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說你就別瞎想了,這些茶葉,都是我的一個朋友特意弄給我的,量也不多,最多也就可以讓自己家裏人嚐一下。”

林軼看到慕容伶越想越離譜,急忙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省得到時候給他整出一個什麽大人物私生子的故事出來。

隻不過,他還是小看了慕容伶對那些極品茶葉的好奇程度。

話音剛落,慕容伶就眼巴巴地開口問道:“那你現在手上有多少這種茶葉?”

“大概還有一斤左右吧!怎麽了?”

林軼稍微沉吟了下,然後說出了一個比較保守的數額。

慕容伶聞言,眼睛猛地一亮,然後急忙開口問道:“那你勻給我一半行嗎?”

林軼眉頭一挑,然後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麽,有些驚訝地開口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要拿這個茶葉,幫你家的煙酒茶行提高名聲吧?”

“你瞎說什麽呢!我像是這麽沒腦子的人嗎?萬一讓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家是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情呢!”

慕容伶兩眼一翻,然後有些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額……那你既然知道,那你要這茶葉來幹嗎?”

林軼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這還能用來幹嗎啊?我拿回去孝敬你未來老丈人啊!”

慕容伶眼睛一瞪,然後滿臉理直氣壯地開口說道。

林軼:“……”

這是不是搞錯流程了?

按理說,他的老丈人家裏是開煙酒茶行的,那麽正常的流程,不應該是慕容伶回娘家搜刮好煙好酒好茶帶回來給他享用的嗎?

怎麽現在他一口好酒好茶好煙都沒有看到,就得要先拿出半斤價值萬金的大紅袍啊?

“怎麽?不舍得啊?”

慕容伶看到林軼這個樣子,小嘴一撅,然後有些不滿地開口問道。

“不是,我不是不舍得,就是覺得人家的老婆胳膊肘不是往婆家拐的嗎?怎麽你這胳膊肘是往娘家拐的?”

林軼搖了搖頭,然後實話實說道。

“嗬!瞧你這個臭德行!誰說我的胳膊肘是往娘家拐了?”

慕容伶聽到是這麽個理由,頓時忍不住有些好笑又好氣地開口啐了一句。

說著,她也不等林軼開口接話,馬上就接著開口解釋道:“你自己也不好好想想,要是你老丈人收了你這麽好的茶葉,那我再跟他要多點茅子華子什麽的,他還能拒絕嗎?”

“這也就是你這種茶葉,在別的地方壓根就沒辦法弄到手,你沒看你們家之前那些禦前龍井和鳳凰單叢,我都沒跟你開口嗎?”

“哦!原來你是這麽打算的啊!行,那我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林軼聽到慕容伶心裏打著的如意算盤,臉上閃過一絲恍然的神色,然後直接丟下一句話,就起身朝樓上走去。

慕容伶看著林軼的舉動,一時間有些搞不懂林軼這是想要幹嗎?

隨後,不等她決定起身跟上去看看情況,林軼就雙手抱著幾個翡翠玉盒走了下來。

雖說這隻是質地最差的豆種,可是能夠雕刻成一整個盒子,其價值也至少得要好幾萬了。

這得要是什麽好東西,才能用這麽貴的盒子去裝啊?

正當慕容伶感到有些疑惑的時候,林軼也抱著盒子走了過來,然後一一把翡翠盒子擺放在她麵前,並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慕容伶抿了抿嘴,然後伸出手打開了第一個盒子。

下一刻,滿滿一大盒茶葉就出現在她眼前。

她的眼睛微微一亮,然後急忙把鼻子湊上前去聞了一下,很快就從那醇厚的茶香中分辨出這正是武夷山極品大紅袍。

看著這一盒大概有著半斤八兩的茶葉,她心裏頓時感到一陣滿意。

隨即,她又把目光放在了第二個盒子上麵。

既然第一個盒子裝的是萬金難求的極品大紅袍,那麽第二個盒子又會是什麽稀世珍寶呢?

