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雀和李玉博擋在了神拳無敵麵前,而神拳無敵生就定定的站在那裏,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眾人更加認定了自己的想法。
神拳無敵在殺死蘇拉索朗貢的時候,消耗肯定很大,說不定那個時候已經有了暗傷!
隨後又被老僧偷襲,說不定他已經是傷上加傷,要不然此時此刻麵對老僧,他也不會躲在同伴的後麵!
“完了完了!”有人在心中暗叫不好,這下子神拳無敵是死定了。
有這種心理的幾乎占據了場中的大多數,畢竟老僧也不是普通之輩,而是一名蛻凡巨頭!
他向神拳無敵出手,肯定有十足的把握,要不然也不會白白送死。
而神拳無敵又受了重傷,此時此刻都不敢動彈,他必死無疑!
有這種心理的不止他們,就連站在老僧身後的幾名蛻凡巨頭也同樣如此。
甚至那名身穿冰雪鎧甲的白人男子都說道:“僧王依然是那麽卑鄙無恥,不過這次他又要得手了!”
“哼,我看未必!”抱劍的青年男子冷哼一聲,顯然有不同看法。
白人男子頓時就有興趣了,“雖然你們都是華夏人,但也不必如此吧。”
“他剛才就受到了重傷,已經被僧王的金剛勁傷了肺腑,此時怕已是危在旦夕,根本就連罡氣也動用不得,又怎麽可能是僧王的對手?”
抱劍的青年男子直接說道:“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哈哈哈哈,十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麽好賭!不過既然你想賭,那我就跟你奉陪到底!”
“我賭僧王絕對殺不了神拳無敵,輸了就把聚靈玉佩給你!”
“哈哈哈哈,想要你的聚靈玉佩已經很久了,今日終於得以實現!我賭僧王絕對能殺得了神拳無敵,輸了就把玄冰鎧給你!”
“好!”
賭局定下來之後,白人男子似乎十分得意,哈哈大笑道:“這次你絕對輸定了,聚靈玉佩終於歸我了!”
抱劍男子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理他,顯然是不想跟他多說。
就這兩人說話的功夫,僧王卻是再次向前踏了一步,張開那枯瘦如柴的巴掌就向著朱雀掃了過去。
他這一掃,如同是掃灰塵一般,看上去輕飄飄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力量。
可是朱雀卻不敢答應,對方隻是剛剛抬起手掌,她就感受到了一股猛烈的勁風襲來。
眼前的老僧看似貌不驚人,但是力量卻奇大無比,一身的勁力更是身如瀚海,完全不可估測。
僧王伸出手掌的時候,再度向前邁出了第三步,他這一步邁出,頓時就將大地踩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而這道裂痕剛好就蔓延到了劉偉站立的地方,顯然是刻意針對劉偉。
就在裂縫蔓延到劉偉麵前的時候,劉偉猛的就動了,一連串的飛刀就射了出去!
當當當!
老僧根本就沒有動彈,這些飛刀射到了他的胸膛額頭,根本就連皮也沒有破,叮裏哐啷的掉在了地上。
劉偉也沒有指望這些飛刀能傷得了他,飛刀對付蛻凡巨頭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他隻不過是幹擾對方的視線而已。
就在飛刀命中老僧的時候,他那一巴掌帶起的勁風也掃到了朱雀和李玉博!
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直接就被這股勁風掃的向後跌去。
眼看著兩人就要摔倒在地的時候,劉偉突兀的出現在他們的後麵,一股勁風不知從何地出現,讓他們穩穩地托在地上。
這個時候劉偉高高躍起,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破障重铩,劈天蓋地的劈了下去!
老僧不慌不忙,甚至看都沒有看劉偉一眼。
眼看著那破障重铩落到他頭頂的時候,他突然伸出左手一抓,竟然穩穩地將破障重铩抓在了手上。
而他整個人又順勢將破障重铩往懷裏一拉,劉偉身處半空根本就沒能抵得住這股大力,直接被他拉了過去!
眼看著老僧的右手就劈頭蓋臉的拍了過來,劉偉雙腳踩在地上,頓時就止住了對方的拉勢!
不過就這麽一刹那的功夫,劉偉破障重铩的優勢已經**然無存!
老僧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驚人,而且戰鬥直覺更是敏銳無比,一看就是身經百戰。
劉偉絲毫不敢大意,右手鬆開破障重铩,四指並攏如槍,如同毒龍出洞般刺了過去!
嗤!
破空之聲響起,空氣出現道道漣漪,可想而知這一刺有多快!
嘭!
兩人雙掌相撞,劉偉隻覺得自己刺到了一塊鐵板上,刺的他四指無比疼痛。
老僧那一隻手掌仿佛是金剛石打造的一樣,被劉偉刺了一下,依舊毫無知覺,迅猛無比的向著劉偉掃了過來。
劉偉眉頭一挑,這一巴掌是要打他的臉啊,不得已之下,他隻好一記刺拳戳了出去!
砰砰砰!
轉眼間,兩人單手就來了十幾個回合,劉偉從來沒有這麽被動過,被打得火冒三丈!
可是破障重铩被老僧穩穩的抓在手中,除非他鬆開破障重铩,要不然就隻有被動的挨打!
因為在單手的比拚上,他根本就敵不過老僧!
老僧好像練過這一方麵的獨門功夫,不僅狡猾無比,而且十分堅硬,劉偉根本就沒有什麽辦法,被逼的連連後退!
看到這個場麵,眾人更加認定了自己的想法,神拳無敵今天必輸無疑,說不定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這才交手多長時間?他就被老僧打得連連後退,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接下來怕是更為艱難。
白人男子也是輕笑一聲:“這次你輸了吧,沒想到賭王也有輸的時候啊!”
抱劍男子仍舊冷哼一聲:“還沒有結束呢,你急什麽?”
“哈哈哈哈,這還用等到結束嗎?神拳無敵此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他不死誰死?”
就在這個時候,劉偉猛然鬆開了破障重铩,整個人向後一躍,頓時就拉開了距離!
看到這一幕,白人男子更是哈哈大笑道:“看看,看看,他連自己的兵器都搞丟了,絕對要死在這裏!”
抱劍男子仍舊冷冷的站在那裏,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不感興趣,整個人有種遺世而獨立的飄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