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靈感有時候就是一閃而逝的火花,成功的人就是比普通人善於抓住靈感的火花,這才一次次抓住機會,最終走向成功的。
就拿任處長來說,不愧是能當上特別行動處處長的人,才剛和楊凡說了幾句話,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義,拿殘疾人尋開心,那將是多麽開心的一件事情啊!
不要用普通人的觀念去衡量一個特權人士的心理,就像不能用窮人的想法去揣測億萬富翁的心理一樣,當一個普通人還在因為闖了紅燈會被罰款而後悔不已時,那些特權人士想的卻是今天我才闖了幾個紅燈,一點兒都不拉風!
任義在發際之前,也隻不過是一個家族的旁係子弟而已,頂多也就是在學校裏欺負欺負老實同學,偷窺偷窺女廁所的那種,連家族的助力都借用不了,見了家族裏那些身份比他高的子弟,必須跟個三孫子似的點頭哈腰,不然很可能就會被整死。
然而,風水輪流轉,皇帝寶座明年也可能到我家,當任義在高三那年突然覺醒了特殊能力之後,他的地位就一長再長,從家族的一個邊緣子弟,一躍成為家族的重點培養對象,那些平時見了他連眼皮都不抬的家族核心子弟,見了他也要點頭哈腰,跟個三孫子差不多。
為了印證家族對自己的重視是真是假,任義還找了兩個家族核心子弟的老婆試了試,看她們在被自己玩弄之後家族會有什麽反應。
結果讓任義很滿意,家族不但沒有懲罰他,連個屁都沒放,甚至還把其中一個家族核心子弟的老婆送給他當傭人,而那位之前每次見了任義都要拿他尋開心的核心子弟,則是被家族發配到了國外。
這一下,任義算是明白了,隻要自己有實力,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簡直就是唾手可得,什麽美女,金錢,什麽權勢,地位,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統統都隻是玩物而已,有了實力,就等於是擁有了一切!
尤其是在當上了特別行動處的處長之後,任義同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他為國家流過汗,他為國家立過功,他的能力是很多人代替不了的,就是犯一些小小的錯誤,也在某些大佬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
千萬不要低估大佬們的心胸,在整個國家的利益和某些個人利益麵前,在他們自己的利益和其他人的利益麵前,善與惡的界線並不是那麽明確,對與錯的標準,和普通人理解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就拿任義處長舉辦的那次萬人無遮大會來說,上頭的大佬不可能不知道,但為什麽沒人管,不是大佬們也好這一口,實在是大佬們覺得沒必要管,用不著小題大做。
在一些大佬眼中,一萬個人的無遮大會算什麽,又不是死一萬個人,說不定開一次萬人無遮大會,還能多創造好些條人命呢,順便還能延緩一下國家進入老齡化的進程,何樂而不為呢。
真的,世界上每天發生的醜惡事件成千上萬,那些各國的大佬如果把精力全都放在這些事情上,那就什麽也別幹了,早就被累死多少回了!
又要讓馬兒跑,又不想讓馬兒吃草,世界上哪有那麽好的事情,像任義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不給夠他足夠的甜頭,怎麽讓他為國家效力。
千萬不要試圖用什麽民族和國家榮譽來說事兒,在任義這些人眼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家國觀念,想要讓他們為國效力,就要讓他們體會到為國效力的好處,享受一些特權根本就無可厚非。
現在,任義就對楊凡很感興趣,他在想,如果自己把一群像楊凡這樣腦子缺根筋的家夥扔進一個山穀裏,不知道能不能創造出一個弱智民族?
不過,創造一個民族需要的時間太長,任處長現在有些等不了,因為他的目標在冰鳳身上,至於炮製楊凡這樣的殘疾人,可以回去以後再說。
“小趙,小王,你們兩個,給這位農民兄弟鬆鬆骨,讓他也享受一把咱們國家經濟開放的紅利。”
任處長說得輕描淡寫,實際上這翻話卻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什麽叫鬆鬆骨?
如果是在夜天堂,就是踩背或者按摩;如果是在迪廳,就是被幾個混混收拾一頓;如果是任處長說出來的,那對不起,既不是按摩踩背,也不是被幾個混混打一頓,而是被兩個特殊能力的人卸掉渾身的關節!
卸掉關節,可不是像電視裏演的那樣,隨便一托就能安回去,而且安好之後還跟沒事兒人一樣。
大關節脫位是可以鑒定成輕傷的,如果是渾身的關節全都脫位,也就是能脫位的都脫位,那將是一件怎樣可怕的事情,恐怕下半輩子都會受到影響。
想想吧,稍微一個弄不好,肩關節就脫位了,一腳足球踢出去,大腿掉了,剛想彎腰搬東西,腰椎間盤又突出了,你說這人廢了沒有?
小趙和小王都很年輕,看上去都不到三十,一聽老大下了命令,還是讓他們卸關節,頓時眼睛就亮了,這種活動他們喜歡,卸人的關節還不用負法律責任,賊拉過癮!
“嘿嘿,嘿嘿,小子算你走運,能享受到俺們兄弟倆的高級手法,放鬆一些,一點兒都不疼,可得勁咧!”
“嗯?你們倆什麽路數?有沒有欺負過老百姓?”
楊凡貌似很天真地問正向他走過來的兩個年輕人,眼睛裏充滿了求知欲,就像是在賽場外麵攔著足球明星打聽對方穿沒穿**的八卦小記者似的。
“啊?欺負老百姓?”小趙和小王一臉的懵逼,現在是討論欺負老百姓的時候嗎,現在不該是你小子嚇得渾身發抖,磕頭求饒的時候嗎?
“對,你們沒聽錯,就是欺負老百姓,如果你們沒有欺負過老百姓,哪來的趕緊回哪兒去,如果你們欺負過老百姓,嘿嘿,那就對不起了,我要替中華民族清理門戶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