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子仿佛就定格在那一刹那,久久沒有動靜。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直到“撲通”一聲,拓拔越直接倒在地上。
眾人不敢置信,隻見他腰間居然有一道巨大的口子。
朱瞻基手中拿著一把匕首,上麵還有陣陣血跡,在地上化成一片小水潭。
“你,你居然!”
拖把月抽搐著身子,腰間的傷口實在是太深,朱瞻基下手極狠,他現在動彈不得。
身子的疼痛是有史以來最痛苦的……
同學他能感覺到鮮血湧動,甚至能感覺身體裏的器官,在不斷的順著那一道大口子往外流動。
他的生命在逐漸流逝,卻仍然不甘心的盯著朱瞻,“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不是你說的嗎?這叫做兵不厭詐。”
“你的拳腳功夫挺不錯,如果打下去雖然我會贏,但必須得費點功夫。”
“你這種無恥行為,倒是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其實他本來沒打算殺了這家夥,畢竟是樓蘭的人,自然是得交給莉雅處置,隻是現在迫於無奈啊。
有些人非要求死,那是攔都攔不住的,就比如說拓拔越。
朱瞻基的話像是一根刺,又給了他最後的致命一擊。
他躺在地上,撐著最後一口氣看向西王侯:“義父,兒子盡力了……”
他死不瞑目,可惜王侯卻發了瘋似的。
“你這沒用的東西,我辛辛苦苦教你培養起來,你卻還打不過一個年輕小輩!”
“你給我起來,起來啊!”
他衝過去對著拓拔越的屍體裏拳打腳踢。
此時朱能的人已經解決了,外麵的人直接衝了過來,拽住西王侯的雙手雙腳。
拓拔越倒是個有才智,有遠見的人,到死都對沒有能助西王侯完成大業而愧疚。
隻可惜眼睛不好,跟錯了主人,葬送了自己本該輝煌的一生。
朱瞻基也懶得同情他,收斂了一下思緒,對莉雅說道:“陛下,如今亂菊一瓶,您也該安穩了吧。”
朱能衝了過去,“殿下,您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傷?是誰!”
不過下雨哦,目光落在拓拔越的屍體上,他又恍然大悟。
“這個混賬,居然敢對您動手。”
結果就是,朱能懷揣著新仇舊恨,又將他的屍體給踹上幾腳,雖然沒什麽特殊作用。
朱瞻基被帶下去療傷,莉雅也留下來主持餐具。
她重新坐到位子上,眼中有著比之前更甚的鋒芒和意氣風發。
“各位如今判決已死,樓蘭再次得到安寧,離不開你們的共同努力。”
莉雅當即論功行賞,一些擁護他的大臣,他都記在心裏,沒有一個落下的,哪怕是中立的,也不會因此受到責罰。
隻是那些原本對西王侯示好的人,此刻卻顯得格外惶恐。
他們連忙跪了下來,“陛下,是我等都是瘦西王侯的蒙蔽,所以才一時鑄成大錯,還請陛下寬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