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一進開心酒吧,就知道麗莎那娘們還沒到,以他現在的視力,哪怕是酒吧裏飛進來一隻蒼蠅,他都能一眼看見。
趁著麗莎還沒來,楊凡準備好好和王征玩一玩,這次要是不把他收拾老實了,下次這貨還得跟自己叫板,對付這種家夥,就要像對付蒼蠅一樣,一巴掌拍死,不然他就會沒完沒了跟你搗亂,實在煩人。
王征是真害怕了,脖子被楊凡掐著,連話都說不出來,完全身不由己,被楊凡按在座位上,眼睜睜看著楊凡和李茜在自己身邊坐好,眼睜睜看著楊凡向服務生要酒,眼睜睜看著楊凡讓服務生把一杯最便宜的清水送給那幾個東北壯漢。
完了!
王征心裏哀號,姓楊的怎麽特麽這麽大力氣,這下真要被他害死了,人家東北壯漢都不搭理自己了,他還非要挑釁,送杯清水算怎麽回事,王征理解不了,反正不是什麽好意,要是向對方示好,你怎麽不送瓶紅酒?
果然,服務員剛把一杯清水端過去,幾個東北壯漢就十分不善地瞪了過來:“媽了個巴子的,小白臉你什麽意思?幹哈要給俺們送涼水?”
王征想說送清水是楊凡的意思,和自己無關,可是他的脖子被楊凡掐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聽楊凡說道:“哈哈,連這都不懂,我這位朋友說了,送你們一杯涼水,讓你們哪涼快哪去,別在我這位哥們麵前礙眼!”
“媽了個巴子的,哥幾個操家夥,削死小逼養的!”很多東北人都有個習慣,就是動手不動口,不會像有些地方的小男人似的,站在大馬路上一吵能吵半天,東北爺們隻要三句話不對付,立刻就開始上手,毫不拖泥帶水,幹脆得一塌糊塗。
呼啦啦!
幾個東北壯漢一擁而上,說是操家夥,其實他們都是空著手的,早就發現王征這貨是個銀樣鑞槍頭的繡花枕頭,對付他還用不著拿武器。
楊凡一見人過來了,立刻拉起李茜就跑,他可不會和幾個東北壯漢扛上,今天的主角隻能有一個,那就是王征,至於他自己,有多遠就跑多遠,絕對不能被殃及池魚。
不過楊凡還算有底線,沒有把李茜留下來挨打,李茜雖然跟他分手了,但畢竟兩人有過負距離接觸史,眼睜睜看著她挨打怎麽也說不過去。
到了現在,李茜也知道是楊凡在故意整王征了,她想阻止,可是哪能來得及,她想幫王征,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再加上楊凡的力氣遠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抗衡的,所以隻能被楊凡拉到一邊束手無策。
楊凡跑了,王征的脖子自然失去了束縛,可是他依然來了個穩坐釣魚台,不是不想跑,是實在跑不了,楊凡把他掐得渾身酸軟,根本就用不上力氣!
結果可想而知,片刻後王征就變成了功夫熊貓和豬八戒的合體,不但兩隻眼睛烏青烏青的,而且整個腦袋也腫成了豬頭,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幾個東北壯漢打發了興,覺得打一個隻會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的小白臉沒啥意思,小白臉還有一個同夥和一個漂亮的女伴,把他們也打了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於是,幾個東北壯漢放過王征,直奔楊凡和李茜而來,李茜還在連踢帶打地埋怨楊凡,誰知戰火直接燒到了自己身上,哪還顧得上找楊凡的麻煩,兩條美腿都禁不住顫抖起來,跟跳篩糠舞似的。
“靠,幾個老客不仗義,居然連女人也想打。”楊凡嘀咕一聲,拉著李茜就跑,他可不會和幾個五大三粗的家夥幹仗,打架不是他的初衷,收拾王征才是關鍵。
楊凡的速度出乎了幾個東北壯漢的意料,他們自認為到了江南這個出產奶油小生的地方,雖然不至於橫著走,但也是罕有對手,誰知連一個拽著娘們的年輕小夥子都追不上,要是傳到他們的圈子裏,非被笑死不可。
於是,幾個東北壯漢上了驢脾氣,竟然分兵數路,迂回包抄,非要把楊凡截住胖揍一頓。
楊凡哭笑不得,這幾個老帽,放著正主王征你們不打,追我一個不相幹的人幹什麽?難道這幾個家夥是看上李茜了,想要強搶民女?
強搶民女也好,強女幹民女也罷,楊凡都不能讓他們得逞,李茜雖然有對不起自己的地方,但畢竟有過肌膚之親,楊凡連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都會幫助,何況是李茜這樣和自己有過關係的人。
於是,在開心酒吧上演了精彩的一幕,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分兵數路,圍追堵截,而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拉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幾個壯漢的夾擊下左衝右突,看起來險象環生,但始終沒有被幾個看似占盡了優勢的壯漢摸到一片衣角。
楊凡在躲閃期間也沒閑著,一直在圍著鼻青臉腫的王征轉圈,時常用他作為障礙物,阻止幾個東北壯漢的衝鋒。
結果不用想也知道,每次楊凡用王征充當障礙物,王征都會被東北壯漢們一腳踢開,不管他是蹲著還是躺在地上,都逃不過一隻隻45碼以上的大臭腳!
到開心酒吧來喝酒的很多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幾個東北壯漢這麽一鬧,幾乎所有人都不樂意了,隻是攝於他們的威勢,沒人敢跳出來挑頭而已,都躲在一旁對他們怒目而視,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這幾個混蛋。
開心酒吧的老板是個歪國人,不然也不會吸引那麽多歪國人來喝酒,本沙明和他就是點頭之交,要不怎麽會向楊凡推薦開心酒吧呢。
“豬手!”半黑半白的歪國老板匆忙從辦公室跑了出來,用蹩腳的華夏語對幾個東北壯漢吼到:“喔要控告泥們,泥們真是胎噎慢了!”
“呃……”幾個東北壯漢被黑白混血兒一吼,似乎也覺出了不妥,咱們可是外交無小事的華夏,萬一被這個老歪告自己幾個人一狀,回去還不得拿個處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