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張淵帶著鄒子文和李嬌藝來到了湯山鎮,花了四千塊給鄒子文買了輛電動車用來辦公,每天在村子和鎮上來回也比較方便。
現在菜地才剛剛起步,一切從簡,等以後進入了正軌,張淵會給鄒子文配車的。
隻是,他一經詢問之下才知道,鄒子文原來沒有駕照,這麽多年他的心思都在學習上了,根本沒時間去考駕照,即便張淵給他配車那他也開不了。
“沒事,你以後就閑了。等不忙的時候,我幫你報個駕校,你可以和嬌嬌一塊去考。呃,算了吧,你還是一個人去考吧。”
副駕上的李嬌藝不滿的看著張淵,嗔怒道:“你什麽意思啊?我就不配有駕照嗎我?”
張淵勸道:“嬌嬌,女子無車便是德,聽話,咱可不能缺德,哈,乖!”
“你要死了啊!”李嬌藝美目一橫,伸手掐了張淵一把,後座的鄒子文再也吃不下這膩歪人的狗糧了,趕忙逃離現場。
“老板,我去勞務市場給你招人去,有什麽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再見!”
“再見”兩個字說的毅然決然,斬釘截鐵,話音落地之時,人已經逃離十丈開外了,張淵就算想挽留都挽留不住。
上次張淵從道觀裏拿了兩株百年人參和一株百年靈芝,這兩天一直沒來鎮上,借此機會,他剛好去一趟福元堂,把這三株藥材賣給馬來雲。
也不知那馬來雲還在不在福元堂。
來到福元堂,趙經理並不在,一樓櫃台後麵坐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穿著某個學校的校服,正在做作業。
張淵疑惑的看著她,問道:“小妹妹,你是誰?”
那小女孩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張淵看了好久,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這家店的老板,趙經理呢?”
“你是這家店的老板?不是吧?我記得老板姓馬,而且年紀挺大的呀。”
“那是前老板,我是現老板。”
小姑娘鼓著嘴做出了“哦”的口型,指了指樓上,道:“我爸在上麵呢,來客人了,讓我在下麵看著。老板哥哥你坐呀。”小女孩意欲離開櫃台,給張淵讓出座位。
張淵笑著揮手,“沒事,你坐吧,剛好給我看著點,我上去看看。”
“好嘞。”小姑娘甜甜一笑,再次坐了回去。
上學真好啊,這小姑娘一瞬間便勾起了張淵在學校的那段記憶,清純,青春,青澀,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二樓有很多包廂,但都是給客人使用的,趙經理既然說是在見客人,那就隻能在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趙經理果然在裏麵。
此刻在趙經理的辦公桌前,還坐著一個大概二十四五歲的女人,正一臉的不高興。
桌上,放著一塊碧綠的玉石,兩人的目光都在玉石之上。
聽到門響,趙經理與那女人同時朝門口看來。
“喲,老板你怎麽來了?”見張淵和李嬌藝進門,趙經理立馬起身相迎。
“我來看看,你別起來了,我是來找馬總的,馬總人呢?還在三樓嗎?”張淵衝那女人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繼而看向趙經理。不管認不認識,人家是客人,這應有的禮儀還是該有的。
其實張淵並不知道這種禮數,還是前幾天李嬌藝告訴他的,李嬌藝說他現在好歹也算是個老板了,勉強能稱得上是中高端人士,所以禮儀、禮數這一塊必須要做好,要給客戶留下好印象。
李嬌藝隻是提了這麽一嘴,而具體教他這麽做的人,還是鄒子文。
這些都是昨晚和鄒子文喝酒時鄒子文教他的。
放在以前,張淵根本不會理會那個女的,也不知該如何理會。
趙經理道:“沒有,馬總昨天已經離開了。”
女人聽到趙經理叫張淵老板,又見對方衝自己禮貌點頭,頓時心生好感,覺得這個老板挺不錯的,於是起身主動與張淵交談,“你好,你是福元堂的老板嗎?我怎麽記得以前不是你啊?”
“但以後是我。”張淵先是回了女人一句,而後衝趙經理說道:“好,那你繼續忙吧,我不打擾了,招待好這位姐姐。”
“等一下!”
趙經理起身,喊住了張淵,指著桌上的玉石,道:“老板,這位美女拿過來了一塊玉石,說最少值三萬,還說我不識貨,你能不能幫忙看一下。”
張淵哪裏懂玉石啊,但讓他好奇的是,福元堂不僅收藥材,居然還收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這個我也不懂啊。怎麽,咱們這裏還收玉石嗎?”
趙經理道:“這是馬總以前定下的規矩,馬總喜歡古玩,福元堂主收藥材,同時也算是半個當鋪,有什麽值錢的東西都可以拿來估值。不過如果老板你不喜歡的話,那以後咱們這裏就不收其他東西了,隻收藥材。”
張淵並沒有立即給出答複,而是凝視那玉石片刻,覺得這塊玉石有些古怪。
靠近後,張淵竟從玉石內部感受到了靈氣的波動!
這絕對是塊好玉!
好玉養人啊!
這塊玉石跟拳頭一樣大,但是做工就略顯粗糙了,張淵不了解玉石的價格,但就這塊玉石來說,三萬塊,絕對不虧,就算是十萬塊都不虧!
放在手裏端詳了片刻,女人忍不住在旁邊說道:“老板你看看我這玉石,這絕對是極品軟玉,除了做工有些許潦草意外,其他的還能挑出什麽毛病?三萬塊絕對不虧我跟你講,我要不是急需用錢,是絕對不會這個價格當掉的。”
“趙經理你給多少?”
“六千五,不能再多了。”
聽到這個價格,張淵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這個趙經理居然比自己還黑啊,自己剛才還想還兩萬來著,他倒好,直接給了四位數。
“收下吧,挺不錯的一塊玉石,是塊好玉。”張淵看了兩眼後放回桌子上,對那女人說道:“隻是三萬有點太多了,這樣吧姐姐,我再給你加一萬,一萬六千五,你覺得如何?”
聞言,趙經理著急地拉了一下張淵,“老板,不值,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