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瑪莎拉蒂停在了張輕語與張淵身前,開車的是韓紫菱。

張輕語打開車門,笑道:“上車吧,路上跟你說。”

讓張漢民回來,最主要的原因有三!

其一,家族最近遇到對手了。

若是論謀略、論才幹,張家不輸對方。

但是對方請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武師!

功夫絕頂一流!張家的一眾保鏢全被打敗。

張輕語說的很含糊,但意思表達的卻很清楚。

張家與對方在爭一塊地,這件事鬧得挺大的,對方的實力不弱於張家,官司也打了,但是沒用。

他們這個級別的爭奪,官司是真的沒用!

久爭不下,對方便開始使陰招了。

不斷的出手偷襲張氏的施工人員,迫使工程進度一再擱淺。

張家當然是以牙還牙,出手反擊,一開始還好,不分高下,對方也略有收斂。

但是沒過多久,對方就請來了幾個厲害的人物,其中一人特別厲害,張家打不過,這工程也被無限期推遲!

沒辦法,施工總得要工人吧?

可是你的工人一派過去,對方就給你打了個頭破血流,那還怎麽施工?

“警察呢?”

“有

張淵又問道:“那讓我爸回來幹什麽?”

張輕語道:“你爸連這個都沒跟你說嗎?

張淵立馬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問道:“真的假的?我爸這麽厲害?”

張淵見識過張漢民的身手,還沒到這麽誇張的地步吧?

隻聽前麵開車的韓紫菱說道:“假的!以前我媽也是這麽跟我說的,我一直深信不疑!但是今天看到你們以後,我發現我這十幾年都被騙了!”

張輕語嗔怒道:“瞎說!你不要看你二舅現在有點發福了,穿的土裏土氣的你就看不起他,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真動起手來,剛才咱們那一屋子的保鏢未必是你二舅一個人的對手!”

韓紫菱撇了撇嘴,顯然是不信。

張淵問道:“你們不會是想讓我爸去對方對方的那個高手吧?”

張輕語道:“是有這個打算,我們商討過,也有幾個心儀的武師,想要請對方出山,但是對方要麽不答應,要麽就是已經金盆洗手了。在我們認識的人裏麵,你爸爸的功夫是最厲害的。你爸爸現在隻是生疏了,稍加訓練,雖然不能達到巔峰狀態,但比之以前相信也不遑多讓!還有,當年你爸爸培養出了無數精英,現在都是一方豪傑,也隻有你爸爸才能把他們都召集回來!要知道,你爸爸可是差點進,但就是因為你媽媽,你爸爸放棄了那個機會,也因如此,你爺爺奶奶、還有你大伯當年才會那麽惱怒於他!”

“如果他當年加入了麽……今天的張家,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至少在魔都能有一席之地!”

張淵聽得不自主的張大了嘴巴!

原來老爹這麽厲害?

假的吧?

老爹能有這麽厲害?

不像啊!

張漢民的身手,在對付李寶山的時候張淵見識過啊,很一般嘛!

還是說,真是二十多年沒有訓練了,生疏了?

嗯,有可能!

張淵頗為擔憂地道:“可那都是當年啊!我爸現在都五十多歲了,這些年來,他一直務農,開車,他還能行嗎?我覺得你們想的太多了。”

張輕語歎道:“是啊,我們也考慮過這個因素,但是……沒辦法,看天意吧,能行就行,不能行的話,那塊地我們隻能讓了!”

張淵目光一轉,道:“我爸要是不行……我覺得我可以代勞!不是事先說好,我可不是免費的,我是需要回報的!”

“你?”張輕語想笑,但還是盡量憋住了,“你行呀?你也學過功夫?”

前麵開車的韓紫菱也在通過後視鏡打量張淵。

張淵的穿著,在水洋村來說,已經很時尚潮流了,在梁山市來說,也還勉強說的過去!

但是在TS市,就顯得有些土了!

哦不!

根本就是一個土狗!

一眼就能看出他來自鄉下,簡直太沒品味了!

這條土狗居然敢大言不慚?韓紫菱不屑地道:“如果你再練幾年,嘴角長一圈胡子,那倒是還有幾分可信度!”

張淵道:“怎麽?我現在的話就沒有可信度了?”

韓紫菱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張輕語隻當張淵是在開玩笑,繼續說道:“第二點,是因為家族最近出了很多事情。你也看到了,你爺爺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一直病魔纏身不見好轉,你奶奶的眼睛也花了,腦袋也不太靈光了,所以急需一個能夠撐住局麵的人站出來!”

張淵沒有問為什麽不讓張翰生出麵掌管大局,畢竟大家族的事情太過複雜,他知道,其中一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張輕語繼續說著,“你大伯呢,確實有能力,但這麽多年以來,張氏一直都是由你爺爺跟你大伯共同掌管的,你爺爺為主,你大伯為輔。你爺爺怕他萬一不在了,你大伯一人撐不住局麵。”

“你爺爺就三個孩子,你大伯,你爸爸,我。我是一個女流之輩,已經嫁人了,算起來我應該是韓家人。所以娘家的事情,我不便參與。還有一個就是你二舅姥爺,但你二舅姥爺是你奶奶那邊的人,姓周,張家的事,讓他參與的太多也不好。”

“所以,就隻剩下你大伯了!你二舅姥爺手握軍權,這些年對張家的幫助確實不少,但……那話怎麽說來著,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一旦你奶奶你爺爺不在了,誰能擋得住你二舅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