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張淵留下了四十名村民幫自己播種菜籽,自己也開始跟著狗頭忙活了起來。

他說到做到,在他買來的這二百畝菜地裏,其中有四畝是王二柱的。

這家夥不願意把地賣給他,可他的菜地周圍卻全部都是張淵的地,與是張淵讓狗頭故意把王二柱的四畝菜地用高大圍牆給圈了起來,那圍牆足有三米高,以後王二柱來種地,就必須得從圍牆上麵翻過去。

至於怎麽翻,那張淵就管不著了。

在這件事沒有平息以前,陳羽蘭得一直住在李嬸這裏。

下午張淵去了一趟村衛生所,發現陳羽蘭正在給李嬸打下手,兩人坐在前台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聊得熱火朝天。

“陳姨,你那工作算是不能幹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麽辦?”

陳羽蘭把何嬌推下樓的事情在公司裏已經人盡皆知了,她肯定是回不去了。

李嬸嗑瓜子的手停了一下,不以為然地道:“這工作還不多的是,以羽蘭的工作經驗和學曆,哪裏幹不了?是吧羽蘭。”

陳羽蘭笑道:“我還沒有想過呢,等這件事情過去再說吧。”

張淵道:“這件事情你不要太擔心,現在已經沒什麽大事了。何嬌沒有死,隻是殘了。現在就看趙正飛和郝海峰那邊怎麽說了。郝海峰是一定要賠錢的,他的錢就用來賠給趙正飛,趙正飛這家夥身上可能背著事,所以一直不敢報警,同時也想趁這機會狠狠的敲詐你一筆。”

陳羽蘭道:“可是嬌嬌現在沒事啊,你讓郝海峰賠,他願意嗎?”

“他不願意也得願意啊!嬌嬌現在是沒事,可當時有事啊!咱們就說手術費花了一千萬,就跟他要一千萬。”

李嬸道:“那他萬一拿不出來呢?”

“這家夥怎麽說也是蕭山鎮一霸,手底下那麽多加娛樂場所,他怎麽可能拿不出來?”

陳羽蘭道:“也不一定啊,有些人外強中幹,你別看他挺風光的,說不定身上還背著債務呢,他的那些公司可能都已經抵押給了銀行了。”

張淵道:“那也不用擔心,總之這件事已經平息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把何嬌給治好,讓你一分錢都不用花。”

李嬸放下手裏的瓜子,狐疑地審視著張淵,“對了淵子,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嬸問問你,你是怎麽治好嬌嬌的?”

聽到這個問題,陳羽蘭和李嬌藝秒變好奇臉,同時伸著脖子朝張淵看來。

“是呀,淵子哥,我明明記得我的脖子上有那麽大的一道傷口,怎麽睡了一覺就……”

張淵擺手道:“哎呀,這件事你們就不要問了嘛,我早就說過了,我以前跟過一個老中醫學過兩年醫術,這些都是他教我的,他教我的還有很多呢,隻是你們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