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霜霜很年輕,至多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很多還躲在父母的羽翼下撒嬌,可是她已經當上了新城縣孤兒院的院長。
“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你們倆慢慢談?”林潔更懵了,不知道這位漂亮得不像話的院長鬧的是哪一出,怎麽被楊凡兩個耳光一打,竟然把門反鎖起來了,難道是楊凡真的抓住了她的什麽把柄,準備用身體和楊凡交換證據?
“不好意思,如果方便的話,這位阿姨最好能回避一下。”
吳霜霜對林潔非常客氣,客氣得林潔都想狠狠扇她一頓,才比自己小幾歲啊,就叫自己阿姨,你才阿姨,你全家都阿姨!
林潔看了看楊凡,想征求楊凡的意見,她雖然不想讓楊凡和這個漂亮得不像人的院長單獨呆在一起,可是楊凡似乎有什麽東西蠻著自己,如果楊凡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林潔在某些方麵還是很識大體的,不是那種會胡攪蠻纏的女人。
“要不阿姨你就回避一下吧,用不了太長時間,稍微在外麵等一會兒就好,我很快的。”
楊凡朝林潔眨了眨眼睛,眨得她邪火亂冒,這家夥也調侃自己,好小子你等著我的,回頭看姐怎麽收拾你,看你還敢叫姐阿姨不敢!
林潔悻悻打開門走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了起來,離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楊凡一眼,好像是在警告楊凡悠著點兒,別累壞嘍。
楊凡心裏罵了一句都特麽不是省油的燈,就把目光轉移到吳霜霜身上,剛才沒仔細看,現在就他們倆呆在一起,楊凡仔細一瞅,靠,小妮子怎麽這麽正點,跟從畫裏走出來的人兒似的?
看清了吳霜霜的長相,楊凡就更對她鄙夷了,你說你長得這麽好看,到哪兒弄不來錢,非要打那些可憐孩子們的主意幹什麽,不是缺德嗎?都特麽缺德帶冒煙了!
要錢你就劈腿啊,長得這麽好看的妮子,找個有權有勢的家夥一劈腿,想要什麽沒有,又何必和熊百萬的那兩個人渣朋友沆瀣一氣,合夥賺那點兒昧良心錢呢?
楊凡自從激活玉佩空間之後,漂亮女人可沒少見,雍容華貴風情萬種的白梅,氣質出眾卓爾不群的林曉玲,身材爆表偏偏冷漠如冰的麗莎,英姿颯爽幹淨幹練的魏小柔,還有純淨如水小家碧玉的金翠兒,個頂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然而,現在自己麵前這個孤兒院的院長,比起自己認識的那些超級美女居然絲毫不遜色,不但氣質出塵,而且眼神清澈,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心懷齷齪的女人,偽裝的本事真是厲害!
還是那句話,人不可貌相,看似清純的女人其實都有一顆悶騷的心,連冷若冰霜的冰鳳在中了浪情粉之後都騷得不要不要的,世界上的女人真是沒救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太陽村的院長吳霜霜,能介紹一下你自己嗎?”
吳霜霜落落大方地朝楊凡伸出一隻玉手,說話時臉上帶著微笑,好像楊凡剛才根本就沒扇她兩個耳光似的。
裝,可勁兒給我裝,我倒要看你能裝到什麽程度!
楊凡覺得吳霜霜的演技真特麽絕了,而且隱忍的功夫也是沒得說,如果把吳霜霜換成自己,楊凡肯定不能對剛扇過自己耳光的人這麽客氣,早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哪怕幹不過對方,也得咬掉他一塊肉。
“我姓楊,咱們之間就不用那麽客氣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聽你交代是如何夥同其他人違法亂紀的,別的亂七八糟的不用多說,你隻要老老實實交代問題就可以了,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吃些苦頭!”
楊凡油鹽不進,吳霜霜固然好看,可是他已經見過了太多的美女,一個吳霜霜還不能用所謂的美人計讓他放棄原則。
“楊先生,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如果我告訴你,我當上太陽村的院長還不到一個星期,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逼一個弱女子交代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呢?”
楊凡剛想故技重施,再給吳霜霜來幾下狠的,吳霜霜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
“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說破大天,也得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就……啥?你才來當院長?還不到一個星期?”
楊凡驚訝得不行:“以前的院長呢?難道被雙規了?”
“沒有,以前的院長沒有雙規,確切地說是高升了,現在調到新城縣民政局當局長去了,怎麽樣,害怕了吧,還敢大喊大叫地要調查院長不?”
吳霜霜的語氣裏充滿了不屑,似乎是在嘲笑楊凡的欺軟怕硬。
“切,小妮子就你這點兒道行,還想給哥使用激將法,哥實話告訴你吧,當年哥用這一招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玩尿泥呢!”
楊凡多聰明的一個人,又豈能被吳霜霜的一點點小計量亂了方寸。
“呸!你怎麽這麽惡心啊,你才穿開襠褲玩尿泥呢,真不要臉!”
吳霜霜再是沉著冷靜,畢竟還是一個沒出閣的黃花閨女,被一個跟自己歲數差不多的年輕男人說自己穿開襠褲玩尿泥,臉上當即就有些掛不住了。
“你才多大啊,說不定還沒我大呢,少在姐麵前裝大瓣蒜,趕緊說正經的,你到底掌握了什麽證據,竟然敢跑到國家開辦的孤兒院來鬧事?”
“哦?那麽說剛才咱們說的都是不正經的嘍?那你倒是說說,什麽才是正經的,你給哥表演一個看看!”
楊凡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一見到美女,口花花的毛病就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口頭上占點兒便宜再說。
其實,楊凡是想通過和吳霜霜的閑聊,了解一下她的為人,自己手上掌握的證據可不是能輕易示人的,萬一吳霜霜不是好東西,把自己的證據拿出去換人情,後果很可能不堪設想。
楊凡在觀察吳霜霜,吳霜霜同時也在觀察楊凡,她想知道楊凡所說的證據究竟是真是假?到底他知道多少,那些證據對自己有沒有用,有多大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