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就納了老悶了，自己隻不過進去夜天堂一會兒，怎麽白梅就知道了呢，難道小娘們在自己身上安了跟蹤器，已經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了都？
想來想去，楊凡也隻能猜測大概是自己在夜天堂門口和王征磨嘰的時候被誰看到了，然後告訴了白梅，其它不可能是別的原因，他在夜天堂裏沒有遇到什麽熟人。
不過也不一定，楊凡到夜天堂的時候，正是夜天堂最熱鬧的時間段，他在走廊裏沒少遇到人，盡管那些人他都不認識，但不保證那些人不認識他楊凡，說不定就有水晶宮的某個員工。
當然，這些都無關緊要，就是白梅知道了楊凡去了夜天堂，也不代表楊凡就是衝著大保健去的，夜天堂的服務多了，足療、洗浴、唱歌、餐飲、住宿等等，簡直就是一條龍服務，大保健隻是其中的一個隱形項目而已。
對了，還有地下賭場，江南市的老百姓可能沒怎麽聽說過，可是在江南市的高層圈子裏，夜天堂的地下賭場幾乎是人盡皆知！
“白總，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去夜天堂玩了幾把，但不代表我就是去做大保健了啊，你是聽誰說的，冤枉死人不償命啊！”
楊凡本來不想對白梅解釋那麽多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鬼使神差地，楊凡就撒謊了，而且還撒得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嘻嘻，楊老板不要再解釋了，解釋就等於掩飾，我打電話給你也不是興師問罪的，我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你想讓我聽，我就聽，如果白總不想讓我聽，我是絕對不會聽的！”
楊凡一聽白梅主動轉移了話題，哪還會在夜天堂的事情上糾纏，連忙順著白梅的思路往下說，相當給麵子。
“嘻嘻，那好吧，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你們玉泉山莊的保健酒果然不一般，我妹妹白雪在喝了一段時間之後，腿部的神經似乎恢複了一些功能，兩條腿比以前有力氣了！”
能聽出來，白梅是真高興，她的興奮勁兒隔著手機楊凡都能感覺到，白雪的身體殘疾已經成了白梅的心病，能看到妹妹的病情好轉，白梅當然要興奮。
白梅是興奮了，楊凡卻抓瞎了，因為白梅讓楊凡趕緊出貨，她們水晶宮的保健酒儲貨已經不多了，玉泉山莊再不出貨，用不了幾天玉泉牌保健酒就會告罄！
“咳咳，那個什麽，白總啊，我剛準備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就打電話來了，幹脆我現在就告訴你吧，省得我們玉泉山莊的銷售部門等會兒還要再打電話通知你。”
楊凡忒尷尬，如果沒有白雪這檔子事情，他不賣保健酒也就不賣了，水晶宮又不賠錢，隻不過是少賺一些而已。
可是，麵對正處在興頭上的白梅，玉泉牌保健酒即將終止銷售的話楊凡怎麽也說不出口，他可以理解白梅渴望妹妹白雪身體康複的心情，也很願意看到白梅因為妹妹白雪的腿好轉而高興，但沒有辦法，連他自己都沒有空間靈泉了，還怎麽製作保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