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在劉嵐家樓下不遠處響來。

劉嵐聽到這一熟悉的聲音,立馬就想到了是陳莉莉,她立馬心情高興了起來。

陳莉莉的出現,勢必會讓劉嵐心情高興無比。對於陳莉莉而言,她也是高興的。

劉嵐的高興,是因為他現在有著好姐妹的照料,她就可以少活動了,可以安心的養病了。

陳莉莉的高興則是非常的簡單,她能夠看到劉嵐。這對於陳莉莉來說,絕對是一件讓她感受到激動的事情。

好朋友,彼此之間不長時間相見,往往是會感受到思念的。對於劉嵐也好,對於陳莉莉也罷,她們現在絕對就是此時此刻的情形。

陳莉莉,她走進劉嵐身邊,卻看到了陳一航在這裏。一時之間,陳莉莉也有點激動。

陳莉莉,她激動的原因就是:陳一航怎麽和劉嵐又在一起了呢?

雖然陳莉莉知道劉嵐和陳一航關係還不錯,並且也知道陳一航是一個有錢人,但卻不知道一邊上的寶馬車是什麽情況。

“陳一航,陳一航。大富豪,你怎麽在這裏呢?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麽關係,我來了你可以走了。”陳莉莉一臉高興的笑道。

“我的個媽呀!你這個丫頭,可真的是勢力呀。我照顧劉嵐這麽長時間了,我連她的家門還沒進去看一下呢,你現在就讓我滾蛋。”陳一航說話道。

陳一航在東山酒店裏麵也是住了一段時間,也其實也就是一天的時間,但是對於陳一航來說,他也了解前邊這個美女是陳莉莉。

陳莉莉,她看著不僅僅年輕,而且活潑,更重要的是她和劉嵐關係不錯。

正是因為陳莉莉和劉嵐關係不錯,所以此時此刻的陳一航沒有過多的遷怒,而是表現出來了一份笑容模樣。

“陳一航先生,那不然怎麽樣?你留下來照顧劉嵐,我走?”陳莉莉說話道。

“那倒不必了,那倒不必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我確實應該走了。”陳一航說話道。

陳莉莉撇了一眼陳一航身邊的寶馬車,然後用手指了指陳一航說話道。

“陳一航先生,開著你的寶馬車走吧。這裏就交給我,我可以把劉嵐照顧的好好的。”陳莉莉說話道。

“不用了,這輛寶馬車是劉嵐的,留在這裏,你們留著買菜吧。”陳一航說話道。

我暈。

寶馬車買菜。

這句話要讓陳莉莉的媽媽聽到之後,那該會是多麽的激動啊!

這城裏麵的大媽,年輕的少婦,出去買菜,哪一個不是騎著電動車呢那?大部分的人,還有這一些子摳門的人,多是騎著那自行車呢。

現在倒是好了,如果不是陳一航剛剛提了一嘴,陳莉莉都不知道這寶馬車是用來給劉嵐買菜用的。

陳莉莉的眼睛裏麵露出了羨慕之情,不過很快她就沒有說寶馬車的事情,而是和劉嵐吐槽了一下今天不愉快的事兒。

“劉嵐,你不知道啊,我今天為了見你,可是付出了很多呀!說不定,明天我就失業了。”陳莉莉說話道。

“先攙扶著我上樓吧,在其他的事情再說吧。”劉嵐說話道。

陳莉莉,今天過來的時候,手中也是拿著東西的,並不是說是空著手過來的。

陳莉莉得知這劉嵐生病之後,就特意去買了一點點吃的東西,帶著過來了。現在倒是好了,又要讓他攙扶著劉嵐上樓,一時間著,陳莉莉心中也是無語。

沒有辦法,此時此刻的陳莉莉,隻能夠讓一邊上的年輕人陳一航幫忙了。

“陳一航,陳富豪,陳大哥,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你沒有聽到劉嵐說要讓攙扶著上樓嗎?”陳莉莉說話道。

“好的!知道了,明白了,我攙扶著你在後麵跟著。”陳一航說話道。

陳一航當下也是白了一眼,這劉嵐和陳莉莉。

雖然當下的陳一航心中確實是有著一點點的不愉快,但是他沒有說什麽能夠幫助到劉嵐,在陳一航看來,也是一件好事兒。

在陳一航看來,劉嵐她是一個不可獲得的人才,也是一個非常值得交往的朋友。

三個人一邊向劉嵐住的那棟樓走去,一邊說著歡聲笑語的話語。

陳莉莉訴說著今天趙銘不給她批假的事情,在那裏謾罵著趙銘的不是。

劉嵐想說什麽,卻是找不到什麽要說的理由了,隻能夠寬慰兩句陳莉莉。

倒是陳一航這小子比較狠,他直接說了一句什麽來著,說了一句:“不行就把東山酒店買過來,獨立經營,讓那個趙銘滾蛋。”

陳莉莉隻當這陳一航說的是玩笑話,沒有放在心上,覺得陳一航也是在為她出氣呢。

男兒劉嵐確實吃驚了一跳,在劉嵐看來,陳一航這人說不定會那樣幹呀!陳一航這個人,他是一個很奇葩的男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刻要做什麽事兒。

衝動和冷靜用在陳一航的身上,似乎就顯著有點多餘了。

通過劉嵐和陳一航短短的相處,對於劉嵐來說,她現在基本上了解到陳一航不差錢。除了陳一航不差錢之外,這一個家夥他做任何事情,也沒有什麽道理可言。隻要是他陳一航願意做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沒有做不成的。

與此同時,紫金醫院院長黃守信正在接電話。

紫金醫院。

院長,黃守信辦公室。

黃守信正手裏麵拿著電話,接著臧華的語音電話。

許久之後,黃守信掛斷電話,依然在窗子前邊站著。

紫金醫院的情況,黃守信比誰都清楚。現在倒是好了,臧華給他打電話讓西門貴那小子到這個地方住院。

臧華是西門貴的母親。

為了自己的兒子,西門貴的母親臧華給黃守信打電話,也是正常的。

紫金醫院是一個王守信說了的醫院,當然他能夠調動一些好的醫療資源給西門貴,這也無可厚非。

掛斷了電話的黃守信,站在窗子前邊,思量著家庭的一些事情。

黃守信也是有著兒子的人,他的兒子一個是殘疾人。

“天底下的父母,沒有一個不是為兒女的。”

黃守信在說話的時候,眼睛裏麵帶著光。

黃守信能夠這麽說話,一定程度上,他是在考慮自己的兒子。作為院長,黃守信沒有能夠把自己兒子的病給治好,是他一生的痛。

作為父親,黃守信也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好起來。當然,托關係求人這些事情他都願意去做。然而,實際的情況卻是,自己的兒子黃元海,現在還是一個殘疾人。

生活呀,讓人無法的言說清楚。

有的時候,人們所處的環境簡直就是特殊無比啊!在窗子前邊站了許久的黃守信,思量清楚之後,才推開門出去工作。

自己的壞心情不能夠帶到工作當中,這是黃守信一致的原則。

做人行醫,要始終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