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淵的話,任大富一拍椅子,沉著眉頭朝張淵看來,寒聲道:“你就是張淵?”

“我就是!”

“是你打傷了我兒子?”

“沒錯,是我!”

“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不用你找,我現在自己出來了!”

“好!小子,你有種!”

任大富冰冷地看著張淵,冷笑道:“說吧,你想怎麽死?”

“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你敢把我爸打傷,你想怎麽死?”

“嗬嗬!年輕人,就是夠狂!你知不知道,就連你爺爺都不敢這麽跟我說話,你是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吧!”

張淵笑道:“我看,是你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才對!你別以為你從魔都裏拉來了兩個草包飯桶,就可以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我告訴你,你想多了!”

陸戰道:“小子,你夠囂張,我欣賞你的狂傲!如果你等會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我就真的服你!”

張淵輕笑道:“用不著你服,我想說什麽時候都可以!別說等一會了,等兩會,等三會,等十會也行!”

“哈哈哈哈……”

陸戰仰頭哈哈大笑,轉頭看著身邊一臉凶狠的任大富,道:“任總,這個青年人,有意思,你打算怎麽處置他?”

任大富厲聲道:“怎麽處置?這還用問?我今天來是幹什麽的!他讓我兒子傷的那麽重,我要他的命!你們聽著,全都一塊上,給我弄死這家夥!往死裏給我打!”

“我看誰敢動手!”

韓愈、韓子成立馬朝前走去,帶著身後的一群人步步逼近!

話音剛落,旁邊又跑出了一群人,正是張翰生、韓曉軍那些剛被張淵救出來的人。

原本任家、陸家的人數要多於韓家的人,但是此刻張翰生等人一來,韓家、陸家在人數上立馬就不占據優勢了。

任大富驚訝地看著張翰生,道:“你?你怎麽出來的?”

張翰生笑道:“我們出來不正常嗎?任總,之前我們大意了,這次咱們再好好的較量較量啊!”

陸戰笑道:“就憑你們這群歪瓜裂棗?不是我嘲笑你們,你們就算人數再多又能怎樣?有淩先生在這裏,人數對他而言隻是一個數字而已!你們毫無勝算!”

“是嗎?”

張淵笑了笑,朝陸戰身後的人群中看去,快速搜索著那個“淩先生”。

陸戰身後的人大多都是青年,但其中也不乏有中年大叔,不過,那些人看起來很厲害,但張淵卻都沒當回事,因為這些人給不了他任何危機感。

隻有一人,有些與眾不同。

那人的年紀非常大,大概得七十歲左右了,而且別人都是站著,唯獨他是坐在椅子上,但卻不是坐在最前麵,而是坐在人群最後麵。一副事不關己的淡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