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五。”
“啊？”
“別關門，你過來。”
武五有些莫名其妙，疑惑不解地問道：“怎麽了張總？”一邊說著，一邊朝張淵這邊走來。
誰知，他剛到張淵身邊，便被張淵抽了一巴掌。
武五懵了，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狀況了。
“張總，你……”
張淵突然起身，一把薅住武五的頭發，往前台的櫃子上撞去。
咣當一聲，櫃子被撞到，武五瘦弱的身子趴在櫃子上，顯得非常可憐。
張淵有些於心不忍，但此刻他必須硬下心腸！
他確定，那個獨眼龍就在周圍！
“你幹什麽啊！？”
武五捂著額頭起身，抬手一看，發現腦門居然出血了，他又驚又氣地瞪著張淵，“你瘋了是吧？”
“對，我今天是瘋了！”
張淵緩步走進武五，後者想要起身，但卻被張淵一腳踩在了胸口，怎麽也起不來。
武五對著張淵腳脖子又抓又撓，但隨著張淵的突然用力，武五感覺胸口就像是要碎了一般，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張總，你……你總得……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讀書人就是麻煩，打你還需要什麽理由？看你不爽，這個理由夠嗎？”
“張總……我沒有招惹……過你啊！”
張淵眯著眼睛，眼中冷意漸散，道：“社會就是這樣，你沒有招惹過我，並不代表我不能打你。你沒有招惹過我，但是有人招惹過我！”
“誰？我姐姐？”
張淵沒有說話，也不想再看武五，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失去折磨他的勇氣，對方痛苦的臉會讓他下不去手。
腳下繼續發力，武五抱著張淵的腳腕在地上扭動四肢，痛苦的呻吟持續不斷的在張淵耳邊響起。
“張……總……你……你打我沒關係……可不可以……先告訴我……我姐姐……在……在哪兒……”
“張……總……求求……你了……”
“你絕對……絕對知道我……姐姐的……下落……是不是……求你……告訴……告訴我吧……”
張淵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武五的嘴角已經出血了，應該是胸腔內的某個器官被張淵給踩的溢血了，飆到了嘴中。
麵對張淵殘忍的折磨，武五沒有哀求，沒有咒罵，反而是最先關心姐姐的下落，而一想到武九，張淵心中便有一股淡淡的愧疚。
正是這一眼，讓張淵下不去手了。
他收回腳，躬身一巴掌抽了下去！
“廢物！窩囊！你堂堂一個男子漢，二十歲的人了，還是離不開你姐嗎？如果你姐姐沒了？你特麽就不活了是嗎？你這個逼樣，有什麽能力去救你姐姐？”
“你說什麽？我姐姐……沒了？”
“我隻是打個比方。”
“你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