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滅!
僅此一招,張淵便放倒了八個人!
那張實木八仙桌特別的沉,加上張淵的力氣,這一下撞在人身上,可不好受!
張淵一腳將門踢上,不讓所有人出去!他要關門打狗!
結局自不必說,這一屋子人加起來都未必能打得過劫匪頭頭,更別說張淵了。
即便他們手裏有武器,但在煉氣期五層的張淵麵前,也顯得孱弱無力,弱的像隻雞!
張淵三下五除二的將那幾個壯漢解決,然後將王鐵柱王二柱按在沙發上。
“你們兩個,相互抽耳光,有多狠抽多狠,直到一個人說實話為止!”
王家人都被嚇傻了,之前王二柱已經見識過張淵的厲害了。
可沒想到,張淵居然厲害到這個地步!
十幾個人加起來都沒能治住他,這還是人嗎?
王二柱哭喪著臉道:“張淵啊,你想讓我們說什麽?”
“說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今天不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你們都得住院!”張淵冷聲道。
王鐵柱一臉急迫,他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看著弟弟王二柱,道:“張淵說,我們讓他損失了一千萬,可我實在是不明白,我們幹什麽了能讓他損失這麽多錢?就因為上次你們去他菜地裏拔了幾棵菜?”
王二柱欲哭無淚地道:“不是吧?張淵,你那幾棵菜那麽值錢?能值一千萬?你是從秦朝偷回來的菜吧?當古董賣啊?”
“裝!再給我裝!”
張淵一水管敲在王二柱的後腰上,疼的後者呲牙咧嘴,手像縫紉機似得來回在腰間蹭著。
“裝什麽啊?張淵,我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什麽都沒做啊!”王二柱道。
“沒做?”
“真沒做!”
“好,我問你們,這些天你們去哪兒了?都幹了什麽?”
王二柱與王鐵柱相對一眼,王鐵柱直言道:“我們去了TS市,旅遊去了!”
“放屁!”
嘭的一聲。
張淵將水管抽在桌子上,震得屋子裏的眾人全都一哆嗦,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明明是在湯山鎮買了一套房子,你們一直都住在湯山鎮!”
王鐵柱苦笑道:“我們那是騙村裏人的,湯山鎮的房價那麽貴,我們也不舍得買啊。我們就是想要個麵子而已。”
“還放屁!”張淵冷笑道:“你是咱們水洋村的首富,你家至少得有個幾千萬吧?湯山鎮房價雖然不便宜,但幾百萬還是可以搞定的,你說你不舍得買?在這跟我扯淡呢?”
王鐵柱一臉愁容,歎了口氣,頓了幾秒後才說道:“張淵啊,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也知道,我都是靠我表姐,以前有我表姐罩著,我還能弄點錢花,但是這兩年我表姐的生意也不景氣,我基本上都沒弄到什麽錢,去年還賠了不少。以前我絕對能拿得出幾千萬,但是現在,你讓我拿一千萬都困難!湯山鎮差的房子就不說了,都不如咱們農村住著舒服,好一點的房子至少得七百萬起步吧?這個價格,誰能承受的住?我發誓,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一點都不帶虛的。我要是騙你全家死光。這總行了吧?”
王鐵柱連這麽毒的誓都發了,看樣子應該不是假的。
“那這麽說,你們真的去旅遊了?”
“千真萬確!”
王鐵柱對王楚科招手,喊道:“快,去拿證據給張淵看看。”
王楚科回屋,拿出了一堆照片和消費賬單放到桌子上。
王鐵柱道:“這些賬單都是我們這幾天旅遊花的,本來我是想給我表姐,讓他去公司裏做一筆假賬,然後撈點錢的。對了,這上麵都有商家電話,你可以打電話問一問。”
張淵看著賬單,發現裏麵有一筆奧迪汽車4S店的發票。
“你還買車了?你家不是有車嗎?”
王二柱訕訕一笑,道:“是給玉牛買的,一輛非常便宜的奧迪,不到三十萬而已。”
巧的是,這個4S店的經理張淵認識,正是吳佳佳開的。
張淵立馬給吳佳佳打了電話,並將王鐵柱等人的照片發了過去讓吳佳佳看。
一分鍾後,吳佳佳便給了回複,說確實見過王鐵柱。
王鐵柱與王二柱都驚呆了,張淵這小子人脈也太廣了吧,居然連TS市4S店的經理都認識!
怪不得他現在這麽有錢,不是沒有道理的!
如果說王鐵柱王二柱兩家人都去旅遊了,那自己的菜園子……就不是他們放的火?
“你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王鐵柱苦著臉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張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我的果蔬園被人家燒了,十畝,全都成了焦土!你不知道?”
“啊?有這種事?”
王鐵柱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凝重地道:“張淵,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咱們兩家的關係就算再不好,那咱們也是同一村子的人。我就算再恨你,也頂多就是拔你幾棵菜而已,不可能給你放火啊!對吧?我們做人這點良知還是得有的!”
王二柱也是附和道:“沒錯!張淵,咱們的關係確實不好,但你自己想想,我們真正說過什麽讓你損失慘重的事情沒有?往你家門上潑屎這件事確實是我幹的,我承認,但這根本就無足輕重啊,擦一擦洗一洗就沒了,又不是卸了你家的大門?你想想是不是?燒你菜地,這種事情我們連想都沒想過,更別說十畝了。”
王鐵柱又道:“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有些事情差不多就行了。就比如上次你打了我弟一家,本來我們是應該要報警的,但是並沒有,因為我們不想鬧得那麽僵,後來想著,去拔你幾棵菜解解恨算了,但是被你發現了,加上我們兩家院子裏又發生了邪乎的事情,所以我們就想著算了吧,不至於如此。這幾天就當散散心,去TS市旅旅遊玩兩天,回來以後再說。”
聽兩人這麽一說,張淵倒是有些愧疚了。
可如果不是他們,那還能是誰?那這件事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