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林鐵牛剛一睡醒,就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壓著什麽東西。
然後,他睜眼一看,正好看到了一條白嫩橫在他的胸前,旁邊還有一張嬌俏的臉蛋。
這讓他瞬間便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原本他在洗完澡之後,就想要早點跟蘭巧兒和蘭靈兒做完遊戲,然後好早點休息。
結果沒想到,遊戲剛做到一半,何雨水就突然跑上門來。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讓何雨水加入到了遊戲當中。
好在臥室裏的床夠大,這才勉強容得下他們這麽多人。
另外,這也讓林鐵牛,好好玩了個痛快。
正當他想要把身上的手臂給拿開的時候,手臂的主人馬上就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後呢喃著開口問道:“鐵牛哥,到時間起床了嗎?”
“沒事,現在還早呢!你再睡會吧!等早飯做好了我再叫你!”
林鐵牛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輕聲開口回答道。
“嗯,那我再睡會!”
蘭巧兒點了點頭,然後翻了個身,很快又睡著了。
林鐵牛見狀,也沒有再說什麽,急忙輕手輕腳地爬起身來,然後穿好衣服去外麵洗漱。
因為傻柱出了事,所以他今天必須得要提前結束休假,去軋鋼廠食堂主持大局。
而蘭巧兒在知道他的打算之後,也馬上要求回去上班。
對此,林鐵牛當然不會反對,立馬就同意了蘭巧兒的要求。
反正,有他作為蘭巧兒的頂頭上司,以後也可以隨時把假期給補回來。
更何況,現如今都還沒有徹底解決許富貴和鄒紹梅的威脅,讓蘭巧兒跟他一起去上班,也能避免許富貴和鄒紹梅狗急跳牆,做出什麽危險的事情。
至於說蘭靈兒、俞鳳香、薑雪、何雨水她們幾個人,則是讓他安排到了傻柱的家裏,和胡小桃待在一起。
這麽一來,她們彼此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此時,俞鳳香和薑雪並沒有跟以往那樣早早起來洗衣服和打掃衛生。
林鐵牛走到客廳,稍微看了一下她們的情況,發現她們都還在睡覺,於是也沒有去管她們,徑直打開屋門去了衛生間那邊洗漱,順便進了下初級生態空間,把積攢的農活給忙完。
隨後,他又走進了廚房裏,忙著給大家做早飯。
不久後,或許是聞到了飯菜的香氣,俞鳳香和薑雪紛紛從睡夢中醒來,然後第一時間便想起了昨天晚上所遭受到的折磨。
那種聽的著,又吃不著的感覺,簡直讓人都快要瘋了。
要是繼續這麽下去,俞鳳香很擔心自己有一天會控製不住自己,直接闖進去要求參戰。
而薑雪則是擔心,等她長大了,林鐵牛的身邊就沒有她的位置了。
對於這些事情,林鐵牛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本來還想要喊俞鳳香和薑雪起來吃早飯,結果發現她們已經起來了,所以就沒有說什麽,直接進了臥室裏叫蘭巧兒、蘭靈兒、何雨水她們起床。
同時,他還不忘好好欣賞了一下她們的換裝秀,然後當場收獲了好幾個白眼。
就在他陪著自個的美嬌娘們,享用美味早飯的時候,另一邊,許大妮也早早從噩夢中驚醒。
她的男人馬春江聽到動靜,急忙睜開眼睛看向一旁的她,然後一臉關切地開口問道:“大妮,你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說完,他順勢坐起身來,伸出手想要把許大妮抱在懷裏好好安慰一下。
可是,他的手才剛碰到許大妮,許大妮就猛地一抖,然後滿臉驚恐地大聲喊道:“你別碰我!”
“大妮,大妮,你這是怎麽了?”
馬春江微微一愣,然後有些著急地開口問道。
自從昨天晚上許大妮回到家之後,他就一直覺得許大妮有些不太對勁。
剛開始,他還以為許大妮是因為自己的哥哥讓人打死了,所以受到了一些刺激。
可即便是這樣,那也不可能連他伸手碰一下都不行吧?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我……我沒事,我就是剛才做了個噩夢!”
