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老頭就跟張少您一樣,功夫特別好,他揚言,如果我們三天之內不賠錢的話,那他就衝進我們家打人了,在此之前,我二伯、大伯、四叔他們都已經被打過好幾次了。是奔著往死裏打的那種。”

說到此處,吳佳佳也有些憤怒了。道:“可不是麽,我大伯都住院了,他們居然能跑到醫院裏去打人!簡直欺人太甚。”說著,她眼眶紅了起來,很是委屈,憋著一股不甘不忿。

吳子健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別激動,都過去了。現在咱們過的不也挺好的嘛。是吧。”

吳子健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吳佳佳更加傷心了,感性的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嗚嗚哭了起來。

“一點都不好,哥,咱們家還欠了六百萬呢。咱們倆擺攤,什麽時候才能還清這六百萬啊!”

“佳佳姐,你別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張淵隔著桌子安慰了一句,又問:“馬家這麽囂張嗎?”

吳子健憤怒地道:“何止是囂張!簡直都無法無天,可是他們也有無法無天的資本。警局裏麵有他們認識的人,每次報警,那些警察都說忙,要麽就是一兩個小時以後才來,那時候屍體都涼了。”

“我們也試過請人來保護我們的安全,但是沒有用,馬家的那個小老頭太厲害了,我們請的保鏢在他麵前簡直猶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即便是現在,那個老不死的家夥還會隔三差五的帶人來找我們,讓我們還錢,每次都得還給他們一點,要不然就得挨打。”

說著,吳子健擼起了袖子,張淵看到他的胳膊上居然沒有一塊好皮膚,吳子健的臉、手都是正常的,穿衣服的話,看不出他身上有傷,可是從手腕開始,身上就沒有一塊好地方,要麽是血痕結痂後留下的傷疤,要麽就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

吳子健拉過吳佳佳的手,把她的袖子往上一擼,也露出了數道傷口。

張淵又驚又怒,“佳佳姐他們也打?”

吳子健苦笑一聲,道:“在他們眼中,就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這隻是冰山一角,我們身上還有刀傷呢,他們也挺有規矩的,不往臉上打,隻往身上砸。而且,我們還算是輕的,我爸,我大伯被打的才嚴重呢。甚至有一次……”

“哥,別說了!”見吳子健看向自己,吳佳佳趕忙拉住了他。

吳子健說到氣憤之處,已經收不住了,道:“不說?為什麽不說?我就是要讓張少知道,這馬家已經囂張成什麽了!張少,還有一次,那小老頭來我們家的時候,我妹妹正在睡覺,他居然想對我妹妹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幸好我妹妹被驚醒了,而我當時也在家裏,要不然……這個畜生!”

嘭!

張淵一拍桌子,他已經被氣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