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洞中居然還有風!
張淵剛進門,便迎麵吹上了一股涼風,風雖然涼,可吹在他的身上卻感覺很舒服,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撫摸了一把似得。
是風嗎?
不!
這是靈氣!
張淵有些詫異,一門之隔,居然有如此差別!
門外,張淵感覺空氣裏都是潮濕的,腳下也是濕漉漉的,很不舒服,但是門內,空氣已經幹淨了許多,而且靈氣也異常充沛!
張淵感到非常振奮,並不是因為靈氣的充沛,而是他聞到了一股獨特的氣味!
是藥草!
張淵對花草樹木的感知非常靈敏,尤其是對藥材、草藥,怎麽說呢,就像是貓聞到了魚腥味、狗聞到了肉味是一樣的。
他鼻子大力的嗅了嗅,詫異地道:“好香啊,是奇魂草的味道,呼,這味道,是……百年靈芝?還有人參、回魂露、百靈草、夜魂香……這味道……這個聞不出來,不過也是草藥!靈兒,你們這裏怎麽全是草藥的味道?”
靈兒敬佩地道:“張公子你真是好本事啊,這都被你聞到了?呼呼……我怎麽就是聞不出來呢!”
一個聲音傳出。
“哈哈,你聞不出來正常,單憑氣味,就連我都無法區分的這麽詳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張淵你應該修煉了特殊的功法。是不是?”
張淵朝右側看去,看到秦老頭正笑著走來。
“秦爺爺!”
“來,張淵,我給你看看我的草藥!”
秦老頭直接拉著張淵的胳膊,往墓內的一角走去。
這裏雖然是古墓,但卻被秦老頭跟靈兒布置的井井有條,區域劃分的非常明朗!
這邊種藥材,那邊是桌椅板凳,那邊是床,那邊是書房……
而且到處都是燈火通明,用的並不是火把,而是一種會發光的石頭,跟張淵剛才在洞內看到的那些石頭是一樣的。
如果張淵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某種特殊的靈石,往裏麵注入靈氣,就能發出光芒,可以代替點燈、手電使用。
秦老頭把張淵拉到自己的藥園,指著裏麵的草藥笑道:“你看,這些草藥你都認識嗎?”
張淵掃了一眼,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
在小小的十平方藥園子裏,居然種著上百種名貴藥材!
張淵認識的幾乎都有,還有很多不認識的。
而且都是擁有一定年份的藥材!
當然了,這裏的藥材比不上道觀,但也足以讓人震驚了!
這些藥材要是都賣出去,少說也得五個億!
光是那三株百年靈芝就是六千萬!
靈芝沒有百年的,它屬於菌類,菌類的生長期限都在幾個月左右,過了幾個月便不再生長,下年便會死掉。
所以如果靈芝一年埔寨,第二年就會腐爛,別說百年了,十年、五年甚至是三年靈芝都不存在。
想要靈芝生長的更久,隻能靠靈氣。
顯然,這兩株百年靈芝,都是秦老頭用靈氣滋養出來的。
“人參、回魂草、奇魂草、八經寒玉、冬蟲夏草,哦,這還有我去年移植過來的夜叉淚,還有龍蜒草……這都是我的心血,哈哈,這邊還有,張淵你好好看看。”
親老漢興奮地介紹著自己的藥園子,就像是小孩子之間的炫耀似得。
他介紹的興奮,張淵看的也非常興奮。
這一園子的藥材,如果他全給吃了,估計境界能提升不少呢!
“秦爺爺,你平日裏都在弄這些嗎?”
“是啊,我這六十年來,全都在培育藥材。我聽說,以藥養藥,百藥枯,七情花開,這是不是真的?”秦老頭忽然一臉疑惑地看向張淵。
這段話張淵在道觀裏的《神農經》上看過。
所謂七情花,指的並不是人間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樂愛惡欲。
而是,疾病、愉悅、財富、幸運、三情、死、生。這七種、
七情花總共有七片葉子,能開出七朵花。就代表了這七種。
所謂疾病,換一種角度來說,就是身體的健康。
愉悅,就是精神上的滿足。
財富,七情花的第三朵花據說能開出金子!
幸運,把七情花的第四朵花帶在身上,能帶來好運,逢賭必贏,逢凶化吉!
七情花的第五朵花,是三情,也就是愛情、友情跟親情。可以讓三情永遠留在沈斌。
第六朵花,是天下劇毒,比什麽鶴頂紅、砒霜還要毒一萬倍,隻需一滴,就能毒死一個城市的人!
神農經記載,“毒花一滴,赤地千裏”,就連老鼠蟑螂都活不下來。
而這七情花的第七朵花,是人人都想要的一朵,生之花,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健康人吃下去,能增壽一百年,修真者吃下去,增壽千年,還能提升修為。
但是,別說生之花了,就連七情花,都是一個傳說。
其實,傳說的不是七情花,而是七情花開花!
《神農經》有記載,說曆史上有很多人都得到過七情花的幼苗,但從來沒有人讓七情花開過三朵花以上,最厲害的修真者,隻讓七情花開到了第二朵,然後便枯死了。
張淵道:“這七情開花,隻是個傳說罷了,我認為,七情花隻是人捏造出來的謊言,這種話最多隻能開兩朵。”
秦老頭道:“你真的是這麽認為的?”
“當然了。秦爺爺,你問我這個……莫非,在你這藥園子裏,還種著七情花不成?”
秦老頭點點頭,歎了口氣,道:“不錯,我這裏,還真的有七情花。你看這滿院子的藥草,其實都隻是七情花的養分罷了。可是,我花了一個甲子的時間,也沒能讓七情花開出第一朵花來!”
張淵來了興趣,他隻在書上見過七情花的插圖,還從來沒有見過真實的七情花呢,於是探頭問道:“哪個是七情花?”
秦老頭指著藥園中的一處,道:“那就是!”
“那……那不是靈芝嗎?”
“靈芝後麵!”
“靈芝後麵不是龍蜒草嗎?”
“龍蜒草前麵!”
“龍蜒草前麵?”
張淵仔細地盯著秦老頭說的地方,陡然張大了嘴,“媽呀,你說的是那根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