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

“福伯!”

“福伯,你沒事吧?”

張輕語、韓愈、張英勇等人紛紛緊張了起來,衝福伯喊著。

福伯想要回應,但是他被德望一掌拍碎了六根肋骨,全都插入了內髒之中,他現在也是有心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咳咳……咳咳……”

張英勇由於太過激動,劇烈咳嗽了一陣,身體忽然抽搐了起來。

站在張英勇身旁的張老太太趕忙拿出了速效藥,往張英勇嘴裏塞了幾顆,這才幫他挺了過去。

德望轉頭看著周鵬飛,道:“周鵬飛,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周鵬飛點點頭,道:“德望大師,你果然名不虛傳!你放心,我是一定會告訴你的。你先等我五分鍾,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親自帶你過去找他!他現在應該還沒離開TS市!”

“阿彌陀佛!”德望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周鵬飛道:“周鵬飛,你要是敢騙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吧德望大師,我對天發誓,絕不騙你!我真的知道你師弟的下落!”

“好,那我就等你五分鍾!”

說完,德望轉身走到一旁,背對著眾人。

這些事情與他無關,若是以前,他或許會製止周鵬飛為惡,可是現在不會了。他能堅守底線,不殺人,已經很難得了。

至於“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那他就不在乎了。

周鵬飛衝陸戰使了個眼色,後者立馬遞給了他一把鋒利的匕首。

周鵬飛拿出紙巾擦了擦匕首,擦得鋥光瓦亮,他衝一個方向勾了勾手,兩名陸家的青年立馬押著一名張家的高層管理人員走了過來。

這名高層名叫魯嶽,是張家子公司的一名總經理。

周鵬飛將匕首放在魯嶽的脖子上,朝張英勇看去,笑道:“姐夫,你對他不陌生吧?”

大勢已去,就連福伯都敗了,張家徹底沒希望了,張英勇也沒有先前的底氣了!

張英勇有氣無力的應道:“周鵬飛,你想幹什麽?”

周鵬飛麵色一狠,突然將刀子插進了魯嶽的胸口!

噗!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魯嶽痛苦的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四肢不斷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這一幕嚇壞了張輕語、韓紫菱等人,紛紛捂著眼睛不敢再看。

周鵬飛擦了擦刀子,笑道:“都到現在了,你還在問我要幹什麽?我要錢!明白嗎?一千兩百億!老東西,你若是不給,魯嶽,就是你們張家所有人的下場,我隻給你三分鍾的考慮時間,時間一到,我就要殺人了!多一分鍾,我就殺一個人!先從……先從你的孫女開始吧!”

說著,周鵬飛來到了韓紫菱身前,將刀子架在了韓紫菱的脖子上,露出惡魔般的獰笑。

“不要——二舅!不要啊——”

張輕語發了瘋似得朝韓紫菱跑去,不過卻被兩名青年死死的拉著!

張輕語哭喊道:“二舅!我求你了,你放過紫菱吧!她是無辜的,這關她什麽事!?二舅!求你了!”

韓曉軍也跪了下來,哀求道:“二舅,你要殺就殺我吧,這件事跟紫菱無關啊!二舅,你不就是要錢嗎?韓家也有錢,韓家把所有都給你行不行?求你放過紫菱吧!”

韓愈道:“鵬飛!你要錢,韓家給!你不要對一個小女孩下手!你有什麽事情,衝我們來啊!”

周鵬飛輕蔑地道:“韓家?你們韓家能有多少錢?總共加起來能有五百億?你們的流動資金,有三十億嗎?三十億管個屁用?”

韓子成道;“我們可以把韓家所有的資產都轉到你的名下!難道還抵不來紫菱的一條命嗎?”

周鵬飛搖搖頭,道:“我對資產不感興趣,我隻要現金!”

周鵬飛對什麽都感興趣,他之所以這麽說這麽做,就是想要張家拿出寶藏而已!

張家的寶藏,才是他的最終目標!

若是一千兩百億的話,張家變賣所有產業,也勉強能湊的出來。他要的,是掏空張家隱藏的寶藏,至於明麵上的資產,隻要他想要,隨時都可以。

張英勇憤怒地道:“周鵬飛!你小子做夢!咳咳……張家就算是死絕,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要殺就殺好了!”

周鵬飛陰狠一笑,“好狠心的老頭啊!她可是你孫女!”

“那又怎樣?張家就沒有孬種!你想用武力征服張家?不可能!咳咳……咳咳咳……”

“老頭子,別說了,身體要緊啊!”張老太太擔心的拍著張英勇的後背,一臉愁容,滿腔無奈。

張輕語哀求道:“爸!爸!紫菱是無辜的啊!爸,求你救救紫菱吧!”

張英勇怒道:“哭什麽哭!給我把眼淚擦幹!隻要張家還有一個人在,那就有希望!我已經把寶藏的秘密告訴你二哥了,你二哥會為我們報仇的!你們都不會白死!總有一天,你二哥也會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嚐嚐絕望的滋味!”

“哈哈哈……”聞聽此言,周鵬飛仰頭大笑起來,樂道:“翰林?你覺得翰林還會回來嗎?他們那麽針對他們父子、排擠他們父子,他們父子倆估計都恨透你們張家了,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在飛往梁山市的路上了。這裏的事情,他們是不會知道的!”

張輕語低頭哭泣,眼睛紅了一圈,嘴裏喃喃道:“二哥……對不起,我應該相信你的……二哥……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韓愈也是滿臉後悔,不斷搖頭,之前他要是能相信張翰林一次,可能,現在也不會這樣了。

除了張淵,誰能對付的了那個胖和尚?

唉,可惜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

“如果我們沒讓張淵走就好了。”韓子成苦澀一笑,低聲說道。

韓曉軍也是心中泛酸,滿臉後悔,“張淵救了我,在那關鍵時刻,我卻沒能挺身站出來,幫他們說一句話。我……我才是最混蛋的那個!即便他們真的做了這件事,那張淵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怎麽能……我怎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