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把人送進去,等有空咱們再聊。”
林鐵牛看到閻埠貴滿臉笑容的樣子,心裏知道這個閆老摳肯定是在算計著什麽,為了避免麻煩,他急忙開口提出了告辭。
說完,他也不等閻埠貴說話,直接給了秦京茹一個眼色,然後迅速帶著秦京茹走進了中院。
“哎……”
閻埠貴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想開口說點什麽,可是剛喊出一個字,林鐵牛和秦京茹就已經走進了中院,隻留給他兩個背影。
見狀,他隻能默默閉上了嘴巴,然後在心裏暗自琢磨著等明天再去找林鐵牛探一下口風,爭取把媒人的角色給拿到手。
另外,他還得盯緊林鐵牛的動向,說什麽也不能錯過林鐵牛請秦京茹吃飯的好事。
不得不說,閻埠貴也真的是有夠敬業的,自己的大兒子都已經被抓進去了,現在還能有心思去算計著怎麽占林鐵牛的便宜。
對此,林鐵牛也沒興趣去管,甚至轉眼間就把閻埠貴給忘在了腦後。
他帶著秦京茹走到秦淮茹家門口,把自行車停好,然後大聲喊了句。
“秦姐,秦姐!”
“哎,來了!”
很快,屋裏就傳來秦淮茹的聲音,然後沒過一會,便看到她一臉喜色地挑開門簾走了出來。
“秦姐,你看這是誰來了?”
林鐵牛見狀,嗬嗬笑著說道。
說著,他伸手指了一下身邊站著的秦京茹。
“你……你是京茹?你怎麽來了?”
秦淮茹聞言扭頭一看,看到一身穿著光鮮漂亮的秦京茹,頓時就有些驚詫地問道。
在她的印象中,秦京茹可一直都是穿得破破爛爛、土裏土氣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漂亮了?
而且,林鐵牛為什麽會跟秦京茹一起的?
難不成,秦京茹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林鐵牛?
想到這裏,秦淮茹心裏不禁微微一沉,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去,甚至,看向秦京茹的眼神也帶著一絲莫名的敵意。
“對啊!我是京茹,姐,你不認識我啦?”
秦京茹看到秦淮茹那一臉驚詫的樣子,心裏頓時感到有些得意,然後她使勁點了點頭,嘻嘻笑著說道。
其實,別說是秦淮茹了,連她自己看到自己這段時間的變化,也都有些忍不住感到一陣驚訝。
跟以前對比起來,簡直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不但沒有了以往的土氣,而且還多了一絲精致和貴氣。
任誰看到她,都不會覺得她是剛從農村裏出來的。
看到自己的變化,她也更加堅定了要一輩子跟著林鐵牛的想法。
“嗬!你還真別說,剛才我是真的差點就沒看出來你是京茹,我還以為是哪戶大人家裏出來的小姐呢!”
秦淮茹忍住心裏的酸澀,嗬嗬笑著說道。
說完,她看了林鐵牛一眼,接著開口招呼道:“行了,你們別在這站著了,咱們先進屋再說吧!”
“秦姐,不用了,我家裏還有點事要忙,就不進去了!”
林鐵牛聞言,擺了擺手笑道。
說完,他給了秦京茹一個眼色,然後便推著自行車往後院走去。
秦京茹見狀,急忙扭頭朝後院裏看去,心裏想著待會得要抽空去探一下路才行,省得到時候找不到去林鐵牛家的路。
而秦淮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麽挽留的話。
她心想,林鐵牛不在這裏也好,剛好方便她跟秦京茹問個清楚。
沒過多久,等林鐵牛的身影消失在中院和後院的拱門處,秦淮茹也帶著秦京茹進了自個家裏。
棒梗和小當看到秦淮茹帶著一個這麽漂亮的阿姨進來,急忙上前一臉好奇地盯著秦京茹看。
“棒梗,小當,快叫人,這是你們小姨!”
“小姨!”
棒梗和小當聞言,非常乖巧地開口喊了一聲。
然後,小當的目光仍然留在秦京茹的臉上,在心裏暗自憧憬著自己長大也能變得跟秦京茹一樣漂亮。
而棒梗的目光,則是悄悄落在了秦京茹的行李上麵,仿佛想要看穿裏麵放著什麽好吃的。
“哎,這麽多年沒見,棒梗都已經長這麽大了啊!”
