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瞻基一片折騰下,院子的牆根居然露出一個洞。
朱瞻基沒有完全將那個洞打開,因為現在還是巡邏的時間,他得算好時機,等待換班的時候才能悄然溜出去。
到時候喬裝打扮一番,在拿著普通的出宮令牌,誰能認得出是他們?
解婉兒呆住了,“殿下,這洞是什麽時候有的?”
這麵牆因為之前被朱瞻基玩炸藥,所以重修了一麵,可謂是又高又奇牌,毫無瑕疵。
突如其來的洞口,莫非是……
她目光狐疑地打量著朱瞻基,又懷疑又不敢置信。
堂堂皇太孫,自己跑去掏洞?
朱瞻基爽然一笑:“就是我自己搞出來的洞,這夜晚沒有吃的,就隻能托人去外麵帶些夜宵回來。”
皇宮裏宵禁之時,也不能吃飯。
這對於一個養成夜宵習慣的人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解婉兒恍然大悟,“難怪之前半夜也有吃的殿下,你還騙我說是白天偷偷留下來的,結果!”
“哪有那麽新鮮的剩菜呀?”
千萬而既不會撒謊又很好騙,朱瞻基也是哭笑不得,輕輕的刮了她的鼻梁,滿臉都是寵溺之態。
“殿下,你居然騙我。”
解婉兒扭捏著身子,有些不樂意,好在朱瞻基哄女人功夫了不得,三兩下就讓她收斂了一些。
“我算好時間,再過一刻鍾就是換班的時候,到時咱們就偷偷溜出去。”
而在這期間,他們需要換一身衣服,才能方便出行。
“殿下,你看我這身打扮如何?”
解婉兒轉了一圈,身著普通的衣服,看樣子有點像尋常家的村婦,而朱瞻基同樣如此。
未施粉黛和精致的麵孔與白皙的肌膚,依舊能讓他在普通人之中脫穎而出,一看就是不俗的存在。
朱瞻基有些好奇,“你尋常不是素愛男裝出行,今日怎麽舍得換女兒身?”
這話說的,解婉兒臉色一紅,“兩個男子怎麽好手挽手的過節呀。”
“與殿下過尋常節日,做尋常夫妻,這不是很好嗎?”
她倒是有些向往那種畫麵,甚至已經開始浮想聯翩。
朱瞻基猛然頓悟,“也對,是我考慮不周。”
“今日咱們就做一回尋常夫妻!”
等到換班的時候,二人從洞裏鑽了進去。
解婉兒心跳的飛快,“殿下,第一次鑽狗洞啊!”
如果是以前的解婉兒,肯定拉不下麵子。
而且可和朱瞻基待久了,好像也沒什麽事,比自己的快樂更為重要的。
禮儀體麵什麽的,在人前展示展示就行,在自家門麵前活出自我,坦誠相待就好。
朱瞻基也是這樣就連太子爺和太子妃,在外人麵前夫唱婦隨,可在家裏誰當家還不一定呢。
朱瞻基連忙糾正道:“這不能叫做狗洞,應該叫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