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人參的須!”

張淵指著濃密如蛛網的人參根須,道:“人工種植的人參雖然大,但卻沒有多少根須,而你瞧瞧我這株!”

聞言,陳羽蘭立馬收起輕佻之態,張淵說的很對,人工種植的人參,雖然大、白、胖,但根須卻不多。

難道,這張淵也是個識貨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株人參一定不簡單,一個識貨的人會拿一個便宜貨出門亂逛?

這麽淺顯的道理誰都明白。

陳羽蘭將白布全部打開,露出人參的全部麵貌,那人參也就隻有兩截拇指並排在一塊的大小,但他的根須伸展開來,卻能令他的麵積達到兩尺左右,是人參的十倍還要多!

“這……這……”

陳羽蘭那摸過無數藥材的手此刻微微顫抖,眼中閃著震驚光芒,“這是……野山參?”

“了不起,這確實是野山參,眾所周知,野山參其實就是人參,但隻有年份到達十年以上的野生人參,才有資格被稱為野山參!陳姨,你看我這人參的年份,多久?”

陳羽蘭輕輕的捋著人參的根須,從根部到稍部,輕拿輕放,,一點都不敢用力,生怕將根須折斷。

“這……這得有……我真是看走眼了,這是一株百年野山參啊!張淵,你簡直暴殄天物啊你!你居然敢把百年野山參坐在屁股下,你知道你這一屁股下去很可能沒了一百多萬嗎?”

細視之下,陳羽蘭終於辨別出了這株人參的年份,激動的臉上聲音都有些沙啞了起來,一想到剛才張淵是從屁股下麵將這株野山參掏出來的,她就一肚子火。

這野山參的根須非常脆弱,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被折斷,藥性流失,可就不值什麽錢了。

“怕什麽,我還有很多呢,坐碎一個兩個的,沒多大事。”

陳羽蘭大吃一驚,“什麽?你還有很多?你開什麽玩笑,你家一百年以前是種人參的?”

就算這張淵的祖輩是種人參為生的,那人參也不可能留到他這一輩,估計早就被他爺爺輩、父親輩的人給賣了。

再說了,這可是野山參,不是人工種植的,是無法被留下來的。

張淵並沒有理會陳羽蘭的玩笑話,而是直接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陳姨,這株人參大概能值多少錢?算精品嗎?你們公司收不收?”

“收!當然收!”

陳羽蘭連想都沒想,道:“有多少都收!精品?這簡直就是極品!張淵呐,沒想到你不吱拉聲的,搞出的動靜卻一個比一個大啊!行啊你小子,我要是能早點認識你,估計我現在都是咱們湯山鎮的總經理了。”

張淵哭笑不得地道:“陳姨,什麽叫我不吱拉聲?我一直很活躍好不好。你還沒告訴我這人參的價格呢。”

李嬸和李嬌藝兩人看的是一頭霧水,一個比一個懵,她們知道人參很珍貴,但陳羽蘭不就是做這個的嗎?不至於激動成這個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