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這就是關海法告訴我的結局,一場意外改變了他的命運,也改變榭恩的人生,在往後的記錄片中,那個像一個男孩般淘氣的女孩不見了,而看著穿著塞理斯女服的丫頭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陽光笑容,我的心像是被絞索勒住般難受。
莫德雖然出身自賽凡提亞這個將男孩往外趕的奇怪家族,但是他畢竟是特爾善一族中的男『性』,在這個男『性』稀缺的民族中,任何一個年幼的男孩因為意外而死都是不可原諒的。
榭恩的一句話,想要變成一個了不起的商人的男孩就這樣死了,他母親在悲憤中將榭恩指責為凶手,這樣的指責實在是過份。
看得出來,榭恩的確喜歡那個怯弱中帶著倔強的男孩,她隻是想讓他變的更加堅強,而不是躺在冰冷的冰棺之中。
榭恩就這麽在消沉中日複一日,直到一個胖子花匠出現在她的麵前,又一場悲劇展開了我開始越來越痛恨劇透帶來的危害。
按下了關閉鍵,收拾好盒子與投影屏幕,拉開窗簾的我看著燈火通明的江對岸。
應該去看看那個丫頭既然自己打定了主意,也就走出房間下到一樓,看著正坐在電視跟前的兩個孩子說道:“我要出去。”
“您要去對麵嗎。”唯抬起頭看著我。
“嗯,你們在家照顧好寂靜。”看著唯,我點了點頭。
換好衣裳,離開家過了橋來到榭恩的房子跟前用鑰匙卡打開了房門。
客廳的燈開著,電視裏放著無聊的肥皂劇,穿著睡袍的小丫頭坐在沙發上,小腦袋歪在一旁看來是睡著了。
十一隻貓仔睡在沙發旁的一個大提籃裏,它們的父母睡在一旁不,也許是因為進來的是我,它們才會繼續將自己埋藏於睡夢之中吧。
想到這兒,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榭恩的身旁,與以前一樣,這屬狗的小丫頭鼻尖一動就醒了過來。
“啊,我竟然睡著了”榭恩撓了撓腦袋,坐起身的她看了看牆上的鬧鍾後問我:“我餓了,陸,你也餓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抓住了站起身的丫頭的小胳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
“陸,你幹什麽。”小丫頭仰著腦袋看著我。
“你給我的記錄碟我已經看過了。”伸手拂動著小丫頭的及肩短發,我平靜的說道。
“是嗎你想說什麽。”小丫頭盯著我。
“沒什麽,倒是你家老父,我的那位嶽父大人真是凶猛。”一想到那位胖子手裏拿著轉動著的鏈鋸劍,我就覺得這人果然還是不能夠貌相,表麵慈祥的一塌糊塗其實彪悍的無以複加。
看著懷裏的榭恩,想用自己的額頭頂一頂她,卻被這個小丫頭給避開了。
“你不嫌棄我嗎。”小丫頭看著我,仿佛在看一頭怪物。
一聽這個我就樂了被氣樂的:“我嫌棄你幹嗎,我的傻婆娘,美好的人生在前方等待著我們,我有必要和一個拿著鏈鋸劍隨時要宰了自己女婿的胖子過不去嗎。”
小丫頭一楞,然後這眼淚就開了閘一般滾滾落下。
“你這丫頭我說你別這樣啊”輕聲細語的說著,我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丫頭掉眼淚,一碰到這種情況,就是鐵做的心腸,也能在自己的手指間繞上幾圈。
小丫頭哽咽著,一雙小手死死的抓著我的t恤:“你問我莫德的情況,我以為你知道了一切,一定是我讓你討厭了”
“我怎麽會討厭你呢。”我歎了一聲:“我還怕我這麽一問讓你討厭上我呢。”
“可是別人都說我是一個注定克夫的女人”委屈在小臉上橫行,榭恩看著我,小虎牙咬著自己的下唇:“就連你,也因為我接近你而受了那麽重的傷。”
“那明明就是歪理邪說!”看著懷裏的姑娘,我小聲輕氣的呸了一口:“老子現在還不是能夠活蹦『亂』跳,那些家夥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可是”
小丫頭依然苦著臉,看著她這個模樣,我伸手重重的捏了姑娘的小屁股一把,然後沒有任何意外的被一拳頭幹翻在了沙發上。
“拜托你正經一點!”小丫頭赤紅著小臉瞪著我。
“我很正經啊,說到這個你難道就沒有發覺,我的命其實又臭又硬嗎。”『揉』了『揉』挨打的胸口,看著坐到我肚子上的小丫頭,我一臉的正經的開始訴說起來:“打小開始,我就克死了我外公家的那條老黃狗;我的外婆抱著我,結果摔了一跤到現在腿腳是越來越不靈便;七歲的時候學騎車,結果一頭撞到卡車擋風玻璃上差點丟了小命;好不容易在家裏啃老到了二十六歲,去醫院看朋友的時候又遇到出來混要還的時候”
“隻可惜,我的肚子上被開了三個眼,結果隻是那麽一閉眼再睜開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七歲的時候。”說到這兒,我歎了一口氣:“我想改變我那位表姐的命運,卻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卻是我害得她丟了『性』命;這些年一路走來,有多少人的生活因為我而改變,有人比如說你們,應該是變的更快樂和更幸福了,但是更多的人因為我的這個集團而失去了自己原本幸福的生活,有的人甚至是因為我而丟掉了『性』命”
看著身上的人兒,我伸手撫『摸』著她的小下巴:“你說我是不是命相更硬更會克人,我想也是,要不然以你聲稱的那個狗屁命相,那個煙灰缸兒落下來的時候,我早就應該變成盒子中那一小撮灰燼,哪兒還會有今天的如此地位與無邊幸福。”
坐在我的肚子上的小丫頭聽著我的瞎扯,眼睛滾動著的珠玉越來越多,小丫頭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腦袋,輕的仿佛一用力就會破掉一般。
“如果你一直這麽認為自己就是那樣,那麽我也有足夠的理由相信自己也是如此這般。”望著身上的姑娘兒,我笑了笑:“也許,自卑的應該是我才對,我這樣的惡『性』存在應該離開才對,免得到時候再傷害到你們”胡說八道到了這兒,我再也沒辦法開口因為人家丫頭已經用自己的香唇堵住了我的臭嘴。
在沙發之間糾纏了許久的彼此,直到因為一聲不滿的貓叫才分開。
看著在大編筐籃中坐成一排,好奇的歪著小腦袋的小貓仔和它們眯著眼睛的父母,我這老臉一紅,手忙腳『亂』的抄起榭恩就往樓上走怎麽說,總不能教壞人家十一個孩子吧。
走進榭恩的房間,將抱著的丫頭放到玩偶橫行的大**,我坐到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