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決這種困局,有兩種選擇。

既然西王侯和國主處於對立麵,當投靠哪一方勢必會得罪另一方,但是也能獲得投靠方的庇護。

朱瞻基能夠感受到,他們對自己的虎視眈眈。

畢竟在別人的地盤,無論怎麽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難保不齊這些人魚死網破後,會對自己下手。

投靠是其一選擇第二種出路,便是快速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這樣一來,他就不能查到究竟是誰在暗中作祟,意圖破壞兩國之間的和平。

“我們現在處於被動狀態,不如就順水推舟,至少在沒有明確表態之前,我們是安全的。”

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晨,就看到拓拔越早早守在門口,和朱能在針鋒相對。

“殿下有我保護就夠了,無需外人多加插手。”

朱能目光如老虎般犀利,死死的盯著他,雙方的戰火似乎一觸即發。

拓拔越緊緊握著手中的刀刃,卻趾高氣昂的笑道:“這是樓蘭的底盤,如果你保護不周導致殿下有任何損傷,但我們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既然在這裏,怎麽保護殿下,本就是我等的分類知識,而且這也是西王侯的命令,是莫非你們連這點麵子都不給?”

解婉兒微微捏著朱瞻基的衣角,有些不安。

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說著保護,可這個架勢怎麽感覺有點不像。

“沒關係,你先去後院澆澆花吧。”

朱瞻基上前一步,打斷二人的火氣:“發生什麽事了?”

朱能連忙拱手,解釋清楚來龍去脈。

“既然西王侯也是一番好意,為何要拒絕?”朱瞻基拍了拍拓拔越的肩膀,“拓拔將軍,以後恐怕要辛苦你們了。”

想不到朱瞻基居然答應的這麽爽快,拓拔越力氣也沒之前那麽重了,態度稍微恭順了些。

“殿下這是說的哪裏話,您的安全本就是至關重要。”

他一聲令下,身後的人紛紛衝進來,將周圍圍了個水泄不通。

也不知這究竟是為了保護人,還是為了將人當做囚籠鳥。

朱能又惱又火,偏偏又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朱瞻基好奇問道:“拓拔將軍,這裏可是王宮,為何要鬧得如此大的架勢,莫非是這裏麵不太平?”

他從旁敲擊,拓拔越搖搖頭:“殿下多慮了,以防萬一嘛。”

“您身份尊貴,萬一有些不軌之人,該防的還是要防一些。”

“人多一點,安全係數更高。”

朱瞻基無言以對。

隻見他用木頭樁子一樣杵在外麵。

朱瞻基回到院子裏喝茶,都能緊隨其後。

大概這片小後院,是唯一的清靜之地了。

畢竟前麵,全都是拓拔越的人,說話做事都得謹慎些。

“殿下,那個拓拔越就是西王侯的人,這樣寧為何要將他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