秦京茹點頭笑著答應一聲,然後伸手揉了揉棒梗的鍋蓋頭說道。
說完,她又蹲下去把小當摟了過來,輕聲笑著說道:“你是叫小當嗎!長得真好看!”
“沒有啦!小姨長得才好看!”
小當聞言,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說道。
“嘻嘻,你這小丫頭嘴還真甜!來,看小姨給你們帶了什麽禮物!”
秦京茹心裏一樂,然後止不住笑地說道。
說完,她便伸手從包裹裏,拿出林鐵牛幫忙準備好的糖果和瓜子,分給小當和棒梗。
小當和棒梗看到糖果和瓜子,眼睛猛地一亮,然後他們急忙伸手接過糖果和瓜子,轉身跑進裏屋吃了起來,完全忘了要跟秦京茹道謝。
對此,秦京茹也沒有多想,她笑了下,便從包裹裏拿出其他禮物遞給一旁站著的秦淮茹,其中有一兜子花生和一兜子水果,還有一兜子雞蛋。
看到這些禮物,秦淮茹心裏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測,認為秦京茹一定是跟林鐵牛有關係,不然的話,以秦京茹家裏的情況,過來她家裏探親,能夠帶點山貨都已經算好的了,怎麽可能會帶花生、水果和雞蛋。
她心裏閃過這些念頭,然後默默伸手接過東西,把東西給放好,接著又輕聲開口招呼了句。
“京茹,你應該還沒吃飯吧!這樣,你先坐會,我去給你做點飯吃,等會咱們再好好說一下話!”
“行,那我先進去跟棒梗和小當玩會!”
秦京茹點了點頭答應一句,然後便起身進了裏屋去逗棒梗和小當,順便看下小槐花長得什麽樣。
要不是因為林鐵牛之前跟她說過秦淮茹家裏的情況,她可能這會還不知道秦淮茹又生了個閨女呢!
另外,雖然她知道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才剛被殺害沒幾天,可是因為她跟賈張氏本來就不熟,而且賈張氏也沒死在家裏,所以她也沒有感到怎麽不自在。
與此同時,另一邊,林鐵牛剛回到家裏,就發現自己家臥室裏多了一個人,走進去一看,正好就跟婁曉娥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鐵牛,你回來啦!”
婁曉娥看到林鐵牛,頓時就有些歡喜地迎上前去。
“嗯,你怎麽來了?”
林鐵牛點了點頭,笑著問了一句。
說完,他直接伸手把婁曉娥抱了起來,走到床沿邊坐下。
“我想你了!”
婁曉娥把臉靠在林鐵牛的胸膛上,深吸一口氣說道。
“是嗎?讓我看看你有多想?”
林鐵牛眉頭一挑,有些促狹地笑著說道。
說著,他便把手探了下去。
婁曉娥見狀,翻了個白眼,然後二話不說就抱著林鐵牛開啃。
沒一會,臥室裏便響起了一首動人的曲子。
日後。
婁曉娥一臉慵懶地靠在林鐵牛身上,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臉蛋也如同抹了胭脂一樣,顯得十分迷人。
林鐵牛瞥了婁曉娥一眼,手裏不停地搓著麵團,似乎還沒有吃飽。
“別鬧,你等我歇會!”
婁曉娥眉頭一蹙,然後有氣無力地嗔道。
“嗯,對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下!”
林鐵牛聞言,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起自己整治許大茂的事情,急忙開口說道。
“什麽事啊?”
婁曉娥抬頭看了林鐵牛一眼,有些好奇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
林鐵牛也沒有怎麽賣關子,直接就把許大茂讓人算計他不成,反而讓他給逼著娶俞鳳香的事情說了一遍。
“哼!你這樣太便宜他了,要我說,就應該直接把他送進去吃糊糊。”
婁曉娥聽完,頓時就有些氣惱地說道。
雖然她跟許大茂才是一對夫妻,可是自從她知道許大茂在外麵亂搞之後,她就對許大茂沒有了任何念想,而且,要不是因為林鐵牛勸她,她早都想要好好教訓許大茂一頓了。
現如今,她又聽到許大茂居然敢讓人來陷害林鐵牛,心裏的怒火直接就爆發了出來。
林鐵牛見狀,急忙擺了擺手,輕笑一聲說道:
“嗬!你別急啊!咱們要是真的把他送進去吃糊糊,那才是真的便宜他了。而且,到時候你的名聲也不好聽,與其這樣,那還不如讓他先主動跟你離婚,然後再讓他把俞鳳香給娶了。”
“這麽一來,不但能惡心一下許大茂,還能還你一個清白!”
