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別,那可是的資本主義。”

“瓊儀姐姐相信我,我所說的絕對不是資本主義,而是在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下一個本份商人的偉大理想。”

電話那頭再一次的笑出聲來,過了好一會兒,瓊儀姐才找到繼續話題的感覺。

“行,看在你賺了這麽多錢又這麽有理想的份上,我就上你這條賊船,不過你信瓊儀姐姐不?”

“信!白爺的種,想來也不會壞到那兒去。”

“啐,你這沒大沒小的小貧嘴。”

“白姐,t大與k大的網絡工程與裝機能拿下嗎?”

“這個沒問題,我可以向你再推薦一個人。”

“是誰?”

“撒袞,l市工大出名的高材生。”

“就是那個搞電子儀器出了名的家夥?”

“對,他跟他家裏人鬧翻了,這兩天正跟瘋狗似的到處找工作。”

“行,把他叫過來做二當家的,您做主管大當家,讓他做網絡跟維護。”

“你呢?”

“瓊儀姐姐,你不覺得剝奪一個孩子應有的童年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嗎。”甜的發膩的聲音配合有些猙獰的笑容,做資本主義『奸』商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撒袞,真的隻不過是一個高材生嗎?

白姐姐還是小看了我,我的確不認識撒袞,但是我知道本省稅務局局長姓撒,同樣的我當年還聽說過有某個撒氏少年在本地的電子業界很是呼風喚雨。

當然,這個時候的撒袞同學還沒有以後那般的彪悍,一聽自己的老相好白瓊儀要自己扯大旗單幹,立即是找到了重新做人的感覺,當我看著他穿著西裝人模人樣的時候不禁感歎老天真是不開眼不過話說回來,撒袞這家夥長的倒還是有幾分帥氣,勉強配得上我們的白家大姐。

“撒袞,有些話我覺得應該跟你當麵說清楚。”

“說吧,我的白大小姐。”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們朝陽電子有真正的幕後老板嗎。我現在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這位陸仁醫就是幕後黑手。”說完這句,白瓊儀有些挽惜的看著撒袞那形似脫臼的下巴其實,今天將撒袞帶回白家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撒袞,在你提出你的問題之前,我覺得你應該先說一說你進入朝陽電子之後的理想。”我不想給撒袞懷疑的時間,於是一句話就把他從懷疑的邊緣給勾了回來。做人總是要有理想,要不然何必做人。由其是這種年輕人,越年輕越覺得自己自命不凡,卻總想做出一些了不起的事情了。

正所謂口袋裏沒錢是一回事,腦袋裏想不想又是一回事,說的就是這樣一個通俗的道理。

“我當然是想做電腦跟網絡,再說了,你開店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那你會什麽。”

“電子儀器,網絡維護,局域網絡布局,還有”撒袞說了一大堆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把自己初中的愛好也給說了出來,聽的我是看著天花板直發呆,心想原來強者也還是有雛的時候。

“那你對你自身的期待呢。”好不容易將自己從懷疑的邊緣拉了回來,我看著撒袞說道。

“期待?”撒袞明顯不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俗稱的月收入。”白家姐姐快人快語真是體貼。

“一一千差不多了吧。”

撒袞像是大閨女一樣扭捏了好一陣子才說出這個讓我徹底沒有想法的數字。我白了一眼瓊儀姐,後者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句,大意就是這小子已經吃了三個月的泡麵,再這麽下去就真的得餓瘋了。

“我讓你幫我做五件事,成了之後工資翻五倍,而且做大工程如果成功的話,再給你跟白姐每人5%提成請記住是純利潤提成。”

“什麽事?”說到錢這重點,撒袞是睜大了眼睛。

“第一,公司我決定開在c市,但是牌證全無,我讓你在三天之內搞定一切,證件就用白姐的。”

“沒問題。”

“第二,t大與k大兩個大工程與裝機一定要拿下,還有l市的工大。”

“嗯,t大與k大我會跟瓊儀盡全力,工大的話我自己就是l市的,工大我有的是親戚,自己嘴邊的肉吃不下,你不用辭我,我自己踢自己的屁股。”

“第三,工商那片我不管你怎麽折騰,這估稅要是多過一千五你也就不用來上班了。”

“嘿,這個不用說,多過五十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來上班了。”撒袞一臉的,我臉上沒什麽心裏早就笑翻了。

“第四,兩個人是做不成事了,我給你找人的權力,一開始工資別過五千,可以外加工程分紅,記住,做這活的人不怕多,就怕不夠專業。”

“行,k大多的是電子方麵的晚輩,你交給我吧。”

“最後一點,凡事都要聽白姐的,白姐有搞不定的事再來找我,記住,該花錢就花錢,該打點就打點,我們的目標就是吃盡長三角的裝機業務,把錢往死裏賺。”

“說實話要不是瓊儀說有事可幹,我還指不著在那兒鬼混呢,這點沒問題。”

“這兒是一萬,打牌辦證要用到,先拿去。”

撒袞咧嘴一笑,我當著他的麵拿出一疊人民刀,此君的下巴再一次的形似脫臼。

當撒袞拿著錢離開之後,瓊儀一把將我拎到了自己的麵前,從小就是練家子的白家姐姐眼睛瞪的跟銅鈴沒兩樣。

“我說你這錢也太會花了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瓊儀姐,有些地方不是靠麵子就能混過去的。”

“你就這麽信他?”

“用人不疑退一步說,姐姐,你就這麽不信你的老相好嗎?”我看著白家姐姐大眼睛一眨,一臉裝出來的清純。

“呸呸呸!那兒來的老相好!”數秒之後,我被恍然大悟的白家姐姐追著打。

在白家吃過午飯,白爺急不可耐的將把我拖到演武場。看著白爺臉上的表情,我幹脆的往地上一躺。

“喂,小子,這是幹嗎呢。”

“來吧,**我吧,我知道你有滿腔的怨恨,來吧。”

我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引得坐在一旁走廊上的白荷笑的是花枝『亂』顫。

“你這小東西。”白爺是氣到底也沒有下手,但這也不是因為他的想法發生改變,而是白家來了客人。

“是我的一個熟人。”

“喔?”

看著白荷臉上的笑容,我看得出來,享受這笑容的對象並不是我。

白爺選擇在後院會客,我偷偷的掛在日式的橫梁上,白爺正與客人聊天,就算是發現我做這不雅之事也不能當著客人的麵出手趕我,倒是我對於白荷像個茶水丫頭般坐在白爺身邊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