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鐵牛,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管怎麽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平時不尊重我就算了,現在還這樣威脅我?”

閻埠貴聽到林鐵牛說的條件,臉色一黑,然後有些難堪地開口說道。

“嗬!像你這樣在背後挑撥是非,散播謠言,算是我哪門子的長輩呢?”

林鐵牛冷笑一聲,然後一臉鄙夷地開口說道。

“……”

閻埠貴聞言,自知理虧,最終隻能默然以對。

“怎麽樣?你現在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林鐵牛眉頭一挑,然後有些玩味地開口問道。

“我……我沒聽錯吧?你說的這兩個選擇不是都一樣嗎?”

閻埠貴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對啊!因為你沒得選擇!”

林鐵牛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

“嘿!我怎麽就沒得選擇了?我不答應,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閻埠貴嘴角一撇,然後有些不忿地開口說道。

雖說他承認林鐵牛身手很好、廚藝很好、人脈關係也很強大,可是別忘了,他又不是軋鋼廠的人,根本用不著去擔心林鐵牛會對他的工作造成什麽麻煩。

至於說動手打人,那他就更加不用擔心了。

要是林鐵牛敢動手打他的話,那他正好能夠狠狠地訛上一筆錢。

他之所以不想跟林鐵牛把關係鬧得太僵,隻是有些擔心林鐵牛會去找街道辦王主任,把他的大爺身份給撤了。

除此之外,無論他怎麽想,他都想不到林鐵牛能夠怎麽讓他妥協?

“是嗎?難道你就不覺得許大茂的父母死得有點奇怪嗎?”

林鐵牛微微一笑,然後有些意味深長地開口問道。

“你……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你幹的?”

閻埠貴眼睛一瞪,然後滿臉驚懼地開口說道。

“哎,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我隻是說他們死得有些奇怪而已!”

林鐵牛聞言,急忙擺了擺手,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

“……”

閻埠貴聽到林鐵牛的解釋,心裏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緊張和害怕了。

實際上,要不是林鐵牛這會特意跟他提起,他還真是沒有想過許富貴和鄒紹梅的死因有些離奇。

畢竟,人家急診大夫都說了,許富貴和鄒紹梅都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導致突發腦溢血而死的。

那麽誰還能想到,這其中居然還藏著這樣嚇人的內幕呢?

雖然他不知道林鐵牛到底是怎麽做的,可是他越想就越覺得許富貴和鄒紹梅的死,一定跟林鐵牛脫不了什麽關係。

畢竟,他認識許富貴和鄒紹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以前也經常看到許富貴和鄒紹梅跟其他街坊鄰居們發生過激烈爭吵,要是許富貴和鄒紹梅這麽容易就會被氣死,那麽早就應該被氣死了,哪裏還能活得到今時今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