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獅人頭目的率領下,其餘十幾個獅人也都奮不顧死的衝向了劉偉。
不過數量上的優勢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劉偉隻是將六米長的破障重铩橫移,便擋住了這些獅人的進攻。
緊跟著,破障重铩由擋變點,在獅人頭目的胸口點了一下。
雖然出手看似雲淡風輕,但獅人頭目的下場卻異常淒慘。
它被破障重铩洞穿心髒,暴斃而亡!
包括那個獅人頭目在內,劉偉一連點出七下下,無一幸免。
“這家夥實在太強了!就算咱們全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他完全就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不!不!就這樣死在他手上真的毫無意義!”
看著七個同伴如出一轍的慘死在劉偉的破障重铩之下,剩下的獅人有的震驚,有的恐懼,還有個家夥居然就這樣被嚇瘋了!
獅人們一個個語無倫次,也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臣服於劉偉。
若是臣服,它們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獅人絕不會地下驕傲的頭顱,這是它們的祖訓之一。
但要是不選擇臣服,那麽下場就會和那些同伴一樣。
就像那個已經瘋了的獅人所說的那樣,就這樣死去毫無意義。
在它們眼裏,劉偉簡直就是一個視生命如同草芥的惡魔,絲毫不在意獅人的生死。
他之所以沒有大開殺戒,完全就是為了開心。
然而實際上,劉偉並沒有那麽無聊。
他之所以如此作為,完全是想要摧垮獅人們最後的心理防線。
他需要了解到鼠人巢穴之中的情況,他需要知道究竟三大種族有沒有聯合在一起。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隻有知道了對方的計劃,劉偉才能想出辦法更好的應對。
因此,眼見著剩下幾個獅人的變化,劉偉心中有了決斷。
破障重铩再次被他提了起來,幾個猶豫不決的獅人還不等在多說一句,便一命嗚呼!
在劉偉手下,它們連逃跑都變成了奢望。
那把破障重铩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的收割著它們的生命。
獅人們絕望了!
它們以為劉偉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甚至連情報都不準備打探了,隻想著把它們斬盡誅絕。
逃跑不可能,反抗卻又對劉偉構不成絲毫威脅。
剩下的獅人全都認命一般呆呆的停在原地,等待這麵前那個人類惡魔的最後一擊。
最後場中隻剩下一個獅人。
這是劉偉故意留下來的。
他早看出這家夥遠沒有其他獅人有骨氣,因此刻意把它留了下來。
破障重铩鋒利的尖端就懸停在那個獅人的胸前,這家夥見到族人的下場之後,也猜到了自己的結果。
因此緊緊閉上了眼睛,雙腿抖似篩糠,眼角甚至流出了淚水。
“求求你,殺了我吧!”
獅人嚎哭著,向劉偉央求道。
它已經受夠了這種等死的感覺,恨不得立刻就此被劉偉殺死。
等待死亡遠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這僅剩的一個獅人,心理防線已經完全被劉偉擊垮。
別說是反抗了,就連活著對它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隻要你投向樹神的懷抱!麵前的這個魔鬼便會消失!來吧,來吧!敞開你的心扉!”
獅人已經處於極度崩潰的狀態,劉偉一見有機可乘,立刻故伎重施。
如同當初對付庫魯一般,把那套神棍的說辭再次用精神力灌入了獅人的腦海。
空靈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那獅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但完全撤掉了精神世界的防禦,而且還大叫著撲向了路旁的一棵大樹!
“啊!隻要能讓這個魔鬼離開,我願意終身侍奉您!”
劉偉看著這家夥的模樣,心中一陣好笑。
隨即,運轉《馭獸術》,徹底奴役了這個獅人。
一切大功告成,劉偉並沒有急於搜索獅人的記憶,而是命令這家夥推著大車,離開了這裏。
隨後,劉偉拿出幾張烈火符,將地上的屍體燒了個幹幹淨淨。
毀屍滅跡,在動手之前,他不能讓三大種族的人察覺到此事。
否則這麽長時間,劉偉就白忙活了。
他最終的目的隻有兩個。
覆滅這些異族,得知石碑上關於元極心的記載。
前者雖說算不上容易,但事情的進展還一直處於劉偉的掌控之中。
而後者就是他無法控製的了。
想要看到那塊石碑,就必須進入鼠皇宮殿,想要進入鼠皇宮殿,劉偉就必須要在對方毫無所覺的情況下才能成功。
因為上一次交手劉偉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意圖。
鼠皇可不傻,假如它即將麵臨失敗,一定會想方設法在劉偉觀看之前將那塊石碑毀掉。
到時候,劉偉可就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在附近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劉偉開始搜索這個獅人的記憶。
實際上,在此之前的事情劉偉根本就不感興趣,他隻要搜索這個獅人最近幾天的記憶就可以了。
很快,劉偉便搞清了大致的情況。
事實正如他預料的那樣,在鼠皇和鷹皇兩大強者相繼受傷之後,獅人也摻和進來了。
鼠皇和鷹皇被自己的手下救了回去,為了一致對付劉偉它們誰也沒說當日戰鬥的具體情況,隻是隨口提及劉偉的厲害說是要再找幫手。
因此,獅人一族理所當然的參與進來。
為了讓獅人答應一同對付劉偉,鼠皇可算是下了血本,將整整一車加工好的晶體送給了獅人一族。
要知道,個體不甚強大的鼠人能夠穩壓獅人和鷹人一頭。
第一靠的是族群數量,第二靠的就是這些晶體武器。
而且,三族的祖訓上都有提及過有關人類的預言。
因此在得到鼠皇的饋贈之後,獅皇立刻同意了聯合的提議,並且親自趕往鼠人巢穴坐鎮,一方劉偉突破封鎖再次大鬧鼠人巢穴。
一番經過全都詳詳細細的記在這個獅人的腦子裏,劉偉得知了真相之後,恨不得咬碎鋼牙。
凡事都是這樣,勢單力孤的一方總會受到不公的對待。
即便個體再強大,手中沒有勢力還是不行。
想到這裏,劉偉不由得看拉看眼前這個被自己奴役的獅人,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從他的腦子裏冒了出來。