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八月底的時候有一夥明搶的在電器城裏奪了一根鏈子,被三個保安追了三條街,跑不動的混混們看到保安赤手空拳,於是就拿出匕首鋼管想開光見紅,結果三下五除二就被三個保安在眾目睽睽之下日翻在了街道上,警察來的時候還不得不呼叫急救車把他們給清出街道據說有幾個全身骨頭沒幾塊是完整的,根本連爬都爬不動了。
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保安除了塊頭大之外,裝備也要武裝起來,於是我讓小趙幫我給保安們搞了幾套步話機與防暴警棍,還為他們一水的各訂三套夏季『迷』彩服與軍靴。
現在c市小偷小『摸』的道友已經自動將電器城從下手的區域中消去,原因自然就是這保安太利害了,想想也是,有跑上三條街連氣都不喘,一拳打彎鋼管然後再打碎半邊肋骨的保安在看場子,誰會去找自己的晦氣。
而回到t市的我繼續住在白家,繼續著我的徒弟生活。星期天的時候,諸葛竹時不時的找我去他們學校玩籃球。而星期六的下午,我一般會被幾位姐姐拖到街上去逛馬路。
平凡的生活過的很快,九月底十月初,少年周刊的創刊號隆重登場。
在北京達成任務的莫仇做為主編做的是盡心盡職,而做兼職編輯的季常等人也是在暑假裏沒日沒夜的苦幹,九月初的時候收了幾位編輯,都是l市本地人,我這才知道l市本地還有一本小圈子內發行的小刊物,因此l市的作者基礎遠比其它城市要好。
我給創刊號供的稿子就是之前一直放在家裏積灰的『亂』世之戀,少年時代的齊白與紅袖雅,一個是心高氣傲的孤獨少年,一個是溫柔善良的世家少女,本不應該有所交集的兩個人,卻因為一個立誌遊曆四大陸的黑袍夷族青年而改變各自的軌跡,相吸相引,直至為愛遠走他鄉當然,也少不了其它同時代的人物的客串,更少不了那著名的回音歌誦團與三大舞娘的華麗設定。
胖子所寫的阿亞羅克從不斷完善的世界觀到為各自信仰奮戰死鬥的眾人,的確是一段不可多得的大時代,但是作者過於懶散的『性』格注定這個世界隻能成為小圈子內的神作,我想改變它,我想讓所有人早一點明白,寫作並不是一件注定要成為兼職的工作。
少年身型老人心守著逝去愛人記憶的草原精靈『吟』遊詩人,美豔冷酷蛇蠍心腸以壓榨團員為已任的美人舞姬團長,長相中『性』人見必稱其姐姐的美中年劍客,堅信愛情卻又害怕降臨的德魯伊兼訓獸師大地精靈少女,然後加上神術無雙治傷救死的夷人旅行牧師,還有齊白與紅袖雅所組成的搞笑七人組,dnd東方化設定初見紙上,更多的是將傳統武俠打倒在地的表現讓莫仇連連稱奇。
“陸仁醫,你怎麽想到的?”
跟我們一起來編輯部的文幼晴現在是抱著底稿不停的問我。
“這東西小醫一年多以前就已經寫出來了,對吧小醫。”
白荷老不客氣的代我回答道。
文幼晴又拖著我一通好問,我也隻好搬出我滿滿半房間的書籍做擋箭牌。
的確,無論是日港台的各類書籍,我的書堆中都能找到十之七八,無論是東方的羅德島,還是正統的龍槍傳奇都能在那堆紙張中找到。
至於六人行的
於是六人行
莫仇看了我們寫的第四部開頭的大綱,就已經快把頭搖成發電機了。
莫仇:“我們你們兩個小東西,『毛』都沒齊呢,就學人家窮搖阿姨啊。”
我與文幼晴:“啐,大綱而已,老頭別妨礙別人寫小說,當心晚年會很淒慘。”
莫仇:“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
無論如何,少年周刊是扯起大旗了,接下來就要看我們能不能讓這星星之火燎原。
不過這就不是今天要想出來的事情了,回去的時候,文幼晴說什麽也要送我到了公交停靠站前,她顯然很高興,坐在文幼思新買越野車的副駕駛室裏對著我揮手。
“陸仁醫,明天學校見。”
“嗯。”
目送越野車消失在長街的盡頭,我轉身對上了接我回家的白家姐姐。
“行了,別看了我的白家姐姐,又不是生離死別。”
“人小鬼大對了,聽說了沒有,最近村那邊有些老頭說你長的白白淨淨的,一看就像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呢。”白家姐姐似笑非笑的說道。
“嘖,那些老頭,都老眼暈花啦。”我自嘲的從白家姐姐手裏接過一支香煙糖。
有一句話我懶的說出來哪有我這般落魄到要自己指望著碼點字賺幾個錢的大戶人家的小鬼。
“世人皆以為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卻從沒有想過其中不過是**在做怪。”
白家後院,白爺突然對著正在收回木刀的我說了這麽一句話。
“僧侶尚有六欲,俗人更有七情,無欲無求之人,大概隻能在書本或是後世中找到吧。”
將木刀放在一旁的走廊之上,我接過白荷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是啊,你這小東西,懂的倒挺多。”白爺拍了拍我的頭:“今天就到這兒吧,我知道,一會兒諸葛家的丫頭會來找你出去。”
“是。”
跟白荷走在前往浴池的西側走廊上,我皺著眉頭。
“白荷,你爺爺最近怎麽了?”
“連你這半個外人都看出來了父親要回來了。”
“你父親對吧。”
“那當然父親還要帶一個妹妹回來。”
白荷抱著一大包換洗的衣物,最近以來我們爺倆的練功服都是由她之手進的洗衣機。
“你爺爺還在生你父親的氣嗎。”
當年白爺與他的獨生子大吵一架,雙方在當時甚至使用了大量的形容詞,據我所知,脾氣同樣火爆的兩父子沒有動起刀子還真是不容易。
“父親與爺爺當初不知道為了什麽事大吵一架,我那時候隻有五、六歲,根本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後來父親就一直沒有回過家,他在外麵租了一間房子住,後來還出國過一段時間。”
白荷的眼裏滿是『迷』霧,我也知道,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麵對自己父親與爺爺的爭吵,一定是嚇的夠嗆,那兒還有心思去聽那一字半句。
“你說你父親會帶回來個妹妹,你怎麽想。”
我為白荷推開了浴室的木門,她將一大包的衣服丟在洗衣機的跟前。
“父親大概想給爺爺生一個孫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