過了一會,許大妮回過神來,心裏一緊,然後急忙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道。
說完,她不等馬春江開口接話,就迅速爬起身來,朝外麵的客廳走去,生怕讓馬春江察覺到了她身上的淤痕。
馬春江看著許大妮那不同尋常的舉動,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心裏的懷疑也加深了許多。
隻不過,他此時根本就沒有懷疑許大妮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而是懷疑許大妮昨天回娘家是不是受了什麽委屈。
於是,他連忙爬起身來,朝許大妮追了上去,想要把事情給問清楚,然後再好好安慰一下許大妮。
許大妮看到馬春江追來,情急之下,隻能打開房門跑到屋外去。
就這麽跑了許久,等到徹底甩開了馬春江之後,她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隨後,她悄悄拉開衣領,看了一眼豐滿上麵那一道道的淤痕,心裏滿是怨憤和恐懼。
這要是讓馬春江看到了這些,那她就真的徹底玩完了。
所以,短時間內,她是不能再回家了。
正當她想要先去自己工作的廠子裏避避風頭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想起了林鐵牛交代的事情,腳步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臉上也露出一抹陰晴不定的神色。
雖然她不怎麽相信林鐵牛會這麽容易放過她,可是她心裏仍舊抱著一絲期望。
另外,她想到自己之所以會落到這般下場,全都是因為她的爸媽逼著她去勾搭林鐵牛,心裏就不由得感到一絲恨意。
再加上許富貴和鄒紹梅對她如此絕情,根本不管她的死活,甚至都不想認她這個女兒。
那麽,她似乎也沒有那個必要再去考慮他們的感受。
想到這裏,她心裏頓時就有了決定,然後急忙轉身朝抓捕傻柱的那間派出所趕去。
當她前腳剛走,後腳馬春江就找到了這裏。
然後,在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之後,他便馬不停蹄地朝著許大妮工作的廠子跑去,心裏也滿是對許大妮的擔憂,生怕許大妮一時想不開做出點什麽傻事。
就在他趕到目的地的時候,許大妮也順利來到了派出所裏。
“同誌,我是許大茂的妹妹許大妮,我有個情況想要跟你們反映!”
“行,那你跟我們進來!”
派出所的同誌聽到許大茂的名字,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然後急忙把許大妮請進了問詢室裏。
隨後,許大妮在派出所同誌的注視下,硬著頭皮把林鐵牛交代的話給說了出來。
“同誌,我哥他應該不是讓人給打死的,他應該是自己發病病死的!”
“你為什麽會這麽說呢?”
“據我所知,那個傻柱隻是踹了我哥一腳,讓我哥的頭磕在了飯桌上,根本就沒可能讓我哥當場就死了,再加上我哥從小就有頭疼的毛病,所以我懷疑我哥應該是突然發病死的。”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隻不過,你不是死者的妹妹嗎?怎麽會突然想著要過來跟我們反映這個情況?”
“因為我想要知道我哥到底是怎麽死的!我不希望他死得不明不白的。”
“這樣啊!行,那我們知道了!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情,那就先回去吧!如果有什麽新的消息,我們會讓人去你家通知你的。”
“成,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久後,派出所的同誌在登記完許大妮的身份和住址信息之後,就把她給送了出來。
接著,他們又馬上根據許大妮提供的信息,讓法醫去進行查證。
原本他們就有些懷疑許大茂的死因有些不太正常,隻不過因為案件的前因後果都很清晰,即便是查出了其他死因,也不能免除傻柱失手致人死亡的事實。
因此,這才沒有去進行深究。
現如今,既然死者的家屬提出要探明死因,那他們就不能再這麽敷衍了事了。
而許大妮在離開派出所之後,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想都沒想,便急匆匆地朝四合院趕去,想要把完成任務的消息告訴林鐵牛,讓林鐵牛以後不要再來折磨她了。
與此同時,林鐵牛卻早已經跟蘭巧兒去了軋鋼廠食堂上班。
劉嵐剛一看到林鐵牛過來,臉上頓時就露出一抹驚喜不已的神色,然後馬上跑了過來,大聲開口喊道:“林主任,您可算是來了!您要是再不來,我們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咋啦?我不就是沒來上班幾天時間嘛!你至於說得那麽誇張嗎?”