沒一會,她就用她那雙青蔥玉手,把盒子的蓋子掀了開來,然後看著盒子裏那一根根如同蟲子般的東西,猛地愣了一下。

這……

這不會就是被稱為軟黃金的冬蟲夏草吧?

“沒錯,這就是品質最好的冬蟲夏草,一克價值一千以上,而且一般都是有價無市,這盒子裏總共是一斤,價值至少50萬!”

不等慕容伶把話問出來,林軼就在旁邊及時開口解釋了一句。

聽到這一盒東西,價值這麽多,慕容伶心裏瞬間就想到了林軼的打算,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色。

“哎,我說你給你老丈人準備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就算是想要幫你賺回本,那也很難的好不好?”

“難不成你打算讓我弄輛貨車去拉啊?”

看到慕容伶那有些為難的樣子,林軼心裏一樂,然後板著臉開口說道:“我不管,反正是你之前說的要幫我從你娘家弄點好東西回來的。”

“行行行,我來想辦法行了吧!”

慕容伶聞言,頓時有些頭疼地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說完,她腦海突然裏靈光一閃,然後急忙開口問道:“要不,我讓我爸直接送一間煙酒茶行給你?正好在咱們這的市區,我們家開有六家煙酒茶行,就算給你一間,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不要,就那麽一家店,平時還得要招人去管理,去進貨,去盤賬,我哪裏有那麽多時間浪費在這上麵啊?”

林軼一聽,馬上就搖了搖頭,一臉不感興趣地開口給拒絕了。

“你傻啊!我們到時候可以把店連房子一起要過來啊!”

慕容伶微微一愣,然後急忙開口提醒道。

“房子?現在這行情,房子能值多少錢?更何況還是在咱們這個縣級市裏,頂天也就一百來萬,還不夠買我這些茶葉的呢!”

林軼嘴角一撇,然後有些嫌棄地開口說道。

“額……”

慕容伶聽到房子的行情,瞬間就有些無言以對。

這要是放在三四年前,一間位於市區中心的門麵房勉強還是能夠拿得出手的,可是現在,論價值還真是有些比不上這些極品大紅袍了。

更何況,還有那些冬蟲夏草,還有第三個盒子呢!

咦?

這第三個盒子裏又會是什麽東西?

想到這裏,慕容伶不禁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把第三個盒子給打開來。

下一刻,映入她的眼簾的,是一塊塊形如方方正正,外表看著像巧克力的東西。

她仔細看了一會,又湊上前去聞了下,最終有些不太確定地開口問道:“這個盒子裏的,是阿膠嗎?”

“對啊!這就是阿膠,而且還是最為有名的東阿膠。”

林軼點了點頭,一臉隨意地開口回答道。

“額……那你還真是挺有心的,居然還會給你丈母娘準備這麽一大盒東阿膠,這麽多,少說也得要好幾十萬吧?”

慕容伶嘴角微微一抽,然後微微有些酸溜溜地開口說道。

要說這姑娘也是挺奇怪的,之前給她爸爸準備了價值一百幾十萬的東西,也沒看她怎麽吃醋,這才給她媽媽準備了幾十萬的東西,她就有些不樂意了!

難道女兒真的是跟爸爸親嗎?

林軼聞著慕容伶身上的醋意,心裏不禁有些納悶,然後輕聲開口解釋了一句。

“我這不是想著隻送給你爸禮物,不給你媽送禮物,有點不太合適嘛!”

“行了,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釋,反正這又不是我的東西!”

慕容伶嘴巴一撅,有些吃味地開口說道,就差明說她也想要了。

林軼看到她這個樣子,心念一轉,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哎,我說你是不是也想要這個東阿膠啊?想要你直接跟我說不就得了,幹嗎還一直跟我在那裏兜圈子?你不說,我又怎麽知道你想要呢?你說了我就會給你了嘛!”

“停停停,你幹嗎呢?你當這是拍電影在這說台詞呢?”

慕容伶聽到林軼一直在那裏重複念叨,瞬間就被氣笑了。

“你別管我是不是在說台詞,你就說你要不要這個東阿膠吧?”

