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想套楊凡的話,讓他說出藥酒裏的主藥,可能是他覺得楊凡來自大山,應該比較好哄。
“胡老哥,那我就說說,你也聽聽,看看你能不能弄到那些藥材?”楊凡準備隨便糊弄一下老胡,他連水晶宮的空間藥酒都不準備再供應了,何況是一個想打自己藥酒配方主意的老胡。
“行啊,老弟你就說說吧,不瞞你說,老哥我們家在中醫界還算有些名氣,說不定就能弄到你需要的藥材。”老胡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還故意喝酒掩飾他的興奮。
“百年人參、百年何首烏,還有鐵皮石斛,對了,還有百年黃精……”楊凡一邊想一邊說:“好像還有犀牛角,就這些吧,胡老哥你要是能找到這幾味藥,我保證能把秘製藥酒給你泡出來。”
“啥?”老胡目瞪口呆:“老弟你不是在和老哥我開玩笑吧,你說的這些藥材哪一樣不是價值千金,別說根本就弄不到,即便是弄到了那也比秘製藥酒的價格高啊!”
“嘿嘿,不瞞胡老哥,這是我自己瞎猜的,要是找不到那麽多年份的藥材,年份稍微差一些也沒關係,隻不過藥效可能會打折扣。”
“老弟,那多少年份的藥材合適呢?你泡的那些藥酒,用的是多少年份的人參和何首烏?”老胡對楊凡的話將信將疑,泡個藥酒用那麽多名貴藥材,那一壇藥酒得賣多少錢才能回本?
“哎,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些藥材都是我在山裏找到的,犀牛角也是老輩人留下來的,人參是多少年份的我根本就不懂,隻知道我用的那幾根人參粗細跟拇指差不多。”
楊凡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去分辨人參的年份,玉佩空間裏種的那些人參現在已經長得跟小手指差不多了,楊凡說他泡藥酒用的人參跟大拇指相仿,也是想通過老胡印證一下人參的年份。
“老弟,人參的年份不能光看大小,主要還得看形狀,不過,野生人參能長成拇指粗細,怎麽也得三十年以上吧。老弟你用三十以上年份的人參泡藥酒,還一用就是好幾根,你還真舍得啊!”
老胡心疼壞了,光泡藥酒的人參都價值百萬,再加上剩餘的那些藥材,頂多能泡出一兩百斤的藥酒,明顯楊凡是虧大了。
這次老胡沒有再懷疑楊凡的話,如果不是藥酒裏加入了那麽多名貴藥材,憑什麽會有那麽好的療效,連一個中風多年的病人喝了一壇之後都能勉強下地走路了,換成普通的藥材絕對可能!
“是嗎?胡老哥你的意思,是我的藥酒賣便宜了?”楊凡眼睛瞪得溜圓,一副非常懊悔的樣子。
“咳咳……老弟也不能這麽說,畢竟你用的那些藥材我沒看見,不好估價,隻是這年頭再找那些野生藥材實在不容易。老弟要不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出配方,老哥我出錢出力,也別用那些野生藥材,咱們就用人工種植的藥材,咱們合夥開一家保健酒廠,一起發財?”
老胡不想讓楊凡覺得自己占了他的便宜,連忙改口,並且說出了想和楊凡合作辦廠的計劃。
楊凡心裏暗笑,和自己合作辦廠是假,恐怕想要自己的藥酒配方才是真吧。
“不瞞胡老哥你說,藥酒還真沒什麽配方,就是我按照小時候從老輩人那裏聽來的故事,隨便用山裏挖出來的藥材泡的,真沒什麽標準章程。胡老柯你要是不信,隻要能找到我剛才說的那些藥材,我可以給你當場示範。”
楊凡一口咬定,他自己沒有藥酒配方,不管老胡相不相信,楊凡都不能承認,不然一定會後患無窮。
不說楊凡根本就沒什麽配方,哪怕他把配方寫出來,老胡也不會相信是真的,人心就是這樣,一旦邪惡起來,就會用邪惡的標準來衡量其他人。
楊凡不告訴老胡配方,老胡也找不到那些名貴的野生藥材,所以也不能讓楊凡當場演示,隻得暫且悻悻作罷,以後再找機會。
如果表現得太過急迫,很可能會弄巧成拙,引起楊凡的警惕。
楊凡離開老胡酒樓,心裏老大不痛快,在一些小利麵前,很多人都能守住一定的道德底線,可是一旦麵對更大的利益,很多人內心的劣根就破土而出了,真是可悲!
楊凡想起一個故事,其實也是一件真事,當時這件事情在網上曾經也引起了一番轟轟烈烈地爭論。
有兩個好朋友,甲經常在乙麵前顯擺自己老婆,說自己老婆如何如何賢惠,如何如何守婦道,對自己是多麽忠貞,絕對不會和其他男人有關係。
甲成天說,成天說,說得乙都煩了,乙這貨也是操蛋,他對甲說:“我敢跟你打賭,隻要有足夠的**,你老婆絕對不會像你說得那樣守口如瓶!”
甲當然不信,因為他對自己老婆有絕對的信心,自己老婆對其他男人一向都是不假顏色的,又怎麽會為了一點點利益出賣身體呢?
於是,兩人打了賭,看看甲的老婆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
找了一個機會,甲對老婆說自己有事要出差,走了不久,乙登門了。
乙對甲的老婆說:“嫂子,兄弟我早就喜歡你了,喜歡得不要不要的,你能不能陪兄弟一夜,也好滿足兄弟長久以來的夙願?”
甲的老婆當然不肯,並且嚴厲斥責了乙的不道德行為,讓他以後對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不然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甲。
老婆的這番話,感動得躲在門外偷聽的甲不要不要的,還是自己老婆好,絕對的貞潔烈女!
“嫂子,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乙一邊深情地告白,一邊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裏往外掏錢。
一遝一遝嶄新的毛爺爺,一遝就是一萬塊,甲的老婆嚴詞拒絕,甚至說讓乙把錢收起來,不然她就把錢扔出去!
躲在門外偷聽的甲幾乎要高興得瘋狂了,還是自己老婆夠勁,平時沒白疼!
然而,隨著乙掏出來的錢越來越多,甲的老婆漸漸不說話了。
當桌子上擺了三十遝,也就是三十萬塊錢的時候,甲的老婆長歎一聲:“兄弟,就這一回,以後可不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