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將車子停在了賓館門口,然後幫薑曉雨把張淵背了進去,放在了賓館的大廳裏。

就在司機想要走的時候,薑曉雨忽然開口了。

“哎,師傅,等一下。”

“怎麽了?還有事?

“那什麽,之前……之前趙公子不是給了你五百塊小費嗎?”

代駕立馬警惕了起來,問道:“趙公子,哪個趙公子?我不認識。”

薑曉雨道:“就是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男的。”

代駕盯著薑曉雨看了幾秒,道:“嗯,怎麽了?”

薑曉雨猶猶豫豫地道:“你……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再給我二百啊。我……我身上錢……錢不太夠。”

那代駕都被氣笑了,“我做了兩年代駕,頭一次遇見你這樣的客人。”

薑曉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拜托了,我真的沒帶錢。”

“我也是服了你了!”

代價深吸了一口氣,見薑曉雨可憐兮兮的,長得也不錯,心一軟,想著給對方二百,自己還能留三百呢。

“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唉,你沒錢幹嘛不回家?”

薑曉雨本來想開兩個房間的,但她身上隻有七十塊錢,估計最便宜的都開不了。

一間都不夠,更別說兩間了,於是這才厚著臉皮問代駕又要了二百。

那代駕人也不錯,還真給了薑曉雨二百。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賓館,睡夢中的張淵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刺眼,他扶著額頭睜開眼睛,習慣性的去床邊摸手機,這一摸,手機沒摸到,卻摸到了一個肉呼呼的東西,好像是個人。

張淵的手順著那肉呼呼的東西上下來回摸了一遍,感覺有肩膀有頭發,還有鼻子有眼的,這不禁把張淵嚇了一跳,睡意立馬散去了一大半。

現在才早上七點多而已,張淵隻睡了三個小時。

他是修真者,身體恢複的速度要遠比一般人快的多。

張淵趕忙轉頭看去,這一看,他整個人都懵了。

薑曉雨披頭散發的睡在他的身旁,睡得非常死,非常香甜。

昨天薑曉雨也喝了不少酒,來到酒店後洗了個澡便睡了。

不會吧!

“不會吧不會吧!”

張淵眼睛逐漸睜大,趕忙掀開被子朝下麵看去,這一看,讓他終身難忘!

這丫頭居然什麽都沒穿!

她是瘋了嗎?

忽然,張淵看到提著被子的手上居然有幾點血滴,這一發現讓他更加震驚了,他趕忙低頭看去,發現自己屁股上也沾了血,而且下麵的床單上還有幾滴血跡。

“不可能!”

這一發現讓張淵立馬否定了自己腦海裏的第一想法。

他知道自己是什麽人,他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絕對不可能!

但鐵證如山,事實就擺在眼前,難道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