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的話,我們就出宮去吃吧,城裏開了一家新酒樓,集聚地方特色。”

這麽一說,朱瞻基必須得嚐試一下。

兩人直接出宮,在解婉兒的帶領下來,到一家輝煌的酒樓麵前,客人來來往往,生意算是不錯。

光是站在門口,就聞到裏麵的芳香撲鼻。

先吃完一頓飽飯,兩人本打算回去,卻被路上的爭吵聲給阻礙前行步伐。

朱瞻基對外詢問:“前麵如此喧鬧,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好像是幾個鬧事的百姓被抓起來了,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城內人,身上還掛著柴刀……”

朱瞻基稍有猜疑,連忙下車查看。

“都住手。”

辦事的人是僅因為,在看到朱瞻基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乖乖的退到一邊。

“發生什麽事情?為何要抓他們?”

一個錦衣衛上前在她的耳畔,而愈了幾句。

朱瞻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他們是如何進城的?”

按照道理來說,這些沒有明確身份目的的人,不可能被放進來,更不可能做到屠殺百姓。

“之前在城西一處發現了一處狗洞,估計是從那個地方鑽進來的。”

朱瞻基沒有多言,“把他們關幾天就放了吧,到底也是苦命人。”

等他回到車內之後,解婉兒有些緊張,“殿下,您為何神情嚴肅?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確實發生一些不小的事情,但影響不大,無需擔憂。”

“殿下,您又在這裏寬慰婉兒了,這樣子也不像是發生小事啊,您不妨實話實說。”

“雖然婉兒是女子,但也能夠為您分析一二。”

朱瞻基一直對她寵愛有加,謝婉兒也想做一個賢內助,想要幫助戰機做些事情,哪怕是微乎其微。

至少能夠證明自己的存在。

畢竟他又不能生育,朱瞻基我甚至為了他也不再願意納妾。

是如此恩德,解婉兒總歸是要想辦法回應的。

最後如此說來,朱瞻基也隻能簡單說明情況:“是一群外麵的老百姓鬧事,最近周圍匯聚了很多這樣的人。”

“不過我方才觀察過,他們並沒有風塵仆仆的痕跡,有點奇怪,這些人或許並不是真正的難民。”

“而且他們手中有厚厚的繭,這是練武之人才特有的特征,所以我懷疑他們的真實身份。”

解婉兒有些慌了神,交疊著雙手顯得手足無措,“要是照您這麽說,那剛才又為何到時候優待呢?”

“既然是做給百姓看的,那麽多人都盯著呢,他們可不知道這些。”

“我已經悄悄的交得起,因為讓他們關押之後嚴加審理,務必要套出對方身後的真實身份。”

“原來是這樣。”解婉兒喃喃自語,“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想要通過偽裝在城內鬧事的人,無論他們出於什麽目的,絕對不是為了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