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楊凡參觀自己農場的過程中,索菲亞的老爹還在不斷暗示,想看看有沒有和楊凡合作的可能,最好是購進一批玉泉山莊培育的水果種苗,再不行就進口一批玉泉山莊的水果。

 索菲亞老爹的方法對普通的商人可能有用,可是楊凡不是普通的商人,主意正得很,不管他用什麽利益**,楊凡壓根就不接茬,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別說索菲亞父親一個人了,就是弄一百個威尼斯商人圍著楊凡勸說,楊凡也不會動心。

 楊凡本來還想去盛產葡萄酒的波爾多瞧瞧,購買一批優質的葡萄種苗,可是索菲亞的老爹告訴他,購買葡萄種苗根本不用跑到什麽波爾多,在巴黎附近就能買到。

 波爾多的葡萄之所以有名,是因為當地的地理和氣候條件所致,其實波爾多種植的葡萄和巴黎附近種植的葡萄很多品種都是一樣的。

 楊凡不認為索菲亞的老爹有騙他的理由,所以就拜托他替自己買一些葡萄苗,不用太多,十幾株就可以,多了他也帶不回去。

 當然,葡萄苗能不能帶上飛機楊凡也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就是能帶回國,楊凡也不會費那個勁,他是準備直接種到玉佩空間裏去的,至於怎麽解釋,有的是辦法,說辦托運就可以了。

 一聽楊凡隻要十幾株的葡萄苗,索菲亞的老爹當即就拍著胸脯許諾,還拜托什麽啊,這事情包在他身上了,等楊凡走的時候,他會送楊凡一些葡萄苗的。

 楊凡也沒和索菲亞的老爹客氣,有時候太客氣也不是什麽好事,反而顯得生分,就像某知名作家在裏寫的那樣,成天在女人麵前裝得跟個上帝似的,哪能泡到妞啊,誰會願意和上帝愛愛?

 好吧,這個比喻的確不太合適,就是楊凡不裝上帝,他也不會和索菲亞的老爹發生什麽超友誼關係,要超友誼也是發展成親戚關係,認他當自己的老丈人也是不錯的。當然,是老丈人之一。

 準女婿拿老丈人之一的幾株葡萄苗又算什麽,連人家女兒都勾搭跑了,還有什麽是比女兒更值錢的嗎?

 參觀完索菲亞家的農場,索菲亞的老爹又帶著楊凡參觀了他們居住的小鎮,小鎮的風景的確挺獨特的,跟華夏國的鄉鎮一點兒都不一樣。

 在華夏,如果是一座幾百戶人家的小鎮,誰要是在鎮上開一間酒吧,非賠死不可。

 可是,索菲亞家的小鎮光是酒吧就有兩間,而且看起來生意似乎還很不錯的樣子,連午飯時間都沒到,酒吧裏就已經有人在喝酒了,也不知道這些家夥是真正的酒鬼,還是他們這裏就有上午喝酒的習慣?

 不過,酒吧裏的酒客很少有年輕人,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法國和華夏的鄉鎮差不多,年輕人都到繁華的大都市去了,呆在鄉下的以中老年人居多。

 這還是比較靠近巴黎的農村,據索菲亞的老爹說,在那些比較偏僻的鄉村,年輕人出來的更多,許多小鎮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若幹年後,很可能變成一座空鎮。

 索菲亞的老爹和酒吧裏的酒客都很熟,其他人見他帶了楊凡這個陌生人,紛紛詢問楊凡是誰,居然有個家夥開玩笑,問楊凡是不是他的女婿。

 楊凡禁不住多看了那家夥幾眼,老小子挺有眼光嗎,一眼就看出來本座有成為索菲亞老公的潛質,老小子有前途!

 索菲亞的老爹也不客氣,向眾人介紹楊凡,說是自己女兒的朋友,引來眾人的連聲稱讚,盡管以禮貌性的居多,但楊凡聽了還是非常受用的,法國佬就是有禮貌,這方麵值得某些國家的人學習。

 於是,楊凡很騷包地擺了一回闊,請在場的每個人喝了一杯白蘭地,盡管隻是普通的白蘭地,不是什麽名貴的酒,還是引來了眾人的一致感謝,感謝他這個東方小子的慷慨。

 看到眾人興高采烈地喝著自己請的酒,楊凡心說本座還沒請你們喝空間藥酒呢,要是本座把空間藥酒拿出來,還不得讓你們納頭便拜啊!

 於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壇空間藥酒就擺上了索菲亞家的餐桌,別說索菲亞的父母了,就是索菲亞自己也驚訝得不行,想不通楊凡是怎麽把一壇子藥酒帶上飛機,又是怎麽通過巴黎海關的?

 驚訝歸驚訝,索菲亞的老爹老媽可沒把楊凡的酒當回事,一是裝空間藥酒的酒壇實在普通,怎麽看都是一個普通的陶瓷罐,二是華夏的白酒他們曾經喝過,除了酒精度數高了一些,其它的沒什麽特色,賊特麽辣,根本就不適合喝慣了葡萄酒的法國人的口味。

 “小楊,要說喝酒,還是喝我們法國的葡萄酒,我們法國的葡萄酒在世界上是最好的,在你們華夏也是最有名的,聽說一瓶82年的拉菲,至少都能賣到八萬華夏幣以上,不知道是真是假?”

 索菲亞的老爹總算在楊凡麵前找到了一絲自信,他被楊凡帶來的水果打擊得夠嗆,本來以為自己的農場種出來的水果挺不錯,可是吃了楊凡的水果之後,發現自己農場種出來的都是垃圾,根本就沒法下咽!

 所以,索菲亞的老爹很騷包地也拿出了一瓶酒,據說是波爾多的某個葡萄酒莊釀製的非賣品,他珍藏了將近十年都沒舍得喝,今天拿出來招待楊凡,讓楊凡見識見識他們法國的真正好酒。

 開酒,醒酒,又是搖,又是聞的,索菲亞的老爹這通折騰,給楊凡表演了一番完整的品酒過程,想讓他這個從華夏來的小年輕見識見識自己不凡的文化素養。

 然而,正當索菲亞的老爹準備仔細品一品他這瓶十年都沒舍得喝的珍品佳釀時,突然就聞到了一股讓人無法抵禦的醇香。

 這股醇香來的是那麽突兀,是那麽猛烈,是那麽驚世駭俗,當場就把所謂的葡萄酒香給壓了下去。

 “這……這這這……小楊,你這是什麽酒,怎麽這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