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正在好奇妖姬用什麽方法趕走老譚那個調查組的時候,白梅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興師問罪了,說楊凡太偏心,竟然請林曉玲免費旅遊,連問她一聲都沒有,灰常的重色輕友。
楊凡一腦門子黑線,心說小白白忒不實在,自己明明聞到了一股子比山西老陳醋還酸的味道,怎麽就重色輕友了,小白白你是想當本座的朋友,還是想和本座那個?
當然,楊凡還沒有傻到當著白梅的麵把心裏話說出來,很多東西挑明了就沒意思了,楊凡不喜歡直來直往,男女之間那點兒事,還是玩一玩朦朧比較刺激。
這就是為什麽穿著一層薄紗的女人比直接脫光的女人對男人更有吸引力的原因,和坦誠相見比起來,有時候半遮半掩還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那種見了麵就立刻脫褲子開幹的家夥,全都是沒有格調的莽夫,作為一個文明人,還是應該慢工出細活,不經過精心地烹製,哪能做出美味的美食,真正讓人愉悅的往往是追求美女的過程,而不是上床之後的結果。
當然,楊凡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律不懂,其實,情商是楊凡最大的短板,連他智商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之所以楊凡一直沒有動身邊的女人,不是他要玩什麽格調,實在是有那個色心,沒有那個色膽。
想要泡妞,世界上有兩種人最容易得手,一種是有責任心的人,泡妞的目的就是為了結婚,隻要上了床,就是奔著結婚去的,沒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插進去就必定認賬。
另一種就是沒有責任心的渣男,接近女人隻是為了占便宜,不是占對方物質的便宜,就是占對方身體的便宜,隻要得手,過不了多久就會厭煩,想讓他有始有終,和某個床伴結婚,那比要了他的命還可怕。
除了這兩種比較極端的人,夾在中間那一部分人往往都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侏儒,也就是所謂的有色心沒色膽,既想泡妞,又害怕擔責任,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最終隻能躲在被窩裏意**,撈不到什麽實質性的好處。
楊凡就是典型的中間派,被空間靈泉改造的身體幾乎要把他憋瘋,可是又害怕被哪個女人纏上,非要嫁給他,所以和李茜分手了這麽長時間,身邊又不缺乏漂亮的女性,楊凡依然還是單身,甚至連女人的滋味都快忘記了。
“哈哈,白總客氣了,以你的身家,還用得著我請客,別說旅遊了,建幾個旅遊區都不成問題,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楊凡打著哈哈,在一位美女麵前談論另一位美女,是一件很煞風景的事情,女人有時候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就是她不喜歡你,也不希望在兩人獨處的時候聽你讚美另一位女性,尤其還是讚美一個和她同一個級數的超級美女。
雖然白梅和林曉玲是好閨蜜,能穿同一條褲衩的那種,但畢竟還是兩個女人,而且還是沒有同誌傾向的女人,當著白梅的麵一個勁兒提林曉玲,照樣會破壞楊凡和她之間的氣氛。
“行,那就嚐嚐你親手做的燒鵝,如果能讓我滿意,我會原諒你重色輕友的。”
說完,白梅不再糾纏楊凡和林曉玲之間的貓膩,而是輕輕夾起一塊燒鵝,優雅地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白梅這個動作極富美感,就像是在中世紀歐洲的時空裏培訓了二十多年的高級貴女一樣,讓楊凡看得眼睛珠子都直了,如果不是隔著桌子,情不自禁之下,說不定楊凡已經做出什麽天人共憤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候,楊凡看到了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隻見白梅的眼睛竟然微微閉了起來,兩頰也透出了一抹極其誘人的暈紅,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微微急促,如果不看她嘴邊已經缺了一小塊的燒鵝,一定會以為她是陷入了對某種不要臉事情的回憶之中。
驀地,楊凡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開始,刹那間就流遍了全身的四肢百骸,盡管隔著桌子,楊凡還是沒能壓抑住他那顆已經荒蕪了一年多的色心,就在桌子下麵,一隻充滿了猥瑣和罪惡的魔爪,已經悄悄探出,向白梅放在桌子底下的光滑潔白的大腿摸去。
就在楊凡的指尖即將碰觸到白梅嬌嫩肌膚的一刹那,從隔壁的跨院突然傳來一聲超高分貝的尖叫,嚇得楊凡那隻罪惡之手當即就縮了回來,偷偷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冷汗,嚇死寶寶了,還以為是白梅發現了本座的小動作了呢!
色心一息,冷靜的智慧又占領了楊凡大腦的高地,頓時他就知道剛才那一聲尖叫是誰發出來的了。
小張,絕對是小張,老譚的那個跟班,乍一聽好像是個女人在尖叫,其實就是小張叫的,不知道妖姬和娜娜把他怎麽了,怎麽讓一位有關部門的調查組成員發出那麽高亢的尖叫?
正在半閉著眼睛享受燒鵝美味的白梅也被小張的一嗓子嚇了一跳,連忙用手輕輕拍著她那高聳的胸脯,她的這個動作讓剛剛才冷靜下來的楊凡又被點燃了滿腔的邪火,差一點兒就又一次化身禽獸,伸出那隻不可饒恕的魔爪。
白梅完全不知道剛才的一嗓子救了她一回,讓她免遭楊凡魔爪的侵犯,如果她知道了一切,或許會感謝小張的,但或許也不一定,說不定還會埋怨小張,讓她錯過了什麽。
楊凡不能讓妖姬胡來,要是在他的玉泉山莊出了人命,他的麻煩就更大了,隻好向白梅說了一聲抱歉,準備過去看看情況。
見楊凡要離開,白梅也沒心思留下來一個人品嚐美食了,好東西必須有人分享才更有味道,一個人吃算怎麽回事,尤其還是在楊凡家裏,楊凡這個主人不在,她也不好表現得太貪吃,那樣還不被楊凡看成一個吃貨啊,很丟人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