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信這是正常現象,換位思考,如果是以前的張淵遇到了這麽一個人,告訴他跟著自己種菜,三年內可以賺兩億,那張淵一定會不假思索的罵對方沙壁!
張淵非常看重鄒子文的頭腦,對方有頭腦有學曆,如果願意幫自己的話,那自己以後的道路一定會走的更加順利。
“我沒有開玩笑!是真的!鄒哥,反正你現在也沒有事,不如過來跟我幹一個月試試,你等一下。”
張淵說完跑回了車裏,拿出了一萬塊現金,道:“我今天出來的匆忙,也沒有帶太多,這些你別嫌少,你說一個數,我照開就是。”
看著桌上的一遝紅鈔,鄒子文臉上終於浮現出了鄭重之色,“你認真的?”
“我一直都是認真的。來幫我吧鄒哥!”張淵誠懇地說道。
鄒子文皺眉,“種地?種什麽地能開這麽高的薪水?”
“你來就知道了,我自己研製出了一種特別美味的西瓜,而且以後還會有各種蔬菜、水果,我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幫我!”
鄒子文本來就在找工作,自從與李清清分開以後,他每天都過的渾渾噩噩的,帶來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如果再不去工作,他會餓死的!
所以今天他便去勞務市場逛了一圈,可是,他這一身造型,加上他那玄幻般的經曆,幾乎沒幾個人願意相信他,更沒有人會錄用他,正如張淵一開始那般。
“好!”
鄒子文抓住錢,道:“我就信你一次,在哪裏工作,我明天就過去!”
“何必明天,你今天就來吧,我家就有空房間!”
“這……”
“這什麽這,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住,無牽無掛的,跟我走吧。”
鄒子文猶豫了一下,腦海裏閃過了無數可能,也想過張淵可能是騙子,但他能騙自己什麽呢?騙自己的人還是騙自己的錢?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麽好怕的?
“好!”鄒子文一口答應了下來。
之後,張淵為他講解了自己現在所遇到的困難和自己未來的計劃,那人錢財替人做事,鄒子文聽得非常認真,期間不斷的給出自己的建議,有很多張淵疏忽的地方都被鄒子文給提前想到並點了出來。
鄒子文對種植這塊也不是很了解,沒有專業知識,但一些基本的常識性問題還是能夠指出來的。
吃完飯,張淵帶著鄒子文回到了水洋村,父母已經睡了,他給鄒子文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換上,安排在二樓客房住了下來。
第二天,張淵向二老介紹了一下鄒子文,並告訴父母以後鄒子文會長期住在自己家裏,做飯得多加一雙筷子。
二老表麵上熱情答應,但內心都嘀咕不已,張淵沒什麽朋友,他的朋友大多數二老都認識,但還從來沒見過這個鄒子文呢。
吃過飯,張淵準備帶鄒子文去地裏看看,結果剛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張淵感覺腳下粘粘的,低頭一看,發現竟是一坨臭狗屎。
不,不是一坨,是很多很多坨!
鄒子文驚訝的看著張淵家門前的場景,門上、地上、門梁上全部都是黑乎乎的東西,散發著難聞的氣味,讓人看了直惡心!
“我的天呐!”鄒子文幾乎看呆了。
張淵聞了聞手,發現手上也沾上了那股味道,登時火冒三丈。
“一定是王二柱他們幹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這……這是怎麽回事這是?”
這時,二老也從院子裏走了出來,當看到門口被人潑滿屎尿後,李秀娟頓時不淡定了,驚叫著跑了過來。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幹的?缺德不缺德?我的親娘哎,這簡直畜生不如啊這!這是誰幹的?誰幹的!”
張漢民連忙拉住李秀娟,道:“你叫那麽大聲幹嘛?你是想讓這左鄰右舍全村人都出來看咱們家笑話是不是?”
李秀娟道:“你覺得瞞得住他們嗎?估計他們早就發現了,現在都躲在家裏偷笑呢!”
“淵子哥!”
不遠處,李嬌藝一蹦一跳的歡快跑來,當她跑到張淵家門前時,也被那股惡臭給熏得直皺眉,她這才發現,張淵家的大門上居然被人家潑滿了屎尿。
“這是……這是怎麽回事啊?發生什麽了淵子哥?”
“先洗掉再說吧。”張漢民覺得丟人,立馬回去打了桶水。不管這件事是誰幹的,總不能讓它一直掛在門上吧。
張淵將鄒子文與李嬌藝拉到了一旁,相互介紹了一下,“鄒哥,這是我女朋友,李嬌藝。嬌嬌,這是鄒子文,我請來的經理。”
李嬌藝跟鄒子文打了個招呼,而後指著張淵家的大門,問道:“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淵道:“沒什麽大事,你不用管了。嬌嬌,你帶鄒哥去鐵塔林,讓他看看我的那塊地。哦對了,中午的時候都來我家,我車裏有西瓜,保證你們沒吃過。”
李嬌藝聽得是滿頭問號,這張淵貌似一直都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還有,西瓜不是最常見的水果嗎?誰沒吃過?
這張淵今天怎麽感覺有點怪怪的。
張淵說完,拍了拍鄒子文的肩膀,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李嬌藝忙喊道:“淵子哥,你去哪?”
張淵道:“我有點事要忙,你先帶鄒哥去鐵塔林。”
那邊,正在洗門的李秀娟見張淵要走,立馬喊道:“淵子,你幹嘛去?你過來跟你爸一塊刷門!”
“媽,我有正事,辛苦你們了。”張淵沒有停步,衝李秀娟揮了揮手快步離開了。他攥緊拳頭,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網腦門上頂,好一個王二柱!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比無恥是吧?
那就看看誰更無恥!
李嬌藝看了看李秀娟,又看了看鄒子文,最後又看向離去的張淵,對鄒子文說道:“鄒哥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淵子哥。”說完便朝張淵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鄒子文尷尬的在原地站著,追上去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目光朝二老看去,把心一橫,擼起袖管,笑道:“叔叔阿姨,我來幫你們鏟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