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朱瞻基安然的回到東宮。

解婉兒自然也聽說外麵那些不好的言論雖然是胡說八道,可在於人言可畏。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孩子,他絕對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妻子,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可現在……

看著朱瞻基的身影,他連忙小跑著撲了過去:“殿下,今日那些人沒有因為我的事情而為難你吧。”

“我能有什麽為難的,這小子可囂張的很,當著滿朝文武就給他們罵了一通,讓他們別多管閑事。”

“要是我也有他這般的本事,他也不會被人說成心慈手軟。”

朱高熾跟在朱瞻基的身邊,倒也不給他留什麽臉麵。

“爹,在我媳婦麵前說這種事情多影響我呀。”

“你應該說,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用行動和言語感化了那些人!”

朱高熾翻了個白眼,看他吹牛逼,真是有些委屈自己的耳朵。

這種缺心眼的話,虧他能夠坦然的脫口而出!

解婉兒撲哧一笑,被父子倆逗得忍俊不禁,“殿下,那些人鬧得這麽厲害,你都還能跟我開玩笑。”

“也不必太過糾結這件事,本就和你無關。”

唯一讓朱瞻基破仿的是,紅月要傷害解婉兒,那些人卻可以巧言厲色地為他開脫。

而解婉兒要傷害紅月這種謠言,那些人恨不得添油加醋,要將這件事情放大數倍。

一個來曆不明的外來人,值得他們如此的重視?

還是說,就因為巫師所言的天命之女,讓他們將紅月當成了神仙?

實在是荒唐的很!

朱瞻基是真的想罵他們,將他們罵醒,讓他們看看自己究竟在糊塗些什麽。

在絕對的利益麵前,這些人的愚蠢行為實在是令人發指。

“行了,咱出去散散心吧,趁著天色還早。”

“那女人我下手可重了,估計這幾天都得頂著身上的疼痛躺**。”

就不說那些傷口,朱瞻基光是踢了兩腳就用盡絕大數力氣,就算沒有外傷,至少也震懾了他的五髒六腑,落得個內傷的下場。

然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紅月躺在**,不斷的口吐鮮血,隻感覺五髒六腑好像要被擠壓出來似的。

“姑娘你受的內傷極為嚴重,需要好好靜養。”

越捂著胸口,情緒有些激動:“那大概需要養到什麽時候!”

身上的疼伴隨著他的憤怒,也開始愈發濃烈,太過於難受。

太醫從容道:“如果調養休息得當,也就十天半個月。”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那他什麽時候才能嫁給朱瞻基?

“不行,有沒有更快的方法,我不能在這上麵躺這麽久!”

紅月有些受不了,這一架把自己給打成生重病,換了正兒八經的傷痛,稍微包紮服藥就能下床走動。

朱瞻基對他下狠手,後勁上來後,他現在連床都下不了,身子骨仿佛要散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