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不愧是研究古文字的專家,雖然在領域裏沒什麽名氣,但認識的甲骨文還真不少,石碑上的文字和甲骨文有些類似,王教授連蒙帶猜,至少能猜出來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聽起來似乎根本不夠,但那也要看是對誰說的,對於普通人來說,一篇文章隻認識十分之一的字,估計八成是看不懂。
可是對於楊凡來說,能知道一篇文章裏十分之一的字已經很了不得了,結合著石碑背麵的人體經絡圖,結合著遠超常人的邏輯思維能力和想象力,再根據王教授認出的那些文字推斷,楊凡連蒙帶猜,差不多弄懂了一小半意思。
楊凡走了,又多給了王教授兩瓶玉泉牌保健酒,老頭兒怪可憐的,一位堂堂的大教授,盡管才學不怎麽樣,但淪落到看門的地步,多少透著一股子悲愴的趕腳。
至於多給王教授幾瓶,那是沒有滴,為了掩人耳目,楊凡就背了一個小背包,能從裏麵取出三瓶保健酒就已經不錯了,要是拿出一箱,估計王教授對他就不是感謝,而是起別的心思了。
離開江南大學,楊凡沒有急著回楊樹溝,而是驅車去了自己位於江南花園的大別墅,這是他在江南市的落腳點,是用一張假藥方和王大富換的。
對於當時的交易,楊凡絲毫沒有感到愧疚,誰讓王大富以勢壓人,想要強行霸占他的空間藥酒配方呢,當時的楊凡還比較弱小,不用假配方糊弄王大富,難道還要和他死磕不成?
到了江南花園,楊凡也沒急著修煉石碑上的功法,而是開始上網查找甲骨文的資料。
到了這一步,楊凡也就不再急於一時了,弄不懂碑文的意思就絕對不修煉,哪怕能多認出一個石碑上的文字,也能減少一絲風險。
網上的甲骨文資料非常零散,而且有很多還都是錯的,但在楊凡超強的邏輯分析下,那些似是而非的,胡亂猜測的東西很快就被剔除,隻留下了比較靠譜的資料。
經過一夜地分析,楊凡又猜出了石碑上的一些文字,結合著前後的句子猜測,整篇文章的意思已經明白了將近一半。
即便是這樣,楊凡也沒有貿然修煉,而是又認認真真地研究了三天。
三天裏,楊凡廢寢忘食,日以繼夜地拚命琢磨,終於弄懂了三個不明白的地方。
楊凡非常慶幸自己學習了大量的醫學知識,如果不是對醫學知識的了解,對人體結構和經絡俞穴非常熟悉,按照之前連蒙帶猜的東西修煉,即便修煉有成,也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更可能的是煉出岔子,把自己煉成一個廢人。
有了這個教訓,楊凡就更不敢盲目修煉了,而是在網上查找了好幾位鼎鼎大名的古文字專家,盡管這些專家的真實本事還有待印證,但哪怕能多認出一個石碑上的文字也是好的。
見過了王教授之後,楊凡已經對網上吹噓的那些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不抱什麽希望了,德高望重還要看大門,要是不德高望重,估計要去掃廁所了。
當然,楊凡沒有絲毫看不起勞動人民的意思,勞動不分貴賤,都是為人民服務嗎,不管是看大門,還是掃廁所,在本質上和國家總統都是一樣一樣滴!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楊凡是信了,勞動人民最偉大,幹著最髒最累的活,拿著即便不是最低,也是很低的工資,能說他們不偉大嗎?
再瞧瞧那些資本主義國家的清潔工,思想素質一點兒都不過關,薪水竟然那麽高,而且加個班還要加班費,難道你們就不能發揚一下風格,拿的薪水少一點,俯首甘為孺子牛嗎?
懷著對所謂專家教授地憧憬,楊凡開車跑了好幾個城市,逐一拜訪了那些所謂的德高望重的老專家,老教授。
結果讓楊凡既失望又滿意,失望的是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水平真的不咋的,滿意的是雖然他們水平有限,但也讓楊凡多認識了十幾個石碑上的文字。
多弄懂了十幾個文字,楊凡又發現了之前理解的一個錯誤,很慶幸是不是,幹脆楊凡也不急了,繼續專家教授的走起!
經過前後一個月的奔波,楊凡幾乎拜訪了全部知名的古文字專家,又弄懂了一部分石碑上的文字,又改正了兩處錯誤。
盡管在拜訪的過程中並不都是一帆風順,一些有所謂氣節的專家教授,並不會被楊凡拿出來的利益打動,但楊凡還是讓他們認認真真地給自己回答了問題。
開玩笑,有摳軟肋和彈蛋蛋這兩大絕招,什麽氣節也是白給,隻要敢說半個不字,楊凡可不會跟對方客氣,直接摳軟肋或者彈蛋蛋地去球,時間這麽寶貴,楊凡哪有工夫和那些老家夥耗下去。
於是,在楊凡重新回到楊樹溝的時候,有一個小道消息開始在研究古文字的專家教授圈子裏傳播,說是有一個超級大變態,專門愛好摳人的軟肋,彈人的蛋蛋,而且找的還都是他們這些研究古文字的人,相當得變態,大家趕緊找地方躲一躲,千萬別被那家夥找到!
當然,這些都是小道消息,沒有誰會拿出自己受虐的證據,更沒有誰會報警,畢竟被彈得逼青蛋腫的不是什麽好事兒,說出去沒人相信,也不好拍成照片到處宣揚,受傷的都是隱秘部位,專家教授哪個都要臉,一旦公布出去,自己以後還混不混了。
楊凡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上了一個超級變態色魔的名頭,他現在一門心思都投入到了對石碑上的文字和人體經絡圖的研究之中,付出了這麽大的努力,終於到了即將收獲的時候,激動得楊凡渾身發抖,比第一次接觸李茜身體的時候還要興奮。
自己以後是吃香的喝辣的,隨便高調再高調,還是老老實實當自己的小農場主,生怕被人抓去切片研究,全都看這一回了。
來吧我的小乖乖,開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