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一一介紹完以後,張淵的注意力被那個姓方的給吸引了。

他抬起一杯敬向方總,“原來方總以前也是做酒店的,那後來為什麽不做了呢?”

方總歎了口氣,道:“唉!不好做啊,不光咱們湯山鎮,周邊幾個鎮子的生意,甚至是梁山市的餐飲生意,都不好做!”

“為什麽呢?”

“還能為什麽?因為謝斌這個小人唄!”

方總與張淵碰了一杯,道:“謝斌這老小子,手段卑劣,下作,惡心!當初我從其他省請來了一位大廚,一開始生意還算不錯,後來,後廚招了幾名小工,幹了兩個月就不幹了,我當時也沒當回事啊,誰知那幾名小工走了以後,南州灣、桂花香、嶽陽樓三家酒店就開始推出了相同的菜係,而且價格比我們低了好多,我去嚐了,那味道和我們家的一模一樣!根本就是偷師!太特麽可惡了!”說到氣處,方總一拳錘在桌子上,恨得直咬牙!

張淵道:“謝斌我見過一次,人品確實不行,沒關係,他壞事做絕,早晚會遭報應的!”

方總提醒道:“小張,你可要小心這個人啊,你後廚的小工,一定要招可靠的人,找熟人,千萬不可以招那些來曆不明的人,當心被謝斌這老小子偷師!”

張淵神秘一笑,道:“放心吧,我這技術,他還真偷不走!”

方總笑了笑,不以為然,隻當是張淵年少輕狂,對自己太自信了。

張淵話鋒一轉,問道:“對了,方總,你知道迦南酒店的老板是誰嗎?”

“白書生!”方總張口就來,繼而說道:“當年我開酒店的時候,白書生也在湯山鎮,我和他還有些交集呢,但是白書生家大業大,和我不是一路人,我也高攀不起,人家用完我以後就不跟我聯係了,後來我也就離開了餐飲行業,準確的說應該是不做酒店了。”

“家大業大?怎麽個家大業大法?”

“你不知道白書生嗎?他們白家可是咱們梁山市的豪門,他當年被老爺子派出來曆練一下,就隨手投資了迦南酒店,人家多金啊,不在乎一個酒店的死活,可咱們不一樣啊,咱們都是白手起家,當時那酒店就是我的全部,我怎麽跟人家比?”方總道。

張淵疑惑地問道:“那白家勢力這麽大,為什麽不管管迦南酒店的死活?他治不了謝斌嗎?”

方總道:“治?怎麽治?謝斌偷師以後,會換了菜裏麵的輔料,換了菜的名字,換了菜的價格,他死不承認自己是偷學的,你又有什麽辦法?而且,一道菜可不是隻有一個廚師會,他就算光明正大的用,你也不能說什麽啊!白家不怕謝斌,但卻抓不住謝斌的把柄。在市區的話,白家還可以震懾一下謝斌,讓他有所收斂,但是在咱們這種周邊的小鎮子上,白家也是有心無力啊,況且隻不過是一家酒店而已,對白家來說也是不痛不癢,我估計白家都已經放棄了迦南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