林鐵牛眉頭一挑,然後有些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誇張?我說得一點都不誇張,你是不知道啊!前幾天有傻柱在頂著,那些廠領導雖然不太滿意,可是勉強還算是能應付過去,可是自打傻柱出事了,那些廠領導對我們那是一萬個不滿意,就差把我們給罵得狗血淋頭了。”
劉嵐眼睛一瞪,然後滿臉不忿地開口說道。
“行了,以後你多用點心,跟我把廚藝給學好,到時候不就能直接把臉打回去了嘛!”
林鐵牛擺了擺手,然後嗬嗬笑著開口說道。
“嘁!你說得倒是容易,以我的天分,就算是學一輩子,那也不可能達到你一半的水平,更別說是像你這麽厲害了!”
劉嵐撇了撇嘴,然後有些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咋的?我怎麽感覺幾天不見,你這脾氣變大了不少啊!你到底還想不想跟我學廚藝了?”
林鐵牛眉頭一皺,然後有些不悅地開口說道。
“想,我當然想啊!可是相比較跟你學廚藝,我還是更想跟你那個!”
劉嵐聞言,急忙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說完,她看著林鐵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渴望。
很顯然,在餓了好幾天之後,她已經快餓出毛病來了,急需林鐵牛給她投喂一下。
“行啊!你先等我忙完,中午吃完飯你再過來辦公室裏找我!”
林鐵牛心裏一樂,然後非常爽快地點了點頭說道。
“得嘞!那我等會就去跟人借張澡票!”
劉嵐眼睛一亮,然後急忙一臉欣喜地開口說道。
“那個不急,你先跟我說說這幾天的情況,還有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林鐵牛擺了擺手,然後沉聲開口說道。
說完,他便帶著劉嵐走進了辦公室裏,準備把手頭上的工作都給捋順了。
而另一邊,蘭巧兒也帶著一個飯盒,走進了招待食材倉庫裏。
蘇慧娟聽到動靜,從桌上抬起頭來看向門口,正好就跟蘭巧兒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娟姐,我回來啦!你有沒有想我啊?”
蘭巧兒嘴角一揚,然後一臉開心地開口喊道。
“哼!你還記得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蘇慧娟輕哼一聲,然後有些不爽地開口說道。
明明說好了這幾天會喊她過去一起玩的,結果害她白白期待了這麽久。
要不是看在蘭巧兒是她認的幹妹妹,她這會都不想再搭理蘭巧兒了。
“嘿嘿!娟姐,你說笑了,我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你啊!你看我給你帶什麽了?”
蘭巧兒聞言,訕笑一聲,然後走上前去開口解釋道。
說完,她一臉獻寶地把飯盒遞到蘇慧娟的麵前,然後緩緩打了開來。
下一刻,一股十分誘人的鮮香味道,就迅速鑽進了蘇慧娟的鼻子裏,讓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她定眼一看,隻見飯盒裏放著的,是一份滿滿當當的海鮮疙瘩湯。
讓人看到就止不住地開始咽口水。
很快,蘇慧娟就如同條件反射般,迅速伸出手一把將飯盒給拿了過來,然後有些滿意地看了蘭巧兒一眼,開口說道:“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說完,她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湯匙,慢慢吃了起來。
那湯裏的鮮味,瞬間就讓她露出了一抹陶醉的神色。
蘭巧兒見狀,也沒有去打擾蘇慧娟享用美食,而是走到一旁拿起倉庫的登記本,認真查看了起來。
雖然她的男人,是她的頂頭上司,即便她不做事,也完全可以罩住她,可是她卻不想讓人在背後說什麽閑話。
所以,該做的工作,她還是得要盡量做好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