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駐玉泉山莊的特別調查組態度很不客氣,對待楊凡跟對待犯罪嫌疑人差不多,讓楊凡呆在一間小屋子裏,拚命詢問炸彈爆炸的時候他在幹什麽。
楊凡本來準備跟調查組虛與委蛇,插科打諢把事情糊弄過去就行了,沒想到調查組這麽不給麵子,把他當犯罪嫌疑人審問。
這還了得,楊凡什麽脾氣,最看不慣的就是仗勢欺人,當即態度就變了。
“你們怎麽回事,知不知道我是受害者,都這麽大人了,在學校的時候老師是怎麽教你們的,老師就是讓你們用這種態度對待受害群眾的嗎?”
楊凡從態度恭敬突然變成了質問,讓調查組的人很不適應,其中一個黑臉的中年人火氣最大,當即就拍了桌子:“你咋呼什麽,在案子沒有徹底調查清楚之前,誰都有嫌疑,說你是受害者還為時尚早,說不定你還是罪魁禍首呢!”
“呦嗬,你什麽職務,什麽級別,工號是多少,入職的時候宣誓了嗎,誓言是什麽,敢不敢現在把誓言再說一遍,估計你也說不出來,都忘了吧?”
楊凡可不會受窩囊氣,誰敢對他不客氣,他就對誰不客氣,管你是什麽人,楊凡就不信了,天理昭昭,有人敢真的把他怎麽樣!
如果所謂的調查組真的敢對他用什麽手段,楊凡也不介意讓這幫家夥嚐嚐他的手段,楊凡相信,在他摳軟肋和彈蛋蛋的兩大絕招之下,任何人都會把最隱秘的東西說出來。
正所謂人無完人,真要是讓楊凡動了怒,他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調查組的人挨個兒收拾一遍,看看他們曾經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如果調查組的人都是正人君子,堂堂正正毫無瑕疵,職業操守完美得無話可說,楊凡就是受到懲罰也是甘心情願。
倘若有人不地道,那就不要怪楊凡不按套路出牌了,總不能隻許別人州官放火,不讓他楊凡老百姓點燈吧。
楊凡一通質問,把黑臉中年人問得臉都黑了,本來他的臉就黑,這時候更黑,黑得簡直能跟非洲黑叔叔有一拚。
“好……好……好好……”
指著楊凡一連說了好幾個好,黑臉中年人當即就從屁股後頭掏出了一副手銬,過來就要給楊凡上銬子,他的一個同事剛想阻攔,被他一瞪,訕訕地又坐了回去。
調查組其實人數並不多,隻有四個人,每次審問楊凡的時候是兩兩一對,這次是黑臉中年人和一個小年輕,小年輕明顯剛畢業,好像還有那麽一點點熱血,可是人微言輕,在黑臉中年人麵前根本說不上話。
見小年輕不說話了,黑臉中年人對楊凡陰陰一笑:“小子,你很囂張啊,老子倒要看看,過一會兒你還囂不囂張?”
因為是調查,不是審問,所以房間就是玉泉山莊的辦公室,更沒有裝什麽監控設備,監控設備倒是有,隻不過是玉泉山莊自己的天眼係統,不是調查組的,因為玉泉山莊現在放假,又有調查組進駐,所以楊凡讓人把天眼係統暫時關閉了。
因此,黑臉中年人根本不擔心留下什麽對他不利的證據,隻要不弄出人命,不要把楊凡弄殘廢,他就敢拍著胸脯保證,絕對出不了事情!
見黑臉中年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楊凡也嘿嘿一樂:“你想好了,真的要這麽做嗎,不後悔?”
“哈哈,哈哈哈哈!”黑臉中年人笑得甭提有多得意了:“小子,像你這麽囂張的我以前沒少見,可是後來你知道他們都怎麽了嗎?實話告訴你吧,越是一開始囂張得很的,到了後來就越軟蛋,全都跪在老子麵前叫爺爺,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未落,黑臉中年人就一抖手裏的手銬,伸手就往楊凡的手腕上銬來。
這一招,黑臉中年人不知道已經用過多少次了,熟練得不能再熟練,向來就沒有失過手,開玩笑,他又不是刑警,銬的又不是窮凶極惡的歹徒,他們調查的對象不是作奸犯科的奸商,就是違法亂紀的貪官,哪個敢反抗,哪個又敢炸毛?
可是,黑臉中年人萬沒想到,無往不利的一銬今天竟然失手了,不但沒有銬住楊凡,反而喀嚓一聲,把自己銬了起來!
黑臉中年人當場懵逼,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壓根他就沒看清楊凡做了什麽動作,就喀嚓一下把自己銬上了,難道是見鬼了?
就在黑臉中年人還在懵逼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陣劇痛,非常劇痛,比傳說中女人生孩子還痛!
據說,醫學上把人類能感受到的疼痛感分為12個級別,級別越高,感受到的疼痛感就越大。
第1級:蚊子叮咬;
第2級:打過麻藥後動手術;
第3級:情人間友好的打情罵俏;
第4級:父母恨鐵不成鋼的打罵;
第5級:用巴掌抽打,留下紅色掌印;
第6級:不注意飲食引起的腸胃炎,肚子痛;
第7級:用棍棒打,留下黑紫色印記;
第8級:各種方式引起的大麵積流血性外傷;
第9級:皮肉之苦,老虎凳、紮竹簽、紅烙鐵等滿清十大酷刑;
第10級:造成肢體殘疾,如打仗中受傷被炸掉手指;
第11級:內髒痛,據說蘇聯特工發明了一種逼供法,把毛巾擰成螺旋狀,讓人吞下去,毛巾到胃部與胃壁繳在一起;
第12級:母親分娩時的感覺。
當然,這些東西不一定是真的,也有人說是杜撰出來的,不管怎麽說,生孩子應該是非常厲害的一種疼痛無疑。
然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蛋疼無疑也是最厲害的疼痛之一,其疼痛的程度不亞於女人生孩子,如果彈蛋蛋的手法巧妙,造成的疼痛甚至要遠遠超過女人分娩。
黑臉中年人像一隻大蝦似的,捂著下體,彎彎地倒在地上不斷翻滾,再看楊凡,一臉的雲淡風輕,雙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輕輕地彈動著手指,似乎它們本來就放在那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