林軼擺了擺手,然後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

“要,我當然要了!”

慕容伶這回想都沒想,馬上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那行,那以後我不幫你保養身體了,反正你都覺得東阿膠更有用,省得我每次還有耗費那麽多的精力!”

林軼神色一正,然後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

“不行!這怎麽能行呢!這東阿膠我不要了,我不要了還不成嗎?”

慕容伶眼睛一瞪,然後立馬伸手抓住了林軼的手臂,有些著急地開口說道。

“哎,幹嗎呢?你這是幹嗎呢?不是你說的要東阿膠嗎?怎麽這會又不要了呢?”

林軼見狀,馬上就把慕容伶的手給拿開,然後有些嫌棄地開口說道。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慕容伶死死抓住林軼的手臂,臉上露出一抹可憐兮兮的神情。

“那你知道你錯哪了嗎?”

林軼眉頭一挑,然後滿臉嚴肅地開口問道。

慕容伶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突然點了點頭,最終在林軼的注視下,還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好不好?”

“行,那我今天就告訴你錯哪了!”

林軼聞言心裏一樂,然後一臉認真地開口解釋道:“其實對於那些身體虧空,又或者是年老色衰的女人來說,多吃點東阿膠,好處當然是大於壞處的。”

“可是,俗話說是藥三分毒,你現在有我幫你調理身體,身體各方麵的機能都處在最完美的狀態,所以壓根就沒有什麽必要去吃這些補藥,要是吃了,反而還對身體有害,現在你懂了波?”

“懂了!”

慕容伶聽完,馬上就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

說完,她稍微停頓了會,忍不住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那你幹嗎還給我媽準備這麽多東阿膠?你就不能幫我媽也調理一下身體嗎?”

林軼:“……”

“怎麽?我說得哪裏不對嗎?”

慕容伶看到林軼一臉無語的樣子,依然還是沒能反應過來自己錯哪了。

林軼看到慕容伶這個傻樣,隻能輕歎一口氣說道:“你說這些話之前,麻煩你先想一下我都是怎麽幫你調理身體的好吧?”

“額……”

慕容伶聞言,腦海裏瞬間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臉頰也噌的一下變得有些通紅。

原本她還以為是林軼用了什麽特別的方法呢!

敢情真的是她以前所猜測的那樣啊!

“行了,你先把這三個盒子都拿到車上去放好吧!省得晚點我送你回去的時候給忘了!”

林軼看到慕容伶這個傻姑娘總算是明白過來了,也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急忙擺了擺手,對著她交代了一句。

說完,他便起身上了樓,準備換身休閑一點的衣服,再下來帶慕容伶去附近走走。

慕容伶見狀,臉上微微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然後也沒有反對林軼的意思,直接把盒子抱了起來拿到車上放著。

實際上,她知道林軼之所以讓她把東西先放在車上,最主要還是擔心讓張玉蘭和林觀海看到了,會有什麽不好的意見。

畢竟,她現在都還沒和林軼結婚,就從家裏拿了這麽貴重的一些東西,多少還是有點不太合適。

特別是在一些長輩的眼裏,估計都可能會認為她以後是一個敗家的媳婦了。

而她又不能主動去解釋說這樣做事為了博取她父母的歡心,然後再從她父母的手裏拿一些價值差不多的好東西回來。

因此,為了避免彼此之間產生什麽不必要的誤會,有些事情還是得要多注意一點才行。

這也多虧了她媽媽以前經常對著她言傳身教,不然的話,以她一次戀愛都沒談過的經驗,估計她直到這會也想不到林軼會是這麽個用意。

很快,她就把東西放好了,同時也聞到了車裏麵,那一抹還未完全散去的茉莉花香,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僵了一下下。

隨後,她暗自咬了咬牙,關上車門回到屋裏,默默在心裏琢磨著以後應該怎麽管住林軼才行。

雖說她之前已經默認了林軼可以在外麵玩個痛快,可是不管什麽事情都好,總要有個限度才能一直維持下去。

總不能讓她,次次都在車裏聞到其他女人的香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