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很好不是嗎。”我看著表格裏的國家:“對了,美國人怎麽辦。”
“不好辦,美國人隻下了一個蜂群的訂單但卻選擇了自定義蜂群,包括三台台蜂王,五十台信蜂、六十台戰蜂,三十台雄蜂與一百台工蜂。”星守爺抿了抿小嘴:“而且所有型號都指定加裝山地作戰模塊與紅外探頭這一類的裝備。”
“他們果然還是知情的。”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信蜂與戰蜂使用的都是輕型裝備,阿富汗那種鬼地方,小徑電磁炮基本上就已經是大殺器了,用不著雄蜂這種‘巨炮’級的存在當年美國人在珍珠港的問題上裝瘋做傻,事到如今我就不信坐擁fbi等諸多諜報部門的美國人會讓二十多號阿拉伯人在紐約鬧的天翻地覆波音無雙不是什麽恐怖份子都能上演的。
“什麽知情。”
“這是一個『迷』,美國人自己沒有揭開之前,我也不清楚接下去的情況會是怎麽樣的。”
麵對身旁星守爺的疑問,我搖了搖頭,然後將表格單子還給了他:“說起來,岐路重工那邊需要多久才能滿足訂單上的產量。”
“最起碼需要半年的時間。”
“訂單上的交貨日期呢。”
“阿拉伯那批訂單最早也在一年之後,美國人要的急了一些不過張處長說他在請示上麵之前,希望我們不要跟美國人簽下合同。”
“也對,美國人控製我們這麽多年,我們想買些好東西他們都不同意,現在輪到他們想買好東西了,難道我們就真的什麽都賣給他們嗎。”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不過我們還是要把這東西賣給他們,一來隻有美國人才可以給我們岐路重工在真正的戰場上證明自己產品的機會,二來也能夠從美國人那兒得到些我們往日不能夠光明正大去買的東西。”
“隻要出價足夠高,沒有談不成的生意,你的意思我明白。”星守爺點頭同意我的想法,看著我的這位老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塞理斯人了。”
“您這是誇我,還是罵我。”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相信這年頭做為『奸』商,無論在哪個河係都不是什麽褒義詞。
“當然是褒義詞。”星守爺笑著點了點頭:“說起來,榭恩呢。”
“在院子裏呢,現在大概正在看我小時候的照片吧。”我感歎著搖了搖腦袋。
“是嗎,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年幼時的模樣呢,我先走一步,就這麽說定了。”
看著星守爺笑著跑向院子的入口,我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難不成,某個丫頭的八卦天『性』是後天繼承的嗎。
帶著這種可怕的想法,我鑽進了院子,正好看到榭恩與星守爺看著手裏的大相冊,而文二姐看著兩位一臉的慈母笑容喂喂,文二姐,你現在這樣子笑,未免也太早了一些吧。
在心中碎碎而念的同時,我坐到榭恩的身旁,看著相冊裏的自己想起來了,這張照片是當初與文幼晴認識不久後在蓬萊夜語編輯部拍的照片。
看著照片裏那個小家夥,讓我回想起當年的歲月,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過去五年,難怪文九爺會說五十年彈指一揮間時間這個存在,也許就是這個不公平的世界裏唯一公平的存在了。
“這個女孩子是誰。”星守爺用好奇的口氣問道雖然他的眼角裏全是狡詐。
“是我妹妹,說起來和你年齡相近,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喔。”聽到傳奇工程師杜撰問起自家妹妹,文二姐笑著回答道。
榭恩這個時候已經翻過了相冊,第二張照片正是世界上第一隻電子寵物與其擁有者文幼晴小姐與超遠房表弟陸仁醫的合影,看著坐在病**的我,榭恩這丫頭笑著伸手刮了刮我的鼻梁。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星守爺繼續扮演著好奇寶寶的角『色』。
“有人英雄救美,然後被打的住院就是這麽一回事。”
說這話的時候,文二姐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看來,我的這位姐姐心裏還是有些許怨氣。
“真是了不起的男子漢。”
真沒有想到星守爺會這麽說話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我皺了皺眉頭眼角,這種鼓勵的話語有時候會成反作用的。
又翻了幾頁,最後一張照片是我們在日本時照的,少年模樣的我、文幼晴還有悠久穿著日式的和服坐在夕陽西下的走廊上相片之美,果然是在於讓人時常唏噓落淚呢。
“啊沒有了呢。”
翻過一頁,榭恩那有些失落的聲音響了起來,伴著她的不滿,我看到了一對年幼的女孩兒背著帆布背包的樣子,其中一位甚至還帶著頂軍帽,看著像是七十年代的時候了。
“對了,這兩位是誰啊,看起來怪怪的。”榭恩抬頭問文二姐。
“是我和趙格格小時候的合影。”文二姐笑著答道:“你從國外回來的,年紀也小,沒見過這種情況,怪不得你。”
“那誰是你,誰是格格姐啊。”榭恩指著留著一頭短發的漂亮女孩:“這個是你嗎。”
“我是邊上的醜小鴨,你指著的是趙格格,她小時候就很漂亮。”文二姐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小手指兒按在了照片上,順著這白玉小手一路向上,我看到了星守爺。
“就在剛才我想我回憶起了自己小時候的情景。”
這位老人微笑的望著榭恩手上的相冊,用很平靜的口氣歎道。
“小時候,你的小時候嗎。”
我、榭恩與文二姐同口異聲的問道文二姐的臉上滿是好奇,榭恩的臉上非常精彩,至於我那就是一頭的霧水了。
“嗯,想到了小時候那位女孩,也是這樣留著一頭長發,看似平凡”收起臉上那一丁點兒的笑意,星守爺搖了搖頭:“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她選擇了她的道路,我選擇我的人生。”
“你這孩子,怎麽像個小老頭一樣說話。”文二姐拍了拍她眼裏杜撰小朋友的腦袋。
“是啊,我是杜撰,今年也隻有十七歲而已。”星守爺歎了一聲,然後就被榭恩伸手抓住了照片上的小手兒。
看著這一老一少的模樣,我突然的有些心酸,想來老人家一定會有什麽往日裏的秘密吧。
從文家回來過後,星守爺就像是被抽了筋的龍崽般蜷縮在沙發上,看著他往日根本就不會望上一眼的肥皂劇,就連貓仔們爬到他的臉上也不曾有過響動,這讓在廚房忙裏忙外的我在感歎老人家的人工臉皮有夠厚的同時,也不禁再次肯定這位老人心中的那個秘密的確有夠驚心動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