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眉鼠眼和兩個女孩子身上的氣味都很特別，別說嗅覺變態的楊凡，就是一個嗅覺比較發達的普通人，如果細心一些也能聞著氣味找到他們所去的樓層。

　賊眉鼠眼身上噴著香水，一個大老爺們，也不知道騷包什麽，居然噴著女士專用香水，而且一聞就知道還是廉價的劣質香水。

　賊眉鼠眼下藥的兩個女孩子比他好聞得多，盡管也用了少量化妝品，但氣味很淡，而且有些小清新，混合著她們身上若有若無的處子芳香，讓人聞了有一種心曠神怡的趕腳。

　當然，楊凡不知道什麽是處子芳香，隻知道很好聞就是了，他發現很多年紀比較小的女孩子身上都有這種味道，而那些年紀比較大的女人基本都沒有，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大概是跟年紀有關係。

　不過也有例外，比如說白梅和林曉玲，她們倆都比楊凡大，可是身上依然有一股好聞的芳香，這也是楊凡願意接近她們的原因。

　對於一個嗅覺極其發達的人來說，判斷美女的標準顯然已經不能光靠視覺來分辨了，身體散發出的氣息也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參照標準。

　總不能光看著漂亮，一接近就聞到身上有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吧，那樣的女人楊凡是不會接近的，就是勉強接近，也會因為感覺難受而生不出什麽好感。

　這是動物的本能，跟其它原因無關，不能說楊凡就是以貌取人，美麗也是一種資本，而且還是很雄厚的資本，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換成誰都一樣。

　當電梯在十六樓停下來的時候，楊凡照例伸頭出去聞了聞，然後就下了電梯，朝走廊一頭走了過去。

　見這個伸長脖子聞味道的家夥終於下去了，電梯裏的人不約而同地都鬆了一口氣，誰也不願意和一個醉鬼或者神經病呆在一起，吃了虧也沒地方說理去。

　聞著走廊裏廉價的劣質香水味和少女身上淡淡的處子芳香，楊凡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房間。

　站在門口聽了一下，果然房間裏有人在說話，而且就是賊眉鼠眼的聲音，這下楊凡終於放心了，他也怕玩脫，玩脫了不好對魏小柔交代隻是其一，關鍵是心裏過意不去，兩個少女失身，而且還是在他的追蹤下失的身，對楊凡的自信心絕對是一個相當沉重地打擊。

　尤其是在對玉佩空間失去感應的情況下，楊凡如果把人跟丟了，對自信心地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這一層都是包廂，很多包廂裏都有人在唱歌，還有劃拳行令的，玩得好不嗨皮！

　電梯口有一個小吧台，裏麵站著兩個服務生，隨時準備給包廂裏的客人服務，但她們不管走廊裏走動的客人，自然也沒有問楊凡幹什麽。

　掏出手機，楊凡給魏小柔發了一條信息，說他在夜天堂會所，而且把房間號也發了過去，至於魏小柔敢不敢到夜天堂抓人，能不能在夜天堂把人抓走，那就是她的事情了，跟楊凡無關。

　當然，說跟楊凡無關，楊凡也不是這樣就離開了，他還要監聽房間裏的動靜，不能在魏小柔到來之前讓兩個女孩子真的被幹掉。

　聽力好就是有這點兒好處，可以隨時掌控房間裏的局麵，現在有好幾個人在說話，被下藥的兩個女孩子偶爾也說兩句，說明她們倆暫時還不會出事，不用著急。

　賊眉鼠眼給兩個女孩子下的藥應該很普通，或許本來就不是什麽烈性**，很可能就是一些讓人容易喪失理智的輕微致幻劑，不然兩個女孩子的藥力不會到現在還沒有發作。

　這種手段很常見，有些家夥感覺徹底失去意識的女人玩起來沒意思，所以也就不用強效鎮靜劑，或者是吃了之後會徹底喪失理智的列性**，而是改用一些藥力比較輕緩的所謂助情藥，既讓被下藥的女孩子容易動情，又不至於變成一個隻知道索性的泄欲工具。

　楊凡在酒吧裏打過工，什麽貓膩沒見過，這種所謂的助情藥很多時候都是女方主動要求吃的，或者是在女方知情的情況下吃的，這叫玩得嗨，你情我願的事情，誰也管不著。

　不過，也有很多時候是女孩子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吃下去的，比如那些哄著女同學一起去酒吧喝酒的壞學生，喝了添加了助情藥的飲料或者是酒水，身體會感覺有些異樣，比如很容易產生衝動之類的，隻要稍一放鬆，就很容易被心懷叵測之徒趁機而入！

　當然，如果吃了助情藥的女孩子意誌堅強，也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身子，不過要在對方不動強的情況下才行，一旦讓對方找到機會動強，吃了助情藥的女孩子很難能抵抗得住。

　其實，在通常情況下，吃了助情藥的女孩子幾乎很少有能全身而退的，能跟著男人一起到酒吧喝酒，說明這些女孩子本來就是喜歡尋求刺激，在酒吧旖旎氣氛和助情藥地雙重刺激下，能依然保持理智，堅決不讓男人碰自己的女孩子還真不多。

　沒過多長時間，房間裏有腳步聲朝門口走來，楊凡連忙閃到走廊一端的安全門後麵，他和賊眉鼠眼是照過麵的，現在還不能讓他發現。

　包廂門一開，賊眉鼠眼喊電梯口小吧台的服務生過來，一口氣叫了三遝啤酒，看來是準備好好喝一頓了。

　現在正是夜天堂的晚高峰，走廊裏人來人往，吧台的服務生也很是忙碌，就是看到了楊凡也沒功夫搭理他，隻要他不搞亂就行。

　楊凡並不著急，既然賊眉鼠眼要了那麽多啤酒，說明氣氛還需要醞釀，有些家夥是很變態的，不會上來就直接開幹，開幹之前還要講究個情調，不調足了情絕對不動真家夥，得瑟得一塌糊塗。

　然而，下一刻，楊凡就知道自己判斷失誤了，賊眉鼠眼和一幫家夥竟然讓服務生給他們另開了一個包廂，把剛才要的啤酒送到了新開的包廂，而兩個被下藥的女孩子卻呆在原來的包廂裏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