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山莊自從火了之後,楊凡就沒少遇到這種事情,可是像今天這樣,強行抓走楊三毛,逼著玉泉山莊就範的還是頭一回。
楊凡覺得自己是真長見識,這才哪到哪啊,玉泉山莊隻不過剛剛小冒了一下頭,就引來了這麽多嗜血的家夥,要是玉泉山莊再繼續高歌猛進,還不得把成群成群的鯊魚都引來啊!
然而,和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要小心翼翼相比,現在的楊凡可以說已經高調多了,不斷提升的身體素質讓他的自信心越來越大,楊凡覺得,隻要不遇到大規模的軍隊圍剿,他的人身安全應該還是有保障的。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父母和親戚朋友,玉佩空間隻是一個空間,幾十畝大小顯然不能當成避難所,還不足以讓所有的親朋好友躲進去生活,那樣跟坐牢沒什麽分別。
當然,楊凡也可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暫時把親朋好友收進玉佩空間避難,事後再把他們放出來,不過那樣一來,楊凡的最大秘密就會徹底暴露,他就再也沒有了退路,那麽多親戚朋友,指不定誰說漏了嘴,一旦楊凡把其他人收進玉佩空間,根本就不可能再保守玉佩空間的秘密。
以前,楊凡對打玉泉山莊主意的人還算比較寬容,一般都沒有特別追究他們的責任,最多是把幾個偷盜玉泉山莊種子的家夥送進了監獄,他自己則是基本沒有動過手。
然而,這次楊凡怒了,準備給這些家夥來個狠的,因為他們強行扣押楊三毛,已經觸及了楊凡的底線,既然你們不按規矩來,也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想到這裏,楊凡又給馬文生打了電話,讓他把黑熊和雪兒放出來,讓它們呆在玉泉山莊外麵,隨時聽自己的指揮。
時間不長,前麵的三輛汽車已經開進了楊樹溝,直接停在玉泉山莊門口,車門依次打開,從車裏跳出將近十來個人,其中就有被抓走的楊三毛。
楊凡把摩托車停在距離他們幾百米的地方,這個距離既不會引起這幫家夥的注意,也可以看清他們的動作,聽清他們的談話,還能遙控指揮黑熊和雪兒,正好合適。
“嘿嘿,姓楊的果然不敢來,看來你們老板沒把你當回事啊,這下你該知道怎麽做了吧,是跟著那個注定要變成窮光蛋的老板一條路走到黑,還是跟著我們秦少吃香的喝辣的?”
跟楊三毛說話的是個年輕人,尖嘴猴腮的,兩隻眼睛咕嚕咕嚕直轉,一看就是個狗頭軍師的角色。
楊三毛的精神狀態似乎很差,應該是昨天夜裏沒有休息好,很可能是經受了一夜的訊問,蔫頭耷腦的萎靡不振。
可是,盡管楊三毛精神狀態不怎麽樣,嘴卻很嚴,無論尖嘴猴腮說什麽,他都是一言不發,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氣得尖嘴猴腮直咋呼!
“猴子,跟他囉嗦什麽,你們幾個別愣著了,那個姓楊的不是不出現嗎,直接把門撬開,咱們進去自己拿。”
這次說話的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長得還真不賴,皮膚很白,眼睛很大,臉上的線條也很柔和,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如果化化妝,說是女人肯定會有人相信。
“秦少說得對,這小子不給秦少麵子,是不是先拉到一邊教訓一頓,不然什麽阿貓阿狗都敢對秦少不敬,這不是讓其他人看笑話嗎?“
尖嘴猴腮一邊讓人準備撬鎖,一邊狠狠瞪了楊三毛一眼,如果不知道情況,還以為是楊三毛和他有仇呢。
“你自己看著辦吧,一條狗而已,用不著向我請示。”
細聲細氣的年輕人,也就是所謂的秦少,對怎麽處理楊三毛根本就不在乎,很不耐煩地朝尖嘴猴腮擺了擺手,就像是在趕一隻蒼蠅。
尖嘴猴腮朝兩個保鏢打扮的人一努嘴,意思是讓他們把楊三毛拖到一邊狠狠打一頓,兩個保鏢答應一聲,拽著楊三毛就往不遠處的小樹林裏拖。
經過短暫地觀察,楊凡確定秦少和那個尖嘴猴腮的家夥不是江南人,還有拖著楊三毛的兩個保鏢,這一點從他們的口音就可以判斷出來,聽口音應該是從燕京那邊來的。
其餘的人都是江南口音,特別是那個棗核怪大肚腩,普通話說得那叫一個費勁,估計小時候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而且還是從外國聘請的體育老師。
一個從燕京來的狗屁秦少,就能讓江南市的一些官員溜須舔腚,看來所謂的秦少還是有些來頭的,不然以他這麽年輕的歲數,那些在江南作威作福的家夥怎麽會對他這麽客氣。
這時候,秦少的兩個保鏢已經把楊三毛拽進了小樹林,楊三毛雖然小時候也經常打架,但畢竟是野路子,跟專業的保鏢還是沒法比,何況昨天夜裏一直都沒能睡覺,體力透支得厲害,再加上對這些人的官方身份有所顧忌,害怕還手會給玉泉山莊惹來麻煩,所以根本就沒打算還手。
楊三毛為大局考慮不打算還手,楊凡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挨打。
楊凡開辦玉泉山莊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讓自己的親朋好友過上好日子,現在連自己的發小,手下的得利幹將都要被打,他還管玉泉山莊能不能繼續開下去,先特麽幹了再說!
於是,楊凡對提前一步已經藏在小樹林裏的黑熊和雪兒比劃了一個手勢,讓它們給兩個保鏢狠狠來幾下。
結果,當兩個保鏢拽著楊三毛進入小樹林之後,很快外麵的人就聽到了從小樹林裏傳出來慘叫的聲音。
這是真正的慘叫,就像有人的心肝活活被掏出來似的,撕心裂肺,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絕對不會相信人類還能發出這麽淒慘的聲音!
“操,猴子,叫他們倆悠著點兒,姓楊的養的一條狗而已,最好不要弄出人命。”
秦少很厭惡地皺了皺好看的眉毛,好像跟踩到了一坨狗屎似的晦氣,心想這兩個保鏢真特麽二,無關緊要的人打個半死就行了,弄那麽狠幹什麽,該不是在捅那小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