女神那讓人無法自拔的側身像,至於被許多國內玩家視如神作的xenogears(異度裝甲)和後續的xenosaga(異度傳說)都是這個時代不可多得的傑作呢。

當然,還有那整排整架的機器人大戰這個版那個版,隻不過我個人對於這種遊戲真的是沒有興趣,我個人還是比較相信是男人就開紮古這句話的。

換而言之,我是聯邦黑,那種用核彈一發清場的作戰根本就不符合我的暴力美學。

天花板上掛著日本第一國民遊戲餓龍逗勇者7喔,應該是勇者鬥惡龍7的廣告,上麵寫著八月二十六號才會發售,看來到時候秋葉原又會是一場血雨腥風。

想到這兒,我放下手裏的夢幻模擬戰6,扭過身子伸懶腰的時候,卻意外的瞥見櫥窗外街道另一頭行走著的一對青年男女。

青年穿著一件深『色』的夾克,同樣顏『色』的牛仔褲,微笑著的側臉讓我有曾似相識的感覺;而他那位綰著長發的女伴穿著盛裝的和服,鼻上戴著一付的小巧眼鏡,薄薄的嘴唇兒帶著淡淡的紅煞是好看。

看著他與她走在午後的陽光下牽著手的開心模樣,我大步走到櫥窗前,望著她直到她與他,慢慢的消失人群之中。

“您怎麽了。”或許是注意到了異常,嘉平走到了我的身旁扯了扯我的衣袖。

看著陌生的人『潮』,我『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嘉平,你說死去的人,會不會繼續成長呢。”

“老爺,您說什麽夢話,死去的人怎麽可能還會一年年的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