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們聞訊趕來,看了一眼張淵的後背後,紛紛被張淵的傷勢給嚇到了。

嚇人的不光是燒傷麵積,還有燒傷程度!

這家夥也算是個奇人,被燒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跟沒事人一樣,悠閑的逛著,在他臉上完全看不見一絲痛苦的神色。

護士們急忙帶著張淵去處理傷口,張輕語詢問了韓曉軍的病房,讓韓紫菱陪張淵去包紮,自己則去看望丈夫。

護士們把張淵、韓紫菱帶到了一名醫生的辦公室。

“呂醫生,這個病人的傷的特別嚴重,你趕緊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房間裏隻有一名醫生,張淵進門的時候這個醫生正在玩手機,看來他平日裏的工作量不是很多啊!

呂醫生看了一眼張淵的後背,連他自己都被嚇著了,從張淵的正麵來看,這小子應該沒受多重的傷,因為張淵的臉色,並不痛苦,不像是傷的這麽嚴重的人。

但誰知道,這家夥的後背已經被燙開花了。

呂醫生用棉簽吸了一下張淵後背上的油漬,一臉納悶好奇地問道:“小夥子,你不疼嗎?你疼你叫一聲啊,你別讓我以為你跟沒感覺似得。”

張淵笑道:“疼了就一定得叫嗎?”

呂醫生道:“你不叫,我怎麽知道能用多大力?在包紮之前,我必須要把你傷口裏的膿血都給吸出來,這需要稍微用點力氣才行。你得叫啊,你不叫我不知道用多大的力氣!”

張淵笑道:“你隨便用力就好,我不疼。”

呂醫生道:“你這家夥,可真能忍,行吧,那你受不了了言語一聲啊。”

張淵點了點頭。

旁邊的韓紫菱說道:“張淵,你別可以的忍著,是誰教你忍的?是不是二舅?”

張淵與韓紫菱閑聊了起來,道:“你怎麽會想到是我爸呢?我爸為什麽要教我忍著?”

“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

“你別瞎想,沒有的事。我爸很疼我,他才不會讓我忍呢。”

“那你的功夫都是二舅教你的嗎?”

“不是,我自己學的!”

“啊?你自己學的?跟誰?”

張淵想了想,對答如流,“跟魯大師啊,一個很厲害的人。”

韓紫菱疑惑地問道:“魯大師?誰啊,全名是什麽?我怎麽沒聽說過啊!”

“你別問了,我就算說了,你也不知道的!”張淵道。

這時呂醫生插了一嘴,道:“小夥子,你這個傷太嚴重了,你這個……處理不好了,我建議你還是手術吧!嗯,必須得手術,把最表麵的這一層皮全部切掉。我剛才按了按,發現這表麵的一層皮都壞死掉了,如果不切除,影響非常大,更糟糕的是,有可能會擴散,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一聽這話,張淵立馬站了起來,“啥玩意?手術?要切我的皮?”

呂醫生道:“你別激動,你聽我講給你聽,你現在的狀態呢……”

“你不用講!總之你給我擦擦,抹點消毒水就行了,手術什麽的,就免了吧!”

呂醫生一臉凝重地道:“小夥子,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你這灼傷麵積太大,也太嚴重了,必須要手術,不然會有生命為西安啊!”

張淵滿臉不信,“扯吧你就,怎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別麻煩了,你就給我擦擦就行了,你擦完了是吧?擦完了就行了,紫菱,咱們走吧!”

“哎!”韓紫菱拉住了準備離開的張淵,道:“張淵,別鬧!聽醫生的,這可不是小事情!你別緊張,隻是一個小手術而已,這裏的醫生技術非常好,絕對不會有事的,是不是啊呂大夫!”

呂醫生點頭道:“沒錯,隻是小手術而已,我建議盡快手術,最好是現在就做!”

韓紫菱代替張淵做了決定,道:“沒問題,呂大夫,我們做這個手術!張淵,你去準備準備,呂大夫,需要多少錢,哪裏交錢?”

呂醫生道:“這個暫時還不知道,你不用著急,我這給你算一算。”

這張淵哪能同意啊!

他想著就擦一擦,隨便簡單的包紮一下就行了,反正隻是為了應付張輕語等人而已。

等回頭自己到了家,那還不是分分鍾恢複!

哪用著的這麽麻煩!

“你別算,紫菱,我不做手術!真不做!”

“哎,你怕什麽啊!是不是擔心錢的問題?錢不是問題,這個你放心好了!多少錢我都出得起!”

張淵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真的不需要!”

呂醫生道;“什麽不需要,你是醫生我是醫生?你比我更專業啊?你這傷的太嚴重了,非常需要做手術!而且越快越好!”

“真不用!”張淵一臉認真地道。

韓紫菱道:“張淵,你不要瞎鬧好不好,要不然我讓我媽過來,讓她把二舅叫過來給你說?”

張淵道:“你就算把我媽叫過來都沒用,真的不需要做什麽手術!”

韓紫菱生氣地道:“張淵!你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好不好?”

韓紫菱是因為張淵代替她遭受了這一劫,所以才對張淵關心了起來,同時,她也是張淵的親表姐,關心張淵是應該的。

這些張淵都知道!

但是,張淵真的不需要做什麽手術!

韓紫菱也是為了自己好。

張淵眼珠一轉,頓時計上心頭,道:“真的不用這麽麻煩!我剛才忘了告訴你,我以前學功夫的時候,順便還跟著師父學了兩年的中醫!”

韓紫菱眉頭一皺,“啥?中醫?”

一旁的呂醫生譏笑道:“你這傷啊,別說中醫了,就算是中西合璧,那也得做手術!幹嘛?難不成你覺得中醫能治好你的後背?”

張淵得意的笑了笑,道:“誰說不行?我可以不用手術,隨便的調配幾味中藥,分分鍾就可以把後背恢複,你信不信?”

這誰能信?

呂醫生當場大笑起來,指著自己桌子上的茶杯,樂道:“你要是能分分鍾把後背的傷口恢複,我當場把這個茶杯給吞進肚子裏!怎麽樣?”

“哦?那你是不信嘍?”

“信?你做給我看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