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拒絕的這麽明確,女子也該有自知之明,柳小姐並沒有繼續糾纏。

本該是送劉老爺下葬的日子,卻成了劉家的滅門之災。

被抬出去的管家,長相奇怪的斯蒂夫,還有堂堂的安州州府,這些人物都足以引人側目。

街道兩旁,盡是圍觀和議論聲。

“那不是周府大人嗎?他怎麽被抓起來啦?莫非是之前做的那些缺的勾當被發現了!”

“那是好事啊,總算是有個治他的人,我們可算是能夠脫離水深火熱!”

“哎,還有那個劉府,上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仗勢欺人的狗腿子。”

聲音多少收入朱瞻基的耳朵,他微微高層一笑,“看來,這個劉家和安州州府,在百姓心目中早就已經無惡不作,隻是沒有處置他們的人。”

朱瞻基一開始還擔心,安州的兩家大人物都被突然抓起來,會引起百姓的質疑和不滿。

不過現在嘛,那些完全就是他們想太多。

非但沒有引起不滿,甚至還獲得老百姓們的讚賞和支持,主打的就是一個懲惡揚善。

“身為安州州府,你可有羞愧之情?”

朱瞻基跟在他的旁邊,目光陰冷。

聽到那些百姓的抱怨就足以見得,平日這家夥肯定是壞事做盡,早就民怨四起。

身為一方官員,拿著朝廷的俸祿,應該為百姓謀福,為朝廷效力,結果卻知法犯法,將百姓當做謀取利益的工具。

濫用職權,絲毫沒有一點做官的責任心!

州府我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怒意和殺氣。

如果真的要後悔,他隻能後悔,沒早點發現朱瞻基沒早點除掉他。

“今日我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哭天喊地,恐怕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雪剛可憐我費盡半生心血,全部都毀在你這個黃毛小子身上,若是我有機會!”

“閉嘴吧你,你沒有機會了。”

解婉兒直接塞了塊帕子在他嘴裏,“殿下,你跟這種冥頑不靈的人多費口舌做什麽?”

“像這種為了利益的亡命之徒,他們哥真有人性,真聽教誨,也就不會走到這種地步。”

他輕輕挽起朱瞻基的胳膊,“事到如今,你身上的傷才是最重要的。”

“等回去之後,我親自給你上藥。”

解婉兒俏皮地眨眨眼睛,朱瞻基勸說:“我身上的傷猙獰恐怖,恐怕不是你能接受的。”

“那有什麽,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而且是為你上藥,又不是為別人。”

“就算是真的很恐怖,我也隻會心疼而不是害怕,這不就是作為一個妻子應該做的嗎?”

朱瞻基處處維護著自己,念著他的感受,若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她又憑什麽享受朱瞻基給予的偏愛?

隻有單方麵付出的感情是不能長久的!

所以說,能夠表現的時候一定要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