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叔叔為何這樣看著我,莫非是被我的俊氣所吸引?”
朱瞻基毫不避諱,直接迎到二人麵前,嘴角勾著冷意,甚至還有一絲挑釁之態。
對他們上下打量,又看了看那具倒在地上的屍體,“二位叔叔,你們覺得他是誰的人?”
朱高燧眉頭微蹙:“你這話問的奇怪,我們怎麽知曉!”
計劃失敗,朱高煦肚子裏悶著一股氣正是無處發泄,也跟著附和:“就是,你該不會覺得和我們有關吧?”
“怎麽,難道還想冤枉自己的長輩。”
“究竟是有多心虛的人,才能說出這般不自信的話。”朱瞻基搖頭輕歎,“我隻是覺得二位叔叔足智多謀,想要讓你們幫著參謀參謀,此言著實令人寒心啊……”
隨即回頭看向解婉兒,“婉兒,我們走。”
人幾乎都散去,隻剩下朱高煦兄弟以及錦衣衛和那具屍體。
朱高煦忽然上前,一腳踹到那屍體上,“晦氣東西!”
“二哥,你幹嘛!”朱高煦拽住他的胳膊,“時間不早,我們也走吧。”
這家夥是瘋了嗎?錦衣衛還在這呢,一般他變這般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
這些錦衣衛的鼻子可比狗還靈,讓他們嗅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到時候兄弟倆誰都不算討的好處。
好不容易將人拉走,朱高煦罵罵咧咧的聲音卻不停歇,“那個混賬小子簡直欺人太甚,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
“嗬,人家為什麽要把我們放在眼裏?”朱高燧白了他一眼,“別忘了,咱倆現在是帶罪之身!”
以前朱瞻基就不怕他們,現在更別說。
最鬱悶的是,就連朱高熾這個軟心腸都和他們保持距離。
太子一家是要和他們徹底劃清界限,來保全自己的安穩。
遙歎一聲,朱高燧感慨萬千,“看朱瞻基的架勢,對我們不是懷疑,而是確定這件事就是我倆做的。”
“那又如何,反正他又沒證據!”
“沒證據是一回事,但他也絕不會讓我們這兩個危險留下來!”
兄弟倆現在說話倒是不避諱,畢竟都是為同一個目的而落水。
既然處於被動狀態,不如結謀而合,共創大計。
“那咋辦,要是再走一次,隻怕得等到下個祭祀大典。”
朱高煦雙手抱懷,火氣將臉憋得脹紅,可如今也隻能自怨自艾。
他知道朱高燧腦子像的聰明,倒是頗為期許的看著他。
隻見他眸光陰冷,低聲切齒:“這次計劃失敗,再想留下,那就必須得受點苦!”
……
回到東宮,朱高熾呆在亭子唉聲歎氣。
突然間,一個身影將其籠罩。
“不是說了,不用打擾,都閃一邊去。”開口時間,朱高熾還不忘喝了口鬱悶小酒。
“爹,事情都已經結束了,怎麽還這麽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