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傻柱剛好下班回到了四合院裏,手裏還拎著一個網兜,網兜裏裝著兩個飯盒。

閻埠貴看到傻柱邁著八字步,背著手拎著飯盒的樣子,眉頭一挑,嗬嗬笑著說道:“喲吼!傻柱,今天又帶什麽好吃的了?”

“三大爺,您管我帶什麽好吃的,反正又不是從你家裏拿的!”

傻柱嘴角一撇,滿臉不待見地說道。

這閆老摳也真是的,整天就想著怎麽占人便宜,就這樣還說是老師呢!我都替他感到丟人!

“你確實不是從我家拿的,可是你敢說是從哪裏拿的嗎?”

閻埠貴眼睛微微一眯,有些惱火地質問道。

在這院裏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傻柱經常從軋鋼廠裏順好吃的回來,可是由於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一直護著傻柱,而且傻柱自身的戰鬥力也挺唬人的,所以院裏的人都不敢怎麽追究這件事情。

閻埠貴身為院裏的三大爺,一直都想要從傻柱手裏分潤一點好處,可是傻柱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更別說分好處給他了。

因此,他一直都在琢磨著要怎麽才能好好收拾傻柱一頓,讓傻柱明白什麽叫做尊老愛幼。

今天,他剛從學校裏回來院裏,就聽說林鐵牛那小子成了傻柱的頂頭上司,於是,他頓時就覺得機會來了。

如果他能在林鐵牛麵前,把傻柱偷拿公家飯菜的事情捅出來,那至少也夠傻柱好好喝一壺的。

傻柱看到閻埠貴不像往常一樣甩袖走人,而是直接挑明了他偷拿公家飯菜的事實,心裏頓時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有些警惕地看著閻埠貴,板著臉說道:“我從哪裏拿的用得著要跟你交代嗎?你以為你是誰?管天管天,還管人放屁啊?”

說完,他便想要抬腳走人。

可是,閻埠貴早已經算計好了,又怎麽會那麽輕易讓傻柱脫身。

隻見他猛地衝上前伸手一攔,然後一臉義正嚴詞地說道:“傻柱,我現在懷疑你的東西來曆不明,要是你不跟我交代清楚的話,我隻能通知大夥召開大會對你進行審問了!”

“你敢?”

傻柱聞言,眼睛一瞪,厲聲喝道。

“哼!你看我敢不敢?”

閻埠貴冷哼一聲,一臉底氣十足地說道。

據他所知,這院裏可是有不少人看不慣傻柱偷拿公家飯菜的行為,隻不過礙於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不想輕易當出頭鳥而已。

隻要他把這件事給捅出來,那一定會有人站出來支持他的。

而且,不管怎麽說,他都是這院裏的三大爺,是有權力召開大會的。

“嘿!我說閻老摳,你今天還真打算跟我過不去了是吧?行,你愛開大會就盡管開去,我傻柱可不是嚇大的。”

傻柱看到閻埠貴雄起的樣子,頓時有些氣急地撂下一句狠話。

說完,他一把拉開閻埠貴,差點把閻埠貴給推倒在地,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