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疑惑地問道:“你跟那吳長青有什麽仇?”
“不共戴天之仇!”
“謔,好嚴重啊,什麽仇能深到這種程度?”張淵不以為然的問道。
鄒子文咬牙切齒,反問道:“你說呢?你說什麽仇能不共戴天?”
張淵道:“那我可猜不出來,不過我隻知道兩種不共戴天之仇,一個是……”
“你猜對了!”不等張淵說完,鄒子文便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古人雲,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能稱得上是不共戴天之仇的,也就隻有這兩種了吧。
張淵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不會吧?他殺了你爸爸?還是……媽媽?那光頭還殺過人?”
“不是這一個!”鄒子文羞憤交加地看著張淵。
張淵恍然。
同時心中還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搞了半天,原來那吳長青搶了這家夥的老婆啊!
“你笑什麽?!”鄒子文攥緊了拳頭問道。
張淵滿臉茫然,矢口否認,“沒有啊,我哪有笑,我沒笑啊!”
“你心裏明明就在笑!我大學的時候研究過一段時間見的人類微表情,你騙不了我的!”鄒子文道。
張淵狐疑的看著對方,“你……真的上過大學?你真的是本科生?”
鄒子文激動的指著吳長青的別墅,怒道:“如果不是那個賤人,我現在都已經是博士了!我為她放棄了一切!我天真的以為跟她會有美好的未來,嗬,沒想到,我用七年換來的,卻是……背叛!‘真愛’在金錢麵前,哈哈哈,終究脆弱的如同宣紙一般,觸之,即破。”
“所以這就是你砸他玻璃的原因?”
“難道我砸他一塊玻璃還不行嗎?”
張淵立馬正色起來,內心還有些同情這哥們,他歎道:“你別激動,我沒說不行,我隻是覺得……太便宜他了!你應該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摩擦摩擦,奔著磨出火星子的磨!”
鄒子文道:“你以為我不想啊?我甚至想過要殺了那對狗男女!可是……可是你以為有那麽容易?”
“哎,嚴重了哥們,不至於,一個女人而已,不至於把自己給搭進去。”張淵勸道。
鄒子文攏了一下蓬亂的長發,緩了一口氣,道:“說了這麽多,你到底是誰?如果你沒什麽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張淵拉住了對方,解釋道:“我跟那光頭也有些矛盾,其實本來我也想砸他們家玻璃來著,但是被你給搶先了一步。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淵,之前應聘的時候沒跟你說過。然後呢我開了一家……嘶,公司吧,還不算公司,因為剛剛起步。這樣哥們,你過來跟我幹吧,你不是忌憚吳長青的勢力嗎?你不是沒錢嗎?我給你,我的目的隻有兩個,第一,發家致富,這是長久目的,第二,整哭吳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