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每天都守在這條路上,打劫過往行人,大多數都是成功的,但也有遇到過硬茬子的時候,遇到硬茬子,他們便自認倒黴。
那又有什麽辦法。
看到這一幕,其中一人忽然記起了張淵,就是一個月以前,這個小夥子也曾跟他們打過。
“原來是你?我記起來了!”
“記起你大爺!”
張淵手中鐵鍁橫掃,咣當一聲呼在了那人臉上。
那人被鐵鍁拍的側飛出去,倒在路中央,腦門上鮮血如注,腦袋嗡嗡直響,意識已經不夠清晰了。
那兩人還在砸車,張淵將手中的鐵鍁頭甩了出去,命中其中一人。
鐵鍁這玩意又沉又鋒利,若是被鐵鍁的鋒利處砸到,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不過張淵有分寸,他堂堂一名築基修者,難道連個鐵鍁頭都控製不了?
上次來的時候,張淵還是煉氣二層,對付這群人很是吃力,但今非昔比,現在的他,就算打五十個都不在話下!
三下五除二便將這群人全都放倒在地,不過張淵車子的兩邊車玻璃也被砸碎了。
兩麵車玻璃而已,對張淵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並不能算什麽損失。
他已經好久沒打人了,今天這一頓剛好打在了氣頭上,大為解氣!
“起來,給我起來!”
張淵還有些沒有打夠,他提死狗似得提起地上的一名村民,往車門上撞。
咣的一聲,車門陷下去一個淺坑,而那村民的腦袋也被撞得通紅一片。
“你們不是喜歡砸我的車嗎?來啊,砸啊!”
張淵一腳踢開地上的村民,而後走到車後,又拉起另一名村民,把他的腦袋往地上的辣椒上摁,幹辣椒都被碾碎了,沾了那村民一臉,辣的他嗷嗷直叫,眼睛都睜不開。
“辣椒是吧?賠錢是吧?我有的是錢!就怕你們沒有那個實力!”
這是裏三不管地帶,位於梁山市跟TS市的交界處,TS市不想管,梁山市也不想管,所以才會有這麽一夥人橫行霸道,成了猖獗的攔路匪徒!
這小寒山貧瘠無比,山上並沒有什麽東西可開發的,而且還要花錢開山鋪路,誰願意管?
所以,張淵就算是想報警,也找不到管轄的部門。
“我告訴你們,我以後會經常從這裏走,你們如果再敢在這裏攔路,我見一次打一次,直到把你們打死為止!別以為年紀大我就不敢下死手!”
說著,張淵一巴掌抽在地上那人的臉上,問道:“聽見了沒有?回答我!”
那村民被打怕了,忙不迭的點著頭,“聽到了,聽到了!”
“滾吧!全都給我滾!”
張淵一腳踢在地上那人的屁股上,將這群老東西全都攆走了。
那群村民走的時候還是唯唯諾諾的,但剛跑到幾十米開外,身上的氣勢便全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