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女子的嬌羞無措演繹的淋漓盡致,是枯藤著要起身。

“殿下,紅月不是故意的,剛才那陣風來得太蹊蹺,迷了眼睛,亂了方向。”

“沒關係,我倒希望你在我懷裏多停留一會。”

朱瞻基也恨不得在心裏默默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話他自己聽著都覺得惡心。

盡管表現的如女子般嬌羞含情,可他那雙充滿故事的眼睛,卻始終透著一股得意洋洋的姿態。

“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就算裝的再正經,軟香溫玉之下,又有哪個男人會不淪陷?”

男人愛美女,這好像就是自古傳下來的,也是本性所趨。

朱瞻基淺淺地湊過去,突然將她攬入懷中,這個劇東江紅月都嚇了一大跳。

這麽幾天,朱瞻基還是第一次主動摟著她。

“殿下,你……”

“別說話,微風正好,花香四溢,你我郎才女貌,置身其中,豈非天作之合?”

眼睛輕輕地撥弄著她的發絲,俊美的麵孔配上充斥著柔情的聲音,就好像在不斷撩撥她的小心髒。

這就是被人寵愛的感覺?

不知為何,紅月的心跳得有些厲害,就如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要是再快一點,恐怕就要直接從胸腔飛出去了。

紅月埋頭腦袋不敢亂動,生怕破壞了這樣唯美的意境。

又忍不住小心試探道:“殿下,這幾日你夜夜留在此地,卻讓姐姐獨守空房,她會不會傷心啊?”

朱瞻基不以為意,“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娶那麽多女子又怎能做到公平?”

“所謂雨露均沾,他獨受我恩寵這麽久,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將心思多花在你身上也在情理之中。”

“再說婉兒識大體懂規矩,他不會介意的,隻會祝福我們。”

“到時你過了門,再為我生個大胖小子,傳承咱們皇家的基業,豈不妙哉?”

就憑這一番花裏胡哨的話,紅月的心都快樂開花。

嫁入皇家,誕下子嗣,繼承基業,這是多少貴族女子都不敢想象的。

他想著那個裝滿毒藥的小盒子。

究竟是殺了朱瞻基,背負誅滅九族必死無疑的罪過,還是還是順著他的意思,成為天下尊貴女子之一?

他就隻有解婉兒,一個女人還生不出孩子,做自己真的能生育,不就是母憑子貴……

這個**力對於她來說實在太大。

沉思了好半天,甚至連朱瞻基的話都沒聽到。

恍惚回神之後,他有些惶恐無措,“殿下,您對我真好。”

“對你好本就是應該的,你的傷也恢複的差不多,明日我就去寢室皇爺爺,讓他挑選黃道吉日,願你我籌備婚事!”

紅月的心口微微一顫,“殿下,你是真的欣怡,以我還是因為我是天命之女如?”

“如果兩個原因都有呢?”

“論怎樣你終將成為我的妻子,成為皇室尊貴的女子。”

就憑著天命之女這個身份,他就不會失寵,生活不會差!

想通了這些,紅月沒有再多問。

“好了,因外麵的風越來越大,你先回去歇著吧。”

“最近兩天都留戀於你這地方,他們又該嚼舌根說我沉浸美色,忘了本分,等過兩日再來看你。”

輕輕的推開他的頭,看紅月那衣服爬滿嬌羞的模樣,少了些許算計。

朱瞻基微微翹起嘴角,美男計加上利益驅使還是很管用的。

回到東宮中,眾人看著他眼神怪奇怪的。

或許是因為朱瞻基獨寵解婉兒的人設立的太好,這兩日留宿紅月那裏,總讓人覺得不敢置信。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

“啪”的一下!

朱高熾如鬼魅般蹦出來,給了他後腦勺穩健一擊。

“爹,我是您親兒子啊,下手輕一點吧。”

本就那麽大的體重,這一掌是致命的。

再說,父子倆兩天沒見就不能表現的親切熱情一些?

“我要是不下手重點就怕你沉迷在溫柔鄉,連自己是誰想做什麽都不知道了!”

這樣這話說的,朱瞻基是那樣的人嗎?

撇了撇嘴,“沒事的話,我先回去看看婉兒。

這有幾天不見,心中甚是想念。

“等等!”

“你要去看人家,還是帶著點誠意的好。這兩日你也不回來,可是外麵如何傳言?”

就算解婉兒對他再信任,再大度,可女子哪有不小氣的,也隻能是表麵故作堅強。

朱瞻基也挺無奈,還不是為了大局著想。

既然真正要對付的人是巫師,那麽殺了紅月也隻會打草驚蛇,排除個表麵隱患而已。

與其對付它,倒不如將其收為己用。

不過朱高熾言之有理,確實是要找個哄女人的法子,免得解婉兒氣頭上不理他。

“老爹,你平時哄老娘的花樣都拿出來唄,教教我。”

“胡說,堂堂七尺男兒,我哪裏會哄女人?”

朱高熾傲嬌的不得了。

不會哄卻知道教兒子去哄?

說出來誰信呢!

“真小氣,不樂意說我自己研究去!”

朱瞻基前腳要走,朱高熾又開口道:“等等!”

當事人可謂絕望至極,“又怎麽了?”

“還能怎麽?我隻是適當性的提醒你。”

他邁著小碎步湊到朱瞻基身邊,“這個食色性也,那姑娘長得是不錯,你還是需要注意分寸。”

“如果實在把持不住,也絕不能夠留下孩子,給自己留下把柄和禍根。”

好家夥,這都是什麽惡劣的思想啊?

朱瞻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老爹,我不是這樣的人。”

“你肯定是被外麵的謠傳給影響了,我的心裏隻有婉兒一個人,其他的裝不下。”

也不跟他多費口舌,朱瞻基跑到自己搞發明的小院子,折騰了好半天,又讓人送來了許多材料,最後才跑神秘兮兮地去了解婉兒的身邊。

看著朱瞻基,解婉兒臉上確實有一股陰鬱之色,“殿下怎麽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你怕是得氣成受氣包。”

平日裏開解婉兒挺冷靜淡定,卻隻是沒有觸及到底線。

如今自己幾天不回,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朱瞻基忙上前,摟著她的腰,是思念和關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