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鐵牛,你今天還要出去給領導做飯啊?”

中院,秦淮茹正在洗著衣服,看到林鐵牛出來,她頓時就有些驚訝地開口問道。

“我說你們領導也太欺負人了吧!這都已經年三十了,還不讓你歇會!”

聞言,在一旁幫忙抱著小槐花的何雨水,也有些不忿地開口說道。

“行了,你們都別替我操心了,這麽長時間都已經忙過了,也不差這麽一天!”

林鐵牛擺了擺手,然後嗬嗬笑著開口說道。

說完,他腳步不停地朝院子外麵走去。

秦淮茹和何雨水見狀,紛紛有些無奈地對視一眼,然後默默盼著林鐵牛能夠早點回來。

因為她們可是已經說好了,晚上要一起到林鐵牛的家裏吃年夜飯。

要是林鐵牛太晚回來,那她們吃著又有什麽意思?

很快,林鐵牛就走到了院門口,迎麵便看到閻埠貴正帶著閻解成在貼著春聯。

“喲!林主任,今兒個都已經年三十了,您還得出去幹活呢?”

閻埠貴看到林鐵牛的身影,急忙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然後一臉熱情地開口招呼道。

“對啊!誰讓咱當廚子的注定就是條勞碌命呢!比不上您當老師那麽清閑!”

林鐵牛點了點頭,然後嗬嗬笑著開口打趣道。

“嘿!瞧您說的,我倒是想要跟您一樣勞碌,可那不是沒有您那麽有本事嘛!”

閻埠貴眉頭一挑,然後急忙開口捧了一句。

“得,這好話歹話都讓您給說完了,我就不跟您扯那麽多了,人家這車還等著我呢!”

林鐵牛心裏一樂,然後擺了擺手說道。

說完,他也沒管閻埠貴是個什麽反應,迅速邁開腳步朝院門口停著的吉普車走去。

不一會,吉普車發出一陣轟鳴聲,然後緩緩駛出了胡同。

閻埠貴看著漸漸遠去的吉普車,眼神中不禁透露出一抹羨慕。

這時候,他連一輛二手自行車都沒能攢到手,更別說是小汽車了。

也不知道坐著小汽車在大街上逛一圈,到底是種什麽感覺?

“哎,我說爸您好歹也是這院裏唯一的大爺,沒那個必要對這孫子那麽討好吧?”

閻解成看了眼吉普車屁股,又看了眼還微微弓著腰的閻埠貴,然後忍不住有些不忿地開口抱怨道。

自打他被放出來,然後被逼著跟於莉離婚之後,他就暗自把林鐵牛給恨上了。

雖然因為閻埠貴的警告,還有林鐵牛的深厚背景,他不敢去報複林鐵牛,可是他也做不到像閻埠貴這樣,對林鐵牛那麽卑躬屈膝。

或許,這就是屬於年輕人的一種傲氣吧!

“你懂個屁啊!我這個大爺,人家隨隨便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把我給撤了,到時候別說是給街坊鄰居們寫點對聯賺點花生瓜子,就是在這住,你都住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