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楊凡突然聽到從白梅嘴裏傳來了嘶嘶的吸氣聲,這是一種緊咬牙關吸氣時才會發出的聲音,比如有些人拚命壓抑疼痛時就會發出這種嘶嘶聲,可是白梅明明睡著了啊,怎麽還會發出這種聲音呢?難道是她在做夢?

 楊凡並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瓜娃子,他的前女友李茜也是係花級的大美女,而且還是一個小資情結非常嚴重的美女,在雙方水乳交融的時候,兩個人當然不是隻會悶著頭**,而是會嚐試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和情調,說得通俗一些,就是兩人很不要臉的有木有。

 對於楊凡這樣一個曾經沒羞沒臊過的家夥,要是不知道白梅嘴裏發出的嘶嘶聲是拚命壓抑情動時的反應,他就可以一腦袋紮進洗臉盆裏淹死了,不過這貨也夠壞的,竟然在知道了人家白梅沒睡著之後,仍然沒有把他的鹹豬手拿開,而是變本加厲地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白梅想起身給楊凡一個大耳光,可是身體卻軟得動不了。

 想把他破口大罵一頓,可是卻不敢張嘴。

 因為白梅知道,隻要她一張口,就很可能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她現在還能保持身體靜止不動,而不是遵循本能地扭動搖擺,完全是用強大的意誌力在強行壓抑,隻要自己稍一放鬆,身體就會徹底失去控製,本能地迎合楊凡的動作。

 這就是一個從來沒有體驗過男人滋味的處女最真實的反應,誰讓她成熟的身體已經久曠了二十多年呢,誰讓她的精神防線對楊凡幾乎不設防呢,誰讓楊凡這貨救了人卻要趁人之危呢。

 就在白梅的心理和生理防線都即將崩潰的關鍵時刻,病房門一開,一個長相甜美的小護士,推著醫療工具車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

 小護士似乎沒看到楊凡悄悄從白梅屁股上收回手時的尷尬,很禮貌地告訴楊凡,現在要給病人量體溫,要不要把病人叫醒?

 楊凡看著小護士那張甜甜的笑臉,恨不得把她打成豬頭,你說你什麽時候來查房不好,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來,要不是看你長得好看,非得狠狠抽你一頓不可。

 要不說呢,這年頭終究還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人長得漂亮就是沾光,楊凡有氣沒地方撒,隻好起身離開,讓小護士給白梅量體溫。

 此時,白梅已經開始裝著揉眼睛,看樣子是快醒了,楊凡這時候再呆下去就尷尬了,剛才的邪惡動作還能以白梅睡著了不知道搪塞過去,隻要白梅不說,兩個人就能一直裝迷糊,有些事情說破了反而尷尬,裝迷糊對雙方都有好處。

 出了病房,楊凡來到走廊大廳,站在一扇打開的窗前向外眺望。

 被夜風一吹,楊凡有些發熱的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回想一下自己剛才的舉動,好像是有些做得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