“畢竟,俞鳳香可是有一個閨女的,到時候要是生不出孩子,那總不能還說是俞鳳香不能生吧!”
“嗯,你說的對,確實是這樣,不過,你上次不是跟我說,要讓許大茂幫咱們的孩子打掩護嗎?要是我跟他離了婚,那咱們的孩子怎麽辦?”
婁曉娥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然後馬上又有些擔心地問道。
身為婁半城的閨女,她可是對現在的社會環境和風氣深有體會,要是她敢未婚先孕,那估計大家夥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
她死了沒關係,最重要的,還是她和林鐵牛的孩子就沒法有一個正常的生長環境。
除非……
除非她能夠在懷上孩子之後,就馬上南下去香江那邊。
可是,這麽一來,她就不能陪在林鐵牛的身邊了,而且,她的孩子也會沒有了爸爸。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絕對不會走這條路的。
“沒事,我都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咱們可以這樣做。”
林鐵牛擺了擺手,嗬嗬笑著說道。
隨後,他便把自己要娶蘭巧兒,還有一旦懷上孩子,就讓蘭巧兒幫忙假裝懷上孩子的辦法說了出來。
“這……這能行嗎?”
婁曉娥聽到林鐵牛打算要跟人領證結婚,心裏頓時感到有些失落不已,同時也對林鐵牛提出來的辦法感到有些質疑。
“你就盡管放心吧!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林鐵牛微微一笑,滿臉自信地說道。
說完,他看到婁曉娥還是有些懷疑的樣子,無奈之下,隻能起身走到客廳,把之前做好的道具從初級生態空間裏拿了出來,然後回到臥室裏,給婁曉娥來了一個懷孕體驗套餐。
沒過多久,婁曉娥看著自己挺著大肚子的模樣,臉上滿是驚奇的神色。
“怎麽樣?這下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辦法有用了吧!”
林鐵牛見狀,眉頭一挑,嗬嗬笑著問道。
“信了,我信了,鐵牛,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要不是我知道自己沒有懷上孩子,看到這個大肚子,恐怕我都不會相信這是假的!”
婁曉娥使勁點了點頭,然後一臉驚歎地說道。
說完,她還嚐試著用力在假肚皮上麵捏了一把,感覺就跟捏自己的肚皮沒有什麽區別,完全看不出一點兒破綻。
“哎,你別那麽使勁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整出來的,要是弄壞了,那就白費工夫了。”
林鐵牛看到婁曉娥調皮的動作,急忙開口阻攔道。
雖然這些道具對他來說隻是動動念頭的事情,可是為了能有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他隻能把製作難度說得誇張一點。
“哦!”
婁曉娥聞言,有些悻悻地點頭答應一聲,然後一臉小心翼翼地捧著大肚子坐了下來,就好像是真的懷孕了一樣。
看到婁曉娥突然扮演上了,林鐵牛頓時就來了興趣,直接一撲而上。
很快,在婁曉娥一臉的嬌嗔下,他們就這麽提前體驗了一把。
正當林鐵牛和婁曉娥在深入交流的時候,秦淮茹和秦京茹在吃完飯之後,也開始了姐妹談話。
“京茹,你跟鐵牛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秦淮茹先是把孩子們都趕到裏屋,然後拉著秦京茹在客廳裏坐下來,輕聲開口問道。
“對啊!姐,我小時候就是跟在鐵牛哥屁股後麵長大的。”
秦京茹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開口回答道。
“是嗎?我怎麽一直沒聽說有這回事?”
秦淮茹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當然不知道啊,鐵牛哥他又不是咱們村的,而且,你以前也沒怎麽跟我一起玩,後來你又早早嫁到這城裏來,一年到頭也沒回幾次娘家,自然就不知道這些事嘍!”
秦京茹眉頭一挑,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
秦淮茹聞言,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冷場。
好在她終究不是一個臉皮薄的,很